第219頁
書迷正在閱讀:錨點、有病、拯救小可憐男主(快穿)、千金小娘子、毒寶出擊、分明是攻四的我變成了萬人迷(穿越)、甜蜜圈套:總裁你放開、先婚厚愛、穿成萬人迷的炮灰男妻、jian臣召喚系統(tǒng)[基建]
傅南陵臉色一變,眼底的情緒復(fù)雜難辨,道:“阿嵐,你……” 季翎嵐審視他半晌,見他始終不曾開口,松開對他的鉗制,道:“既然不想說,那不說也罷。我能容忍你之前的欺瞞,不代表我能容忍你一再的欺瞞,待你想說了再來找我?!?/br> 季翎嵐甩開傅南陵的手,起身下了車。 這般強(qiáng)勢的季翎嵐,傅南陵只見過一次,那眉宇間流露出的氣勢,讓人心驚,與之前的溫和簡直判若兩人。 “阿嵐……” 眼看著季翎嵐下了馬車,傅南陵卻沒有勇氣再去阻攔。 季翎嵐硬起心腸,頭也不回地回了梧桐園,吩咐小林子收拾東西,挑了個偏遠(yuǎn)的院子住了進(jìn)去。 小林子看看桌上的東西,猶豫了一瞬,道:“公子,這些東西都要送去給王爺么?” 季翎嵐淡淡地看向小李子,道:“這些本就是王爺?shù)臇|西,我只是送還而已。怎么,你不想去?” 這樣的季翎嵐,小林子不曾見過,仿佛坐在面前的不是向來溫和待人的季翎嵐,而是性格乖張的傅南陵,他不禁有些心驚rou跳,連忙說道:“奴才不敢,奴才這就去送?!?/br> 小林子抱起桌上的盒子,躬身退了出去,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房門的方向,小聲地嘟囔道:“這才剛和好,怎么出趟門,又變成這樣?” 季翎嵐有些煩躁地放下手里的書,心不靜,做什么事都是浪費(fèi)時間。他起身來到門前,將房門上鎖,又關(guān)好窗子,直接進(jìn)入解剖室。 剛進(jìn)解剖室,季翎嵐便看到一具尸體躺在解剖臺上,尸體已經(jīng)呈現(xiàn)白骨化,只有少數(shù)的皮rou還黏連在骨骼上,顱骨平滑完整,沒有受創(chuàng)的痕跡。季翎嵐的視線下移,正當(dāng)他打算仔細(xì)看時,門口傳來開門的聲音。他抬頭看了看監(jiān)控探頭,隨即離開了解剖室。 尸體的骨盆較大,骨盆出口的直徑也較大,僅一眼,季翎嵐便可判斷,那是一具女性的骸骨。她身高大約在165公分,骨骼上粘連著土壤,應(yīng)該是被人埋尸在某處,因為沒有信息參照,他無法判斷尸體的具體死亡時間。 尸體的出現(xiàn)讓季翎嵐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心情平靜下來,掏出懷表看了看時間,打算睡一會兒,待晚上的時候,再去解剖室,問一問唐棠尸體的具體情況。 “阿嵐。”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季翎嵐皺著眉頭看過去,剛想說話,只見一個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少年,正站在傅南陵的旁邊。 “阿嵐在,王爺有何吩咐?” 少年開口,季翎嵐一聽便知那是自己的聲音,他自言自語道:“難道這是在夢里?” 傅南陵抬頭看向身邊的少年,笑著說道:“阿嵐,你現(xiàn)下已經(jīng)展露頭角,不再是藉藉無名之輩,為何還要跟在我這個聲名狼藉的王爺身邊?” 傅南陵的臉色依舊蒼白,只是那雙狹長的鳳眸雖然笑著,季翎嵐卻未從其中看到絲毫笑意。 少年抬眸看向傅南陵,清澈的眼底是復(fù)雜的情緒,隨即錯開目光,道:“王爺與阿嵐有救命之恩,且阿嵐清楚,王爺品性并非外人所傳,那些都是圖謀不軌之人的刻意中傷。” “阿嵐,世人皆厭棄我,唯你對我真心誠意,我真慶幸當(dāng)年救下了你。只是眼下的形式,你跟著我不會有好下場,還是另謀出路吧?!备的狭犋P眼微垂,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少年的眼底閃過心疼,神色堅定地說道:“滴水之恩,當(dāng)涌泉相報,阿嵐雖然出身貧賤,卻也知事明理,絕不能在王爺危難之時,棄之不顧?!?/br> “阿嵐,我再給你一次機(jī)會,若你現(xiàn)在離去,我不怪你。若你選擇留下,那便再也沒有反悔的余地?!?/br> 少年單膝跪地,鏗鏘有力地說道:“阿嵐誓死追隨王爺!” 傅南陵伸手扶起少年,修長的手指輕撫少年的臉,溫柔地笑了笑,道:“阿嵐長大了,長得越發(fā)好看了?!?/br> 少年臉上浮現(xiàn)紅暈,不敢與傅南陵對視,有些無措地向后退了一步,道:“王爺,若無事,阿嵐便先退下了?!?/br> “阿嵐,若我有事讓你去做,你可愿意?” “王爺盡管吩咐,阿嵐定全力以赴?!?/br> “現(xiàn)今父皇重病,朝中大臣皆舉薦傅南平為太子,以我與傅南平的關(guān)系,一旦他上位,第一個對付的便是我。我想你幫我對付他。” “王爺想要阿嵐如何做?” “我想讓你假意背叛我,投靠平王,做我的內(nèi)應(yīng)?!?/br> “可平王會信么?且不說平王知曉阿嵐與王爺?shù)年P(guān)系,就是平王府人才濟(jì)濟(jì),又如何瞧得上我?” “阿嵐太過自謙。這幾年,你為刑部破了那么多大案要案,你的才華有目共睹,若是你肯投奔,沒幾人會拒絕。只是為了取信平王,還需阿嵐受些委屈。” “能為王爺盡忠,是阿嵐的榮幸。” 畫面定格在傅南陵和少年的對視上。 季翎嵐睜開雙眼,回想著剛才的夢境,是那么真實,根本不像是一場夢。傅南陵還是那個傅南陵,可又似乎完全不同。季翎嵐說不準(zhǔn)那個少年是他,還是原本身體的主人,怪異的感覺縈繞心頭,蒙上了一層陰影。 季翎嵐坐起身,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腦袋,掏出懷表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是下午六點,他竟然睡了三個小時,怪不得會有種昏沉的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