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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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一鬧,葉明玦也沒心情與白漣計較了,不如說他現(xiàn)在看見白漣的臉還有些別扭,裝作想要出去走走打探環(huán)境的模樣去外面透了個氣。 直到傍晚時分,所有人都在周昌的屋子里集了合,同一商討明日的決戰(zhàn)。 南北決戰(zhàn)分為三個部分,明日便是第一關(guān)的一對一決斗,各個宗門可以派出六名以上九名以內(nèi)的弟子隨意參加,決斗的順序抽簽決定,但是既然是南北決戰(zhàn),那最開始一定會將法宗和劍宗安排在一組比試,不用擔(dān)心同門會對上。 雖然各個門派參加的人數(shù)不等,但贏得人可以加分,輸?shù)娜艘獪p分,也就是說參加與不參加都各有各的好處,等到所有人比試完,最終獲勝的前十個宗門才能參加第二關(guān)的團隊比賽。 白漣他們幾人商量的,便是這第一關(guān)的人選。 他們會讓同階境界先分在一組,如果越階挑戰(zhàn)贏了會得更多的分,輸了也不會減多少,我相信以我們的實力不會有多少問題。 最有經(jīng)驗的周昌一一講述了對戰(zhàn)時的重點,最終目光沉穩(wěn)巡視過四周的諸位同門,笑了:我相信一對一是對劍修比較有利的關(guān)卡,以我們天下第一宗的名聲,不會有人打算棄權(quán)吧。 見幾名劍修堅定的點了下頭,誰都沒有退縮,周昌滿意收回視線,最終落在了白漣三名法修身上。 諸位都是第一次參加決斗,緊張在所難免,雖說你們都是法修,但畢竟南部的教導(dǎo)更加細膩,若是不想打可以直接說出來,我們誰也沒有意見。 周昌先說了句軟話,見韓非文立刻瞪圓了眼睛要開罵,又淡淡道:不過我想與這邊的法修戰(zhàn)斗,你們也能獲得新的感悟,收獲有極大可能高于我們,既然來到了這里不如拼搏一下,你們意下如何? 韓非文這才擦了下鼻子沒有罵人,只嘚瑟道:小爺我絕對不會輸,你們瞪著瞧吧。 而花星河也重重點了下頭,他本來就是來此學(xué)習(xí)其他法宗天才是如何運用法術(shù)的,戰(zhàn)斗的次數(shù)越多,他越能豐富自我。 得到了答案,所有人都將視線落在白漣身上,比起葉明玦的穩(wěn)重感很讓人信任,可以說除了花星河和葉明玦外,這幾人更加擔(dān)心白漣的安危。 剛剛境界四階,從未展露過法術(shù),還一副長著一張容易上當(dāng)受騙的臉。 面對眾人的目光,白漣大大方方露出微笑:既然諸位師兄師姐都同意了,那天賦在這里最高的我又怎么能退卻呢,放心吧,我絕對拿個第一給諸位助助興。 一片鴉雀無聲中,眾人的表情皆一言難盡。 甚至連寵愛師弟的韓非文都感到了牙疼:師弟,你是不是有點太自信了。 有嗎?白漣滿臉無辜道,可是我確實是天賦最好的啊,做人要誠實,我不能說謊。 眾人沉默,無言以對。 畢竟能在短短幾日內(nèi)突破三階青蓮的困境,確實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換句話說,想要反駁都拿不出理由。 見氣氛一瞬間變得十分詭異,葉明玦竟感到了莫名的欣慰,總算不再是他一個人接受白漣無意識的吊打了。 凡事都要可持續(xù)發(fā)展,把人嚇到就不好了,因此葉明玦熟練的轉(zhuǎn)移話題:第一關(guān)將持續(xù)幾天? 看人數(shù)。周昌立刻接口,一天大約能夠舉辦五十場決斗,這么算來少則兩三日,多則三四日便可結(jié)束。 氣氛果然回暖,眾人暗自松出一口氣,誰也不曾在白漣的話題上多聊,就這樣匆匆完結(jié)了會議,回到了各自房間。 此時要做的便是靜靜等待明日清晨的到來,但白漣卻怎么可能是閑得住的人,幾乎在眾人剛回到房間,他便瀟灑地朝葉明玦擺了擺手: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等等。誰知葉明玦卻立刻嚴(yán)肅的抓住了他,滿臉都是警惕,你要去哪? 就出去看看啊,好不容易來到南方,怎么也要多欣賞欣賞吧。白漣回答的有理有據(jù)。 然而葉明玦卻一個字都不相信他:你是不是想上山偷人家的妖獸吃,是不是想要去挑釁附近的法修,是不是沒過多久整個雙極宗都能流傳你的大名? 白漣: 靈魂三問,竟問的白漣啞口無言。 他終于忍不住反思了下是不是坑葉明玦的次數(shù)太多了,才讓對方對他產(chǎn)生這樣的誤解。 我真的只是去欣賞下附近的景色。白漣滿臉無辜,我可以發(fā)誓,我要是說謊就一輩子突破不了四階境界!這下可以相信了吧。 見他發(fā)如此毒誓,葉明玦總算是半信半疑的松開了手,卻仍舊不厭其煩的囑托道:聽好了,低調(diào)行事,不惹麻煩,不要手賤,不要亂跑,不要亂摸,不要亂說話懂了嗎? 白漣:懂。 終于,在漫長宛如念咒的折磨下,白漣才被允許離開房間,幾乎是一溜煙就跑得消失了蹤影。 葉明玦看著他仿佛野馬奔騰般自由的背影,心臟始終懸在上方,在門口徘徊了幾次猶豫要不要跟上,突然反應(yīng)過味來。 不對啊,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潛伏在玉蓮門的賊子了,而是正大光明參加比賽的,就算白漣惹事又能怎么樣,反正被拖下水的是玉蓮門全員,他沒有任何損失。 心中唾棄了下方才那習(xí)慣性擔(dān)憂的想法,葉明玦總算是安穩(wěn)坐了下來,悠悠品著上好的茶葉。 直到休閑了還不到一刻鐘,韓非文突然火急火燎的推開了房門,張口就是一句:葉明玦,白漣、白漣他 他又惹什么事了! 葉明玦條件反射挺直了后背,直接站起身就往門外走去:帶路,我隨你同去。 第46章 玉蓮門 這還怎么打 被葉明玦熟練地回應(yīng)所驚到, 韓非文愣了一瞬,連忙搖頭道:不是,我只是想問你白漣在哪, 我有事跟他說。 葉明玦頓住剛邁出門檻的腳步,緩緩回頭:他沒惹事? 惹什么事?韓非文對他的詢問十分懵逼,師弟多么單純的性格。 你不懂?;卮鹚氖侨~明玦沉痛的眼神。 想當(dāng)初他也覺得白漣傻白甜沒有心機到了一定程度, 然而結(jié)果呢呵呵,每次被當(dāng)成傻子耍的都是他。 望著韓非文更加疑惑的表情, 葉明玦也不多說, 他就坐等對方得知白漣惹事時的表情,這孩子還沒有遭受過社會的毒打。 至于白漣是否會在這期間惹事答案那不是肯定的嘛! 他出門了, 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你可以出去往人多的地方尋一尋。 嗷嗷。韓非文似懂非懂地摸了摸后頸, 轉(zhuǎn)身出去找白漣去了。 可是無論他多么仔細地將周邊寢舍搜索了個遍, 也沒有看見白漣的身影。 師弟到底去哪了呢? 韓非文百思不得其解。 而此時,剛才還信誓旦旦保證哪里都不會去的人,一眨眼,已經(jīng)登上了雙極宗的峰頂,身形靈巧一跳,便在其中最為恢弘最為顯眼的建筑中落下。 寬廣的內(nèi)院中, 除了一些開得正艷的花叢,便是用石頭雕成的石桌石椅。 有一仙風(fēng)道骨的人影就坐在石椅的一端,似是悠閑地品味著茶香。 他對面桌面上同樣放著茶杯, 座椅處卻空無一人。 頭頂茂盛的梨花樹隨風(fēng)動而搖曳,一陣清香便悠遠飄來, 潔白的花瓣飄零在地上, 有幾朵調(diào)皮的落在茶杯附近, 宜人之景讓人心曠神怡。 白漣見狀,笑容已經(jīng)浮在了臉上,也不客氣地走上前去,大大方方在石椅落座。 逢此美景,只是喝茶不是可惜? 他打趣地說道,忽然伸手往儲物袋中一撈,紅色的酒壇子便頓時擺在桌上,僅僅一打開,就頓時散發(fā)出純釀的香氣。 對面的老者抬眼瞥了一眼,非但沒有怪他的無禮,反而是高興地笑開了: 呵呵,沒想到今生還能品到金蓮酒的味道,老夫果然還是有福分的啊。 白漣親自為他斟了一杯酒,又給自己添上滿滿一杯,二人相視一笑,酒杯相碰,一飲而盡。 故人相見,把酒言歡,果真痛快??! 一杯下肚,老者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濃,連眉梢中都帶著深深的懷念。 確實是許久不見了。白漣微微一笑,眼眸瞇起,似乎還能浮現(xiàn)第一次見到戴掌門的那段時光,你怎么知道我會過來。 畢竟是你想要舉辦的比賽,老夫就知道以你的性格一定會親自前來,故而在此地等待。 戴掌門遞給他一個料事如神的得意眼神。 不如說當(dāng)聽見白漣回歸的消息后,他便第一時間攬過了南北決戰(zhàn)的重任,為的就是見故人一面。 若你再不來找老夫,老夫還真以為你已經(jīng)仙逝了呢。 那都是一些人在瞎編。白漣愜意地將手肘抵在桌面上,舉手頓足間有種止不住地瀟灑,冷笑道,估計是有人巴不得我死吧。 老夫也知道,縱使這天下的人都死了,你白漣也絕不死不了,畢竟你就是這樣的人。只不過千年都未曾聽到你的消息,難免有些疑惑。戴掌門搖頭,可如今一見,你還是當(dāng)初那肆意灑脫的模樣,而老夫呢,胡子都花白了,哎。 修仙之輩也不意味著壽命無限,當(dāng)一個境界許久未能突破時就會漸漸老去,不過境界越高的,衰老的過程也會越長。 細細摩挲著酒杯,白漣瞇起眼認(rèn)真打量著眼前的老者,記憶中這人發(fā)絲還是硬朗的黑,只不過是睡醒一覺后,就已經(jīng)大為不同了:你還沒有突破八階? 戴掌門搖頭,唇畔勾起諷刺的弧度:當(dāng)初你境界六階闖代表玉蓮門迎戰(zhàn)所有宗門時,老夫便是七階境界,而到現(xiàn)在 他眼底閃爍一絲焦躁和悲傷,大口飲著酒:想要突破七階,實在是太難了。 不是所有人都有白漣那般妖孽的天賦,就算以戴掌門那傲視群雄的資質(zhì)站在了一眾修士的頂端,也終究是個普通人。 戴掌門也是有屬于自己的驕傲,不是沒有想過要跟白漣比,但是差距實在是太大,他們之間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無論怎么努力也無法追上,到頭來只能得到失望和痛苦。 白漣就是一個活著的傳說,再也沒有人可以相提并論。 像是要隔絕這種悲傷一樣,戴掌門很快便笑著跳過了這個話題:來喝酒喝酒,許久未曾見你,老夫可要好好拉你說一說話。 白漣自然含笑舉起酒杯。 兩人的話題聊到天南海北,多是一些修仙界有趣的消息,都默契地沒有提到過自己彼此的事情。 直到戴掌門詢問白漣舉辦南北決戰(zhàn)的原因,白漣才提出請求道:若是比賽中出現(xiàn)不相干的神秘人,請你不要打草驚蛇,悄悄告訴我。 哦?戴掌門還有些詫異,難道還有人想要與你為敵?現(xiàn)在這世上已經(jīng)沒有你打不過的敵人了吧。 畢竟敵人在暗我在明。白漣微笑,想要抓住他的尾巴還是有些難。我已經(jīng)故意放出了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風(fēng)聲,他若是感興趣必定會追來,麻煩你幫我留意吧。 戴掌門擼著胡子笑道:既然是故友有難,這忙老夫必定會幫,放心吧。 白漣清秀的臉上頓時勾起了個自然的笑容,想當(dāng)年他遨游世界,結(jié)交的朋友天南地北,但如今還活著的卻寥寥無幾,能夠在困難時求助朋友,是他之幸。 多謝,來,喝酒! 兩人再次把酒言歡,其樂融融,就仿佛當(dāng)年初識一般。 喝著喝著,眸光虛幻,逐漸游離,戴掌門的思緒不知為何回到了千年前,他第一次看見白漣時的場景 那個時候,南北決戰(zhàn)還沒有這么大規(guī)模,最初只是為了決出到底誰才是天之驕子,誰能縱橫修仙界才舉辦的比試。 既然是天驕,那不滿六階境界的人都羞愧于上臺,七階以上的高階修士自然也不需要證明實力,所以參加的人員幾乎全是六階,人數(shù)少得可憐,內(nèi)容也相當(dāng)單調(diào),只有一對一的守擂賽。 那便是白漣初露鋒芒的時刻,一身白袍的青年未曾束發(fā),任由三千墨絲散在腦后,手中握著一把渾身通透的飛劍,就這樣懶洋洋抱著雙臂站在臺上,唇角似笑非笑。 年輕無畏,張揚肆意,卻又如此強大,這就是這位青年的代名詞。 見無人上臺一戰(zhàn),那雙黑黝黝的眼眸環(huán)視四周,似是遺憾地搖了搖頭,朝下方如臨大敵的眾位修士笑道。 我還以為會有一場很難打的架,看來這什么南北決戰(zhàn)并沒有傳說中那么有趣啊。 彼此,他已經(jīng)連續(xù)贏了四個宗門的修士,穩(wěn)穩(wěn)守住了擂臺。 而且對手都是幾招之下便就此敗落,被打的絲毫沒有還手之地。 明明眾人都是六階的境界,但白漣所展露的強大卻無人能及,受到所有人的忌憚。 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沒有一點情報! 這確實不曾聽聞有這樣一個人物啊,就好像是突然蹦出來的! 當(dāng)時還僅僅是長老頭銜的戴業(yè)戴掌門,正巧就是負責(zé)帶領(lǐng)這屆無極宗弟子前來參加比試。 他站在臺下,清清楚楚地目睹了這一幕,也聽到了眾人震撼的議論聲。 他心中的震驚一點也不比其他人少,因為就連已經(jīng)突破成七階境界的他,在六階時都沒有辦法做到如此輕松擊敗同階。 白漣?說起來我好像聽過他得名字。 這時,臺下忽然響起猶豫的聲線,有人提道:我記得六年前有一位年滿二十,卻根本沒有入門的凡人,信誓旦旦地想要拜入我寒云宗,好像名字就叫白漣。 在玉蓮門沒建起前,寒云宗便是劍宗里赫赫有名的存在,每年想要加入寒云宗的人很多,但這般沒腦子的還是有一個。 因為事情很稀奇,所以鬧得人盡皆知難不成真的就是他?! 怎么可能!一旁豎起耳朵聆聽的人頓時反駁道,按你所說五年前他還沒有修煉入門,怎么可能在眨眼之間突入六階境界,就算是數(shù)萬年前飛升的老祖宗,也不可能有這么恐怖的修煉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