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小可憐男主(快穿) 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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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后不遠(yuǎn)處,正在等朋友的年輕男人聽到聲音表情一僵,一臉古怪地順著聲音看過來,就看到一個穿著連衣裙的清瘦小姑娘,正一臉感動地看著……一個裝飾用的大燈泡? 男人嘴角抽了抽,正覺得她有毛病時,突然感覺她的臉有些眼熟,可惜沒等他仔細(xì)去看,就被狐朋狗友搭住了肩膀,嘻嘻哈哈往酒吧帶去了。 他試圖回頭去看,可惜沒能得逞。 顧朝朝盯著燈泡看了很久,這才搓搓臉往酒吧走,然后剛走到門口,保安就把人攔住了:“你成年了嗎?” “二十了謝謝?!鳖櫝f完,就去摸身份證,然而找了半天卻沒找到。 保安掃了她一眼:“我就知道你沒成年,小朋友還是回家寫作業(yè)吧,等長大了再來玩?!?/br> “……我真成年了,就是身份證忘帶了而已?!鳖櫝M(fèi)力解釋。 保安嗤了一聲:“你這種我見多了,趕緊走吧,我們這里可是正經(jīng)酒吧,未成年不能進(jìn)。” 顧朝朝頭疼,正要再多說幾句時,保安已經(jīng)殷勤地去招待其他人了。顧朝朝看了過去,就看到幾個打扮熱辣的女孩不用查身份證,就直接進(jìn)去了。 ……那臉卸了妝肯定比她還嫩!顧朝朝憤憤不平,本來還想理論,再一看時間,距離男主被下藥還有二十分鐘了,她必須得盡快進(jìn)去。 顧朝朝焦灼地看一眼周圍,看到不遠(yuǎn)處有家化妝品店后眼睛一亮,趕緊跑了進(jìn)去。 十分鐘后,顧朝朝頂著一臉蹭來的濃妝從店里出來,解開連衣裙的扣子露出一截肩膀,這才昂著頭往酒吧走。 上次攔她的保安正忙著應(yīng)付其他人,她趁機(jī)趕緊溜了進(jìn)去。 酒吧里燈光昏暗。音樂聲極大,顧朝朝進(jìn)門后適應(yīng)了一下,一邊系上連衣裙的扣子,一邊往里走。 今天男主等人是來捧場,所以沒有去包間,而是在酒吧最大的卡座喝酒。顧朝朝找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了地方。 也是她來得巧,剛找到男主的卡座,就看到一個男的鬼鬼祟祟,趁男主暫時離開,往他杯子里加了一顆藥。 顧朝朝瞇了瞇眼睛,一邊不太熟練地隨著音樂晃動,一邊朝卡座靠近,當(dāng)看到卡座里所有人都跑去跳舞時,趕緊溜了過去拿起男主的杯子,正要把酒倒掉時,突然后背一涼,仿佛被什么盯住了一樣。 顧朝朝表情僵了僵,半晌如生銹的機(jī)器一般艱難回頭,便對上了一雙冷淡的眼睛。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沈暮深現(xiàn)代裝扮。 完全不同于前幾個世界,簡單的牛仔褲加休閑外套,配上各種復(fù)雜的戒指、左耳上一粒小小的耳釘,有種尖銳且富有攻擊的中性美。 很帥,很美,但是來得不合時宜。 “是你啊,燈泡?!鄙蚰荷钔ㄟ^她身上的連衣裙,判斷出她是誰了,再看她臉上的大濃妝時,不由得嘖了一聲。 看吧,要懷疑她是個偷酒的了。顧朝朝心想。 “你從郊區(qū)一直跟到這里,究竟想干什么?”他瞇著眼睛問。 “……什么郊區(qū)跟到這里?”音樂聲太大,顧朝朝聽不真切,看到他的表情后只好上前一步,抬高聲音跟他解釋,“你誤會了,我沒有偷酒,你的酒被人下藥了,所以我來幫你倒掉!” 沈暮深聞言眼底閃過一絲玩味,也不知道信了沒有。 顧朝朝尷尬一笑:“不用客氣!” “懂了,你給我下藥了?!鄙蚰荷钕陆Y(jié)論。 顧朝朝:“……”你是怎么得出這個結(jié)論的? 第78章 (陷進(jìn)去了?) 酒吧包間,房門一關(guān),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就被隔絕了,屋子里靜悄悄的,連手機(jī)震動都能聽得一清二楚。沈暮深坐在一把椅子上,右腳隨意地踩著茶幾,其余狐朋狗友各站一邊,卻又在不經(jīng)意間圍在他身邊。 顧朝朝默默看了眼面前幾個高大的男人,默默往角落里縮了縮。 “meimei,你哪家的,我以前怎么從來沒見過你?”一個黃毛好奇。 顧朝朝干巴巴地看了眼最中間的沈暮深,見他只是盯著自己沒說話,便小聲回答:“你們不認(rèn)識我?!?/br> “多新鮮,就是不認(rèn)識,我才問的?!秉S毛嗤了一聲。 顧朝朝摸摸鼻子:“我的意思是,我們互相不認(rèn)識?!?/br> “不認(rèn)識?”堵著門打游戲的男生抬頭看了她一眼,“不認(rèn)識你給我們老大下藥?你也不用藏著掖著,那藥是強(qiáng)效安眠藥,不是催情的玩意兒,你一個臭丫頭就算把人迷暈了也帶不走,說吧,同伙是誰,老板是誰?!?/br> “……真不認(rèn)識,而且我也沒下藥,”顧朝朝費(fèi)勁地解釋,“我就是進(jìn)來見見世面,誰知道就看到一個男的鬼鬼祟祟的,往你們杯子里丟了東西,我一時沖動,就過來逞英雄了?!?/br> “見世面,逞英雄,你還挺會往自己臉上貼金啊meimei?!秉S毛樂了。 沈暮深多看了她一眼,表情意味不明。 顧朝朝嘆了聲氣:“你們要是不信,就去查監(jiān)控,監(jiān)控肯定能還我清白?!?/br> “喲,你還知道監(jiān)控呢,不容易啊,是不是上過學(xué)?”黃毛笑得更燦爛了。 顧朝朝被他懟了好幾句,最后只能憋屈閉嘴,隨他怎么問都不說了。 黃毛逗了半天都沒見她張嘴,一時間也覺得沒意思,干脆掏出手機(jī)跟門口的男生一起打游戲。房間里安靜下來,每一寸空氣都透著沉默。 酒吧應(yīng)該是剛裝修沒多久,屋里還泛著淡淡的木頭味,也不知道裝修材料用的好不好,有沒有充足的通風(fēng),她這個任務(wù)線還挺長,千萬別沒等任務(wù)成功,就被什么超標(biāo)的甲醛搞出毛病來。 “想什么呢?”一直沉默的沈暮深突然問。 顧朝朝張嘴就來:“想甲醛。” 屋里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她身上了。 “怕影響健康?”沈暮深一眼看穿她的想法。 顧朝朝眨了眨眼睛,假裝什么都沒說。 “噗……” 也不知道是誰先笑的,屋里所有人都樂了,就連沈暮深都勾起了唇角,玩味地盯著她看。顧朝朝清了清嗓子,忽略泛熱的臉頰假裝無事發(fā)生。 然而其他人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你都死到臨頭了,還怕酒吧甲醛超標(biāo)?” “放心吧,我這酒吧用的都是新型環(huán)保材料,絕對不會讓你得病。”另一個相對成熟點(diǎn)的男人悠悠道。 幾個人正在逗樂,房間門就從外面推開了,音樂聲和燈光趁機(jī)鉆了進(jìn)來,很快又隨著房門關(guān)上而消失。 “老板,查出來了,下藥的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已經(jīng)被我們的人扣在員工休息室了?!眮砣藢Τ墒炷腥说馈?/br> “艸,什么玩意兒,老子去會會這個狗東西?!蓖嬗螒虻哪猩蝗皇樟耸謾C(jī),徑直往外去了,酒吧老板也趕緊跟上。 顧朝朝立刻為自己伸冤:“看吧,我就說不是我下藥!” “meimei別急啊,不是抓了他你就安全了,你們是不是同伙,還得看他怎么說。”黃毛悠哉悠哉地繼續(xù)打游戲。 顧朝朝頓時一臉憋屈,一邊又往沙發(fā)里縮了縮,一邊心里念叨,早知道男主一伙好心當(dāng)做驢肝肺,她就不會累死累活趕來。 沈暮深閑散地倚著椅子,劃了半天手機(jī)后隨意掃了她一眼,看到她不自覺地抱著雙臂,便抬手打了一下旁邊的黃毛:“冷氣調(diào)高點(diǎn)?!?/br> “老大你冷了啊?!秉S毛順手將冷氣調(diào)高。 屋里的溫度沒有那么冰了,顧朝朝舒服了很多,也沒有再像之前一樣縮著。 離開的男生和酒吧老板遲遲沒有回來,屋里的沈暮深和黃毛各玩各的手機(jī),也沒有人搭理她。顧朝朝很難在這種情況下維持緊張的狀態(tài),于是沒有多會兒便開始四處打量。 說起來,她這還是第一次來酒吧,好像跟她偶爾會去的ktv沒什么區(qū)別,包間里都有唱歌的設(shè)備和燈光,只是又比她曾經(jīng)去過的ktv更大,有獨(dú)立的衛(wèi)生間,也有一個設(shè)計精巧的酒柜,角落里還立著一根棍子。 那是干嘛的?她眼底閃過一絲好奇。 “跳鋼管舞的?!?/br> 沈暮深的聲音突然響起,顧朝朝下意識看過去,就看到他依然低著頭玩手機(jī)。 黃毛一臉莫名地抬頭:“老大,你在跟誰說話?” 沈暮深斜了他一眼,沒理他。 顧朝朝又摸了摸鼻子,小心翼翼地試探:“其實(shí)你是相信我的,對吧?” 沈暮深也沒理她。 顧朝朝搓了搓臉,正要繼續(xù)說什么,沈暮深這回總算看向她了:“你扮鬼呢?” 顧朝朝:“?” 黃毛又一次抬頭,看到顧朝朝的臉頓時樂了:“meimei,你那臉怎么回事,沒定妝嗎?” 顧朝朝隱隱覺得不太對勁。 “去照照鏡子吧?!秉S毛指了指洗手間的位置。 顧朝朝多看了沈暮深一眼,確定他沒有反對后,便扭頭鉆進(jìn)了洗手間。 一進(jìn)門,就看到自己臉上的妝已經(jīng)花得一塌糊涂,她深吸一口氣,趕緊擰開水龍頭洗臉。 嘩嘩的水聲從洗手間傳了出來,黃毛伸著腦袋多看了兩眼,看到顧朝朝直接洗了,不由得嘖了兩聲:“她沒帶卸妝濕巾啊,就這么干洗。” “你對女人那套東西很熟?”沈暮深目露不屑。 黃毛嘿嘿一笑:“多交幾個女朋友,什么都會了,就她那一臉妝,我一看就是化妝品店里出的流水妝,還不是什么好化妝品店,她要不是干柜姐的,那就是讓柜姐幫化的?!?/br> “那你等她出來可以問問,看你的猜測對不對。”沈暮深一臉不在乎,卻在靜了片刻后突然道。 黃毛頓時來了興趣。 于是顧朝朝從洗手間出來時,就看到黃毛一臉期待地盯著自己,她頓了頓,疑惑:“怎么了?” 黃毛本來想直接問她,結(jié)果一看到她的臉小聲‘哇靠’了一聲,然后推了推沈暮深。沈暮深不耐煩地抬頭,猝不及防與顧朝朝對視了。 顧朝朝眨了眨眼,遲疑地問:“我沒卸干凈嗎?”她出來前檢查過,應(yīng)該是洗干凈了啊。 沈暮深眼神微微深了,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倒是黃毛笑了:“干凈,很干凈?!?/br> 臉頰和鼻尖都洗得紅通通的,白皙的膚色在燈光下呈健康的狀態(tài),配上素凈的小白裙,活脫脫一朵迎風(fēng)飄舞小白花。 顧朝朝聞言這才放心,黃毛等她坐下了才問:“你那妝是找人化的吧?” “嗯,酒吧對面化妝品店的柜姐化的?!鳖櫝X得沒什么好隱瞞的。 黃毛對沈暮深揚(yáng)了揚(yáng)眉,沈暮深懶得理他。 黃毛正要繼續(xù)問,房門再次打開,剛才出去的男生回來了,屋里三人同時看了過去。 “老大,大黃,出來一下?!彼驹陂T外沒動。 “都說別叫老子大黃了……”黃毛嘟囔一聲就跟著往外走,沈暮深也一并起身了,只一眨眼的功夫,屋里就只剩顧朝朝一個人。 房門外,男生簡單把被抓那人的信息說了一遍,接著道:“我叫人查了別的監(jiān)控,確定屋里那丫頭是坐一輛面包車來的,保安對她有印象,本來因?yàn)閼岩伤俏闯赡?,所以把人攔外面了,結(jié)果她去對面店里化了個濃妝,就悄悄溜進(jìn)來了,跟下藥那人全程無交流,應(yīng)該是不認(rèn)識的。” 沈暮深平靜地聽著,只是聽到顧朝朝被懷疑是未成年、然后擼個妝溜進(jìn)來時,唇角微微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