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丑事拿出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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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抱歉寶寶們,上一章節(jié)上傳錯誤,已修改,刷新一下就能看到正確內(nèi)容啦 家丑不可外揚(yáng),現(xiàn)在可好。 他們是當(dāng)著全長安人的面,親自將自己的丑給示眾的! 連勝行抬起頭,呆怔的看著連老太爺冷冰冰的臉,最后一絲失望破滅殆盡。 一旁的連佩極力控制,卻仍是渾身顫抖,她現(xiàn)在是真的害怕了,忍不住哭求道:“祖父,佩兒錯了……求求您,不要趕佩兒離開長安,您要佩兒做什么,佩兒都答應(yīng)!” 她之前拒婚時的氣勢早就消失無影蹤,哪怕現(xiàn)在將她關(guān)上兩年,她恐怕也毫無怨言,只求別將她趕出長安就好。 一旁二房嫡出的六姑娘小聲嘀咕道:“府里眾多姐妹,二jiejie最是受寵,又被祖父祖母寄予厚望,府里有什么好東西,都是緊著她的,回溧陽老家無論如何也比不上這里,二jiejie當(dāng)然不想離開長安了?!?/br> 本是長安城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貴女,雖然門第不如旁人顯耀,到底也是侯府嫡出的千金,從此被送回老家,連佩怎愿被埋沒? 有人接話道:“可惜一步錯步步錯,突然成天上掉進(jìn)塵埃里,也是自己憑本事作出來的,承受不了又如何?就別留在這里禍害咱們了!” 連老太爺掃了連佩一眼,只覺得晦氣,“你以為事情還有什么轉(zhuǎn)圜的余地!” 連佩算是體會了什么叫墻倒眾人推,她淚眼婆娑,膝行道連老夫人跟前哭求道:“祖母,您一向最疼孫女了,一定會為孫女想辦法的對不對……孫女愿去庵中修行兩年,等風(fēng)頭過去,再回來伺候祖母……” 連老夫人死死皺著眉頭,說到底,是舍不得這顆精心培育起來花兒還沒開就敗了的,可鬧出這么大的亂子,誰也沒法壓下去。 一旁的六姑娘見老夫人猶豫,又開口了,適時的潑了一盆冷水,“也不知道二jiejie被人捉到了遇仙樓有沒有吃虧?” 府中的姑娘,已經(jīng)有人知道連佩被人抓去了遇仙樓的事。 其他人接收到這盆冷水,也立即就添柴火燒起來,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道:“天?。《iejie竟然進(jìn)了遇仙樓?” “是呀,聽說二jiejie可是在那里呆了整整一個下午呢!” 整整一個下午,發(fā)生過什么事,誰又知曉呢? 即便沒有破身,也有可能被羞辱過,這種事情誰能說的準(zhǔn)。 傳出去讓人知道了,誰還敢娶回家做媳婦? 娶了這樣的媳婦,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連佩聽了這話臉色巨變,“你們不要胡說八道!” “我們沒有胡說呀,雖然大伯已經(jīng)讓人將傳言壓了下去,但那日遇仙樓的mama大張旗鼓的找人,說自己花了二百兩銀子買來的姑娘,竟然跑了,還揚(yáng)言說找到人之后,要讓她好好體會體會遇仙樓的調(diào)教!這話可是不少人都聽見了!” 調(diào)教? 幾個人聚在一堆,嗤嗤的嘲笑。 這話,真是聽得人面紅耳赤,連佩這個當(dāng)事人就更不用說了,臉色被氣的越發(fā)紫了! “你們再敢說半個字,我就拔了你們的舌頭!” “哎呀,大jiejie好大的威風(fēng)呀!可我們說的是實(shí)話,絕沒又半句虛言。” “就是,你去了那等臟地方,憑什么拔我們的舌頭,明明是你連累的我們的名聲!我們又找誰說理去!” 連佩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奈何她舍不得死。 “你們……你們給我等著!” 啪! 連老太爺砰的一掌拍在桌子上:“現(xiàn)在還有臉放狠話!你自己做了什么,難道自己不知道?!” “祖父……” “不必說了!也不必等三日之后,明日一早,你們就啟程回溧陽去!” 這話一出口,便是最后拍板了。 連勝行今日受的刺激夠多了,聽見這一句,直接白眼一翻暈過去了。 秦氏尖叫道:“老爺!” 連老夫人見了氣的臉色發(fā)青,還不夠亂嗎? 她正要發(fā)話讓人將長子抬回院子里去,連郎中都不想請,就聽小丫頭在外面稟報道:“老侯爺,老夫人,僖妃娘娘傳話來,說要見咱們二姑娘?!?/br> 連佩聞言心頭一緊。 僖妃這是要找她算賬了嗎? 眾人的目光都射向連佩,幸災(zāi)樂禍的大有人在。 連佩嘴皮子哆嗦,扭身朝外看去,仿佛目光能穿透墻壁,穿透重重宮門,看見僖妃的怒火。 她回頭朝秦氏說了一句“女兒不孝”,緊接著一咬牙,起身朝柱子上撞去! “佩兒!” 秦氏一聲尖叫,伸手去拉連佩,可她受了一天的驚嚇,幾乎虛脫,此時渾身無力,如何能拉得住連佩。 電光火石之間,連佩的袖子從她手中脫出! 只聽“砰”的一聲,連佩的頭重重撞在柱子上! “佩兒!” 秦氏撲了過去,其他人也都驚了,沒想到連佩竟然真的會自盡! 連勝行還沒醒,連佩又撞昏了,連老夫人只覺得心力交瘁,連忙大喊,“快叫人來!” 有人出去找大夫,有人手忙腳亂的圍著連勝行和連佩猛掐人中! 連佩并不想真的去死,但為保真實(shí),也用了不小的力氣,她對秦氏說的那句話本意是提醒,卻沒想到秦氏竟然沒有拉住她。 沒有拉拽的緩沖,她的額頭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撞倒了柱子上,額角被撞破,一片血rou模糊。 連老太爺糟心的“唉”了一聲,親自出去回宮人的話。 “有勞小公公跑一趟,只是二丫頭自知罪孽深重,觸柱尋死,這會人已經(jīng)昏迷,怕是不便入宮?!?/br> 內(nèi)侍氣定神閑的看了連老太爺一眼,揚(yáng)聲說道:“娘娘說了,不管二姑娘是病了還是傷了,只要人活著,抬也要抬進(jìn)宮里去。既然她昏了,咱家就在這兒等她醒來?!?/br> 屋子里,眾人聽見內(nèi)侍說的話,心頭皆是一凜,心道僖妃看來是真的怒了。 抱著連佩的秦氏更是心涼了半截。 “老夫人,這可怎么辦?” 連老夫人怒道:“你問我怎么辦?你怎么不問問你自己!” 秦氏啞口無言。 連佩的人中都快被掐破了,在疼痛中幽幽轉(zhuǎn)醒過來,她迷蒙的睜開眼睛,細(xì)細(xì)去看,心就涼了半截。 她多么希望自己一覺睡了個三天五天,結(jié)果一盞茶的時間都不到。 她仍舊在上房,被一大群人圍著看笑話。 “既然醒了,就跟著公公進(jìn)宮去見僖妃娘娘,娘娘說了,只要人還有一口氣,就不能等到明天?!?/br> 連佩無力掙扎,再沒有理由拒絕。 只能硬著頭皮起身,頂著滿身狼狽跟著內(nèi)侍出府入宮。 坐在馬車上,連佩的思緒無比混亂。 她并沒有多少入宮的機(jī)會,多是年節(jié)時,宮中飲宴相邀,她作為長房嫡出的女兒跟著連老夫人入宮。 她曾幻想過自己將來會以某某夫人的身份入宮參宴,或者就是以晉夫人的身份。 晉亭,連佩輕輕在心中念著這個名字,心如針扎一般疼。 在旁人的目光都盯在魏子修身上時,她早早就注意到了晉亭。 哪怕長安城中有無數(shù)人貶低他,她也不以為意。 她就是喜歡那種晉亭意氣風(fēng)發(fā),神采飛揚(yáng)的模樣,每次見到他,他都似有用不完的精神頭,永遠(yuǎn)笑的那么張揚(yáng)。 與她在淮陽侯府的壓抑完全想反。 她幾次嘗試著靠近,但晉亭似乎對姑娘家并不感興趣似的,根本就注意不到她。 連佩知道他是對男女之情還未開竅,便一直默默等待。 可突然有一天,他發(fā)現(xiàn)晉亭不一樣了,他滿腦子都想著怎么對云楚忱使壞。 連佩安慰自己,這并不是什么青梅竹馬,他只是討厭云楚忱,也并沒有將云楚忱當(dāng)成一個姑娘家。 然而,近一年來的變化飛快,晉亭跟云楚忱之間好似有什么東西不一樣了,仿佛冰層融化,兩個人在一處和顏悅色說話的時候也越來越多。 終于有一天,她的擔(dān)憂成真了,她聽見他們躲在角落里說話…… 連佩憤怒了。 她苦苦等了那么久的人,竟然悄無聲息的就被奪走了! 云楚忱,一個寄生在宣永候府的假嫡女,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要被踢出府門的人,憑什么來與她搶? 不就是長了一張比她還漂亮的臉蛋嗎! 既然如此,她就毀掉她的臉…… 然而,她錯了。 大錯特錯! 云楚忱藏的太深了! 從前有太后娘娘在,她就是云楚忱身上的金鐘罩鐵布衫。 云楚忱安安靜靜做她的小綿羊,有什么事都拿太后來做擋箭牌,這就給人一種錯覺。 所有人都覺得,一旦太后沒了,云楚忱就會任人宰割,沒有法抗的余力。 而實(shí)際上,她才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真真正正的狼! 一旦有人對她產(chǎn)生敵意,她就會呲開獠牙。 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讓人絕對沒有翻身的余地…… 連佩想到這,后悔不已。 她為什么不謹(jǐn)慎一些呢!如果她能周密的計劃一番在動手,決不會落入如今的處境。 可事到如今,說什么都晚了。 馬車搖搖晃晃,晃得連佩頭痛。 額頭上的傷口簡單處理過,但一碰還是鉆心的疼,眼淚從她眼眶中簌簌掉落。 難道,僖妃今晚就要了結(jié)她的性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