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食修,以飯服人 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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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陸棠舟聽到以后, 特別自然的點頭, “這就是打群架?!?/br> 緊接著,她興奮起來,“我跟你講, 這宗門比試里面,最好玩兒的就是打群架了,我特別喜歡打群架!” 俞晚:“你經(jīng)常參加這樣的比試嗎?” “那倒沒有, ”陸棠舟滿臉遺憾,“論道大會十年才辦一次, 平時宗門里的比試雖然也有類似的環(huán)節(jié),但每場能打的人太少了,打來打去還都是熟面孔,怪沒勁的?!?/br> 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問俞晚,“不應(yīng)該呀,打群架還是你們第一宗提出來并實行的,你應(yīng)該比我了解呀!” “而且第一宗不是號稱有弟子無數(shù),就算是宗門內(nèi)部比試,你們有那么多人,打起來肯定比我們青云宗的有意思吧?” 這話俞晚沒法兒回答。 第一宗是有弟子無數(shù),但也只有弟子“無數(shù)”。 好在說話間已經(jīng)排到俞晚他們上前去抽簽,恰好打斷了她和陸棠舟之間的話。 陸棠舟抽走一塊牌子以后,迫不及待的翻過來看了一眼,接著又問俞晚,“我抽到了地字組,你呢?” 俞晚一翻木牌背面,上面一個字也沒有,是空白。 陸棠舟松了一口氣,“那你就是最后一組了?!?/br> 又順帶問了一聲岑逸。 岑逸攤開手掌,他的那塊木牌背面寫著玄字組。 三個人抽到了三個組,倒是都沒有沖突。 陸棠舟忽然又捏出一張傳音符,對著另一頭說了句什么,很快,傳音符亮了起來。 陸棠舟聽過以后,有些看好戲似的說,“我們大師兄也抽到了玄字組,岑道友可要加油哦?!?/br> …… 又經(jīng)過了一日的休整,就到了正式比試這天。 各宗前來的弟子都聚集在了青云宗的云臺上,那一方云臺看上去空間并不大,可等到真正踏入,卻發(fā)覺進入此處,似是就到了另一方天地。 小小的云臺竟完全容納了參與比試的五百人,同時每個人又并不覺得擁擠,視野也極其開闊。 在云臺的對面稍下一點的位置,是專供比試的擂臺,那擂臺同樣極大,從這邊往擂臺上望,上面的種種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這樣一來,那些抽到天字組木牌的人,不免就有些抱怨起來。 “我本來還覺得抽到第一場比試挺好的,早打完早完事兒,可現(xiàn)在這么一看,好像有點兒吃虧呀……” “是啊,第一個上場的,只能被別人看,讓別人悟,要是看的人再因此悟出了什么機緣,修為竄上去一截,之后再打,可就是天然的優(yōu)勢了?!?/br> “哎……吃虧呀……” 不過抱怨歸抱怨,當用來計時的線香插上香爐,再由青云水鏡放大映在半空,就意味著第一場比試開啟。 拿到天字組木牌的人輕輕一捏牌子,再一眨眼,就已經(jīng)置身在擂臺之上。 一百人同臺競技,初賽進四十人。 大部分人都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場面,不免有些緊張,于是一股安靜至極的氣氛傳遍了整個擂臺,每個人都好像被定格住了一樣,有些茫然,又有些緊張的盯著眼前,似乎都在等待著什么。 俞晚看著擂臺,慢慢的搜尋著眼熟的弟子服。 然后她在擂臺偏中間些的位置,看到了延寂; 又在距離延寂不遠的地方,看到了云皎月。 再然后,她看到延寂率先動了手。 他持劍,猛地點在身前不遠處。 于是破空一聲劍鳴,其他人這才如夢方醒一般,投入了手忙腳亂的比試當中。 各宗弟子修行的流派各不相同,于是擂臺上除了四散鋪開的劍意, 還有陣陣或是悅耳或是刺耳的樂聲, 有漫天飄飛的符字, 有凌空飛懸的器物, 也有跟隨主人意動而上躥下跳的靈獸, 等等等等…… 俞晚看了一圈,最后仍是將目光放在了延寂和云皎月身上。 卻見他們游走在擂臺之中,看似接著別人的招數(shù),實則卻借著拆招,把自己的存在感放到最低,以最小的消耗保存實力,成為勝出的那四十人之間的一個。 最后的結(jié)果也的確如此,當線香燃盡,擂臺上自動剩下四十人,云皎月與延寂赫然在列,順利晉級。 之后在地字組、玄字組的比試中,陸棠舟、岑逸和梅芳若他們,也都輕而易舉的晉級。 輪到俞晚上擂臺時,已經(jīng)是這一輪初賽的最后一組。 臨上擂臺前,陸棠舟朝她眨了一下眼睛,比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而岑逸的聲音卻是直接傳音在她耳邊,“上去以后別緊張,用你跳梅花樁的功夫就行?!?/br> 俞晚深呼吸了幾次,捏了手中的牌子。 …… 線香再次點燃,比試又一次開始。 之前在云臺往下看的時候,除了感嘆一聲人真多,俞晚倒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 然而當她真真切切站在擂臺上,看著周圍全都是人,每個人還都躍躍欲試,時刻準備著把別人打下擂臺,她不免就感到有些緊張。 也更加直觀的意識到,和之前在青崖秘境里那幾場試煉相比,這,才是真正的試煉。 當她對面的一名劍修出其不意般猛地向她揮劍,俞晚也終于想起她還沒有拿出她的鍋。 然而當她一邊向旁邊閃避,一邊召出法器以后,握在手里的感覺卻突然有些陌生。 沒有那種敦實的厚重感,取而代之的,是輕盈。 她還來不及細想這手感上的變化,旁邊又探出來一把劍。 那一劍揮舞得花里胡哨,恨不得連挽三十幾個劍花,而亂花迷人眼,劍意卻并不像花里胡哨的劍花一般輕巧,反而像隨便從地上揚起來的一抔半濕不干的泥。 于是繁花變成了亂甩的泥點子,劈頭蓋臉奔著俞晚襲來。 俞晚雖沒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但那一個月臨時突擊的梅花樁卻讓她下意識就知道該往哪邊去。 在她閃避的同時,她也不忘抬手,無師自通一般,用出了系統(tǒng)里抽卡抽出來的孤獨六劍里的拍劍。 也不管迎面撞來的,究竟是落花,還是泥點子,反正她只管悉數(shù)拍回去。 而在她出手的那一瞬間,一道流光浮出,清透劍意如流水,與對面那劍意輕輕一碰。 于是周圍明明聲音嘈雜,那錚然一聲的劍鳴卻竟是穿透了所有的嘈雜,以一種絕對的優(yōu)勢,短暫的流淌過所有人的耳邊。 這一聲過后,另一陣只有劍的主人才聽得到的碎劍聲,也跟著響起。 而在另一座看臺上,有人脫口而出: “玄霜……又現(xiàn)世了!” 第77章 我也想領(lǐng)教一下你的玄霜!…… 青云宗有兩塊云臺, 其中一塊容納的是所有前來觀戰(zhàn)的宗門弟子,另一塊則是專門為長老們準備的。 兩塊云臺分列在擂臺兩邊,所以不管擂臺上發(fā)生了什么, 兩邊云臺上的人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在另一位專為長老們準備的云臺上,大家也都看到了被揮出一道流光劍意的玄霜。 他們雖然沒有像最開始脫口而出的那位一樣,卻也在心里震驚不已。 玄霜乃上古神兵,它的每一次現(xiàn)世, 都意味著對整個修仙界規(guī)則的一次大洗牌。 除了那一次…… 有人臉色微變,再去看擂臺上那手握玄霜劍的白衣少女時,神色間就帶出了一抹復(fù)雜。 此間現(xiàn)行的這一套規(guī)則, 經(jīng)過反復(fù)修正, 已經(jīng)連續(xù)存在了上千年,自有一套成熟的體系; 除非有顛覆眾生之力, 一夕取代之, 否則便如同百年前的那次玄霜降世, 不過堪堪撼動了一點細枝末節(jié),后果卻是折了一宗一城之力。 但是…… 誰也沒想過,這兩次玄霜現(xiàn)世相隔的時間, 居然這么近。 近到讓人不得不去懷疑,是否這一場存在了千年之久的規(guī)則,當真到了該被打破重建的時候了? …… 云臺這邊的長老、真人們心思各異, 另一塊全是宗門弟子的云臺里,大家的心思就純粹了許多。 陸棠舟的目光始終落在俞晚身上。 當她看到俞晚手中出現(xiàn)的不是那口鍋, 而是一把流光溢彩的劍時,她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不少,眼神也比之前更亮,“這把劍……好漂亮??!” 但同時又有一種上當了的感覺, 看著擂臺上靈活閃避的俞晚,“好啊,你有這么漂亮的一把劍,居然連看都不舍得給我看一眼……” 站在她旁邊的梅芳若,自然也一直關(guān)注這俞晚在擂臺上的情況。 在看到玄霜之后,他忽然小小的“咦”了一聲。 陸棠舟耳朵尖,抽空轉(zhuǎn)過頭來看了他一眼,“大師兄認識這把劍?” 梅芳若不太確定,“我看過藏書閣里的神兵譜,上面好像就畫著一把這樣的劍,叫什么……什么來著?” 他一臉遺憾,“哎呀,我忘了,想不起來了?!?/br> 陸棠舟滿含期待的等了半天,就等來他一句“想不起來了”,不由得有些失望。 又因為聽他說了半天廢話,而錯過了俞晚之后幾個回合的回擊,不免更加不滿。 而擂臺之上,俞晚在發(fā)現(xiàn)她召出的居然不是本命鍋,而是玄霜劍以后,同樣有些詫異。 就好像…… 她的鍋和她的劍私下里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一樣,該鍋上的時候,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