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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游平放下電話,他有點后悔自己這種大包大攬的性格,自己明明一點兒把握都沒有。 可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怎么樣,跟我走一趟?” “嗯,你不說我也要去?!比~巡安戴上帽子就要出門。 “等等,你們把我當空氣啊?”楊卿云急忙站了起來。 “老楊,你老實在家看家,這個店也不能沒人,何況咱還養(yǎng)條狗,乖,等哥回來給你買雞腿?!卑子纹揭膊恢肋@次去要準備點兒什么,橫豎沒什么可帶的,他就要開始叫車。 “放屁,白游平你個白眼狼,你在外面玩命,每次都讓老子伺候你,老子不干了?!?/br> 楊卿云說著就把佐羅繩子一丟,負氣的一扭頭。 白游平怎么會不知道楊卿云的心思,可是,面對一個條鮮活的生命,他真的沒辦法做到無動于衷: “老楊,我不是出去玩命,我是出去救人?!?/br> “有區(qū)別嗎?你他媽下次醒不過來,變成植物人,看我還伺候你不,我就天天給你澆水。” “時間緊急,花煞性格狡猾,她一定會找個穩(wěn)妥的地方藏匿,我們要找到她也需要時間,現(xiàn)在耽誤不得了?!比~巡安提醒道。 白游平夾在中間感覺一個腦袋兩個大,他差點兒就給楊卿云跪下了: “哥,你看我現(xiàn)在也沒別的手藝,光靠賣紙錢連水電費都繳不起,難道我真能讓你養(yǎng)活嗎?” 楊卿云了解白游平的脾氣,他決定的事兒九頭牛也拉不回來: “要去也行,我開車送你們,我這兩天剛求我媽給我提了車,反正我不放心你們自己過去。” 白游平拗不過,三人一狗坐上楊卿云新提的車子,再次向花蘭縣出發(fā)。 作者有話說: 嘻嘻,我知道你們想看什么,我不是不想寫,是不到時候,等時機到了一起補上, “花煞,我們來了!” “小點聲兒,你是怕她聽不見么?” \我以為這樣比較有氣勢?!?/br> 19、墳頭“蹦迪”(一) ◎我不可能讓你一個人去送死◎ 白游平坐在車上心神不寧,有了上次失敗的教訓,他這次堅決不能再打無準備之仗。 “我們這次不能空手套白狼,等著挨打,那個女妖精實在是詭計多端,咱們先計劃一下怎么制服她?對了,你還沒說咱們找到她呢?!?/br> 佐羅第一次坐車兜風,顯得很興奮,趴在車玻璃上好奇的東張西望。 “我用地府法器打傷了她,只要花煞進入到法器的探索范圍,它會提醒我們大概的方向,距離越近這種提示越強烈,縮小范圍后,我準備直接去找她的下落?!?/br> 白游平馬上打斷:“你瘋了?自己去?你忘了上次咱們倆人都差點團滅,我肯定不能讓你自己去,單槍匹馬就是去送死,另外,你……這個靈力如何了?” 白游平隱約記得昏迷之前發(fā)生的事,其實挺光明正大的,不知道為什么一問出口,這話就有點打結。 “這個你不要擔心,我提前預支了些香火,雖然不多,但是也只能這樣了,對了,以防萬一,提前準備點兒鹽,還有米?!比~巡安不好意思說他維修完靈殼,捉襟見肘的香火已經(jīng)買不起大米還有鹽了。 “東西你別cao心,既然咱倆是搭檔,我就不能看著你去送死,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帶編制的工作,到地方我先把董燦約出來,我讓他們給你上香。” 葉巡安還想阻止,但是楊卿云在一旁也聽出了門道: “沒錯,這事兒聽我兄弟的,東西我給你們準備好,至于香火,對普通人來說,不是難事兒,人命關天的事兒,你別鉆牛角尖兒?!?/br> 說話間,楊卿云已經(jīng)按照董燦給的地址來到了馮霜霜父母的居所。 “董燦,我到了,你在哪兒?” “馬上,我剛陪大鱗在醫(yī)院,我馬上也到了。” 董燦放下電話就看見佐羅已經(jīng)下了車,到處撒歡兒。 “小瓶子,真不好意思,又把你叫來了,有件事兒我不得不提前跟你說一下。” “怎么了?”白游平疑惑道。 “是這樣,現(xiàn)在不是病急亂投醫(yī)么,大鱗三姨也找了個什么大仙兒,張嘴就要五萬塊,馮家,潘家都急瘋了,馬上就要給錢了,我和大鱗都覺得那人就是騙子,可是大鱗身份特殊,不好開口,我覺得要是花點錢能把人救回來也行,可是我瞅著那人就是騙吃騙喝,耽誤了救人的時機就不好了,所以我火急火燎的把你叫了過來,對不住了,現(xiàn)在是真沒轍了,只能死馬當活馬醫(yī),你幫我這一次,大鱗沒了主心骨,現(xiàn)在什么都聽我的,只要霜霜好了,這錢全歸你。” “董燦,我想你誤會了,我雖然缺錢,但是也不是漫天要價,何況我也不是有十足把握把馮霜霜救回來。” 白游平知道這是董燦的心理戰(zhàn)術,拿人手短,先拿錢把人砸暈,到時候肯定得不遺余力。 但是他這次看錯了人,白游平雖然窮還愛錢,但是他一貫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不義之財白給他,他也不要。 “不,不,兄弟,咋說呢,有點兒誤會,雖然你收了錢,我們心里踏實,但是吧,其實我從一開始我就感覺見你有點兒說不出的感覺,我想這可能就是馮霜霜命不該絕吧,現(xiàn)在先不說這些,你看有沒有什么需要準備的,事不宜遲,需要我的盡管說?!?/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