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食修,以飯服人 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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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聲,驚住了眾人的腳步。 有些才跑出去不遠(yuǎn)的人又急急忙忙跑了回來,還有些依然不管不顧,雙手護(hù)住頭,繼續(xù)往自己家的方向跑。 俞晚在人群中急急搜尋岑逸的身影,但岑逸早就不知去了何處,回來的這些人里面雖然有幾個是修士,但卻不是岑逸。 陸棠舟這時候也發(fā)現(xiàn)岑逸不見了,問俞晚,“岑道友呢?他去哪里了?” 梅芳若聞言,也朝這邊投來目光。 俞晚下意識握緊掌心,“他讓我們留在原地,等他回來?!?/br> 這時候大堂內(nèi)留下的人并不多,俞晚他們也就近揀了張桌子坐下來。 陸棠舟眼里帶著擔(dān)憂,“這地方邪門兒得很,我們的符咒和法陣對他們來說全都無用,若真有劫雷降下,恐怕我們也會與常人無異?!?/br> “的確,”梅芳若跟著點了點頭,“岑道友這個時候出去,太危險了,俞道友你可以知道他往哪個方向去了?我過去找他,或許能幫他一二?!?/br> 俞晚搖搖頭,當(dāng)時太亂了,岑逸又走得太快,好像身形只是一晃,就沒了蹤影。 梅芳若想了想,又嘗試著在桌面上畫了一個法陣。 陸棠舟在一旁緊張地看著,約莫過去了一炷香的時間,她等不及的問,“大師兄,可有什么發(fā)現(xiàn)?” 梅芳若緩緩呼出一口氣,“沒有,我的尋蹤陣在這里毫無反應(yīng)。” 接著,梅芳若又看向俞晚,“他可有給你留下什么東西?” 俞晚握著東西的手掩在衣袖之下,聞言下意識的緊了一緊,但她卻說,“沒有?!?/br> 岑逸是背著他們把東西給她的,應(yīng)該便是不讓她聲張的意思。 “既然岑道友讓我們在這里等,那我們便先等著吧。”梅芳若最后說。 而外面的雷聲除了剛剛那一下以外,再無其它動靜,之后的夜色越來越濃,最后竟幾乎是全黑了。 但那黑卻黑的不正常,黑到近乎濃稠,而敞開的門與那黑融合在一起,就好像大門之外的一切都被吸納進(jìn)黑色之中。 “外面……到底怎么了?我們會不會死在這里啊……” 大堂之內(nèi)忽然響起一陣啜泣,“是不是神仙怒了,不愿意接納新人,所以要懲罰我們了——” “你別胡說!” “宗主一定能飛升的!到時候……到時候!我們就都是仙城之人!” 大堂里又是一陣吵嚷,俞晚趁著陸棠舟和梅芳若的注意力都被那些人吸引過去的時候,悄悄背過身,低頭看向自己的掌心。 之前岑逸把東西塞給她的時候,她只覺得那東西入手之時的感覺有些異樣,像是不堪一握,感覺不到重量,卻又有一絲真實的觸感; 如今當(dāng)她看向自己的掌心,就見有一團(tuán)微微泛著金光的靈氣隨著她伸開手掌的動作,自然地順著掌紋鉆進(jìn)她的掌心,直至消失不見。 俞晚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掌心,心里想著,岑逸留給她的,竟然是一團(tuán)靈氣? “俞道友?” 陸棠舟不知何時湊了過來,一臉狐疑地看著她,“你在看什么?” 俞晚壓下心中的不解,隨便搪塞了過去。 “這樣干等著,總也不是個辦法……” 陸棠舟不疑有他,這時候看著外面黑漆漆一片,想到城中的種種怪異,忽然又問了俞晚一個問題,“俞道友,你對第一宗,了解多少?” 了解多少? 俞晚幾乎要苦笑出來。 她只知道現(xiàn)在的第一宗很窮,特別窮,窮到連買宗門領(lǐng)地的錢都還不夠。 陸棠舟似是了然,不等她回答,便又接著問了一個問題,“我是說,對于從前發(fā)生過的事,比如尚堯城……比如,正在飛升的這位宗主……” 飛升的宗主她只知道一位,便是覺危。 可按時間推算,覺危并不是什么久遠(yuǎn)之前的人物。 果然,陸棠舟和梅芳若在聽到覺危這個名字的時候,依然一臉茫然。 “在夢中飛升……若果真如此,天象不該沒有反應(yīng);若是近期飛升成仙,這位覺危宗主的大名,我們不該一次都不曾聽說?!?/br> 俞晚有些無奈,“我所知道的也只有這些,其它的,我還并未有機會得知。” 正說著,外面雷聲又起。 這次的雷聲不再只有一下,而是連綿不斷,一聲長過一聲,也一聲響過一聲。 而屋外的那比夜色更沉的濃黑之色,也不斷的被雷電劃過一道一道的亮芒。 起初只有雷聲貫耳,但等到八十一聲天雷過后,那雷聲非但沒有停歇,反而變本加厲。 俞晚知道,這是因為渡劫之人是在逆天而行,需得經(jīng)歷更嚴(yán)格的考驗。 然而雷聲之下,又有細(xì)碎的閃電落在城中各處,再被城中結(jié)界擋在半空。 雷電與結(jié)界相撞,崩出的火花也將夜色擦亮,一明一暗之間,俞晚忽然又感覺到,腳下的地面開始晃動。 “不好!” 陸棠舟的臉色又是一變,“這座城快要支撐不住了!” 腳下又是一陣晃動,屋內(nèi)的東西開始接二連三摔落在地,原本坐在凳子上的人也跟著東倒西歪。 “這、這到底是怎么了!” “地!地怎么在晃!” “我們是不是被仙長拋棄了——” 在一連串的驚慌呼喊之中,俞晚聽到門外有岑逸的聲音響起: “俞晚!快出來!” 她立即起身,同時招呼了陸棠舟與梅芳若,毫不猶豫的沖向門外。 一步踏出,眼前所見已經(jīng)完全變了模樣。 夜色被黎明代替,最暗的一段時間過去,天邊慢慢就泛起了魚肚白。 眼前所見,也不再是熟悉的街道,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荒蕪的,光禿禿的平原。 周圍除了他們?nèi)齻€,再無別人。 而原本應(yīng)該坐落在這里的尚堯城,好像被人整個端走了。 再向遠(yuǎn)處望,有一片充滿靈氣的山脈。 很顯然,那里應(yīng)該就是第一宗本來的所在。 修行之人目力極好,即便相隔甚遠(yuǎn),俞晚也還是依稀看見,那山間有三座山峰最為巍峨顯眼,有兩座峰的樣子極為熟悉, 而在最高的那一處山峰間,有一片富麗堂皇的樓臺屋宇,看起來與她所見的畫作之中展露的一角極其相似。 “青、云、峰……?” 在她身側(cè),陸棠舟同樣也看到了遠(yuǎn)處的那一片山脈。 陸棠舟的目光里帶著不可置信,喃喃的,又滿是驚詫與不解的,不知是在問誰,“青云峰……怎么會在這里?” 素來沉穩(wěn)的梅芳若也難掩驚疑,同樣不知是問是答,“那邊那座……可是青崖劍廬?” 原以為相隔甚遠(yuǎn)的兩座“主峰”,忽然以這樣近的距離出現(xiàn)在第一宗的地盤上,又與其它幾座山峰如眾星拱月一般將最高的那座山峰圍在其中。 這樣的場景,怎么看,怎么覺得怪異。 俞晚同樣有些不知所措。 為什么青云宗和青崖劍廬…… 會同時出現(xiàn)在第一宗里? 第100章 九州第一宗門 四下空曠, 俞晚和陸棠舟他們?nèi)枷乱庾R的往第一宗的方向走了幾步。 誰也不曾注意到,在他們腳下,又有一片靈氣徐徐延伸。 在幾步路的時間里, 身后漸漸地從只有空曠的風(fēng)聲,再次恢復(fù)了人來人往的嘈雜。 俞晚狐疑的回頭,就見原本那座已經(jīng)消失不見的尚堯城,又奇跡般的回來了。 此時尚堯城的城門大開著, 進(jìn)出城的人在城門的兩邊排隊,看上去與從前別無二致。 “這、這是……”陸棠舟疑心是自己眼花,她指著熱熱鬧鬧的城門口, “你們看到了嗎?” 為了近一步驗證眼前所見, 陸棠舟跟著就邁步往城門的方向走。 只是每走一步,那座城就以相同的距離, 向后退一些。 陸棠舟不信邪, 召出丹鴻劍, 打算直接御劍從城樓上方進(jìn)城,但結(jié)果仍是一樣,御劍的速度快, 那座城后退的速度就跟著變快,兩者之間,始終保持著一開始他們看到的距離。 “三師妹, ”梅芳若傳音給陸棠舟,“回來吧。” “既然城內(nèi)進(jìn)不去了, 不如便去宗門那邊看個究竟?!庇嵬碚f完,當(dāng)先召出小黑龍,一躍跳上龍背。 之前出來的時候,她以為岑逸會在外面等他們, 但如今看來,他們與岑逸或許已經(jīng)被分隔在了兩個空間里。 所以眼下要做的,就是尋找機會,將這里的幻境破除。 城里進(jìn)不去,那邊第一宗的原宗門所在又如此古怪,除了深入其中,一探究竟,俞晚也想不出還有什么別的法子。 好在這里的第一宗沒有像剛剛的尚堯城那般讓人不能接近,俞晚三人并沒有走多遠(yuǎn)的路程,很快就到了第一宗的宗門前。 一靠近,俞晚就覺得這大門有些熟悉。 無論是樣式還是結(jié)構(gòu),都好像已經(jīng)見過了一樣。 她身邊的陸棠舟已經(jīng)驚訝到說不出話,大門前沒有鎮(zhèn)守山門的弟子,陸棠舟急急上前幾步,繞著大門左看右看,最后又回過頭去問梅芳若。 “大師兄,你看這個門,是不是和我們青云宗的一模一樣?” “的確一樣,”梅芳若沉沉點頭,“若非親眼所見,我也不敢相信?!?/br> “還有,”梅芳若接著說,“先前我心中便有疑惑,當(dāng)初去青崖劍廬,那里的山門也與此處的相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