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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胡大師指點?!?/br> 白游平現(xiàn)在就恨不得馬上查票出發(fā),胡金花不知何時在手里變出了紙和筆,唰唰幾筆寫了個地址人名還有聯(lián)系方式,遞給了白游平, “稍安勿躁,那里我還有些弟馬,但是柳門在此,不會允許別的族類發(fā)展壯大,這是我重孫的弟馬,你到了蟒峰山,可以與他聯(lián)系,并且可以在他家落腳,還有什么注意事項,他都會一一關(guān)照,我也會與他打個招呼帶你去蟒峰山?!?/br> “胡大師,這……我就不客氣了,等我順利回來,在與你當(dāng)面重謝?!卑子纹绞掌鸺垪l拉著葉巡安就要出門。 “客氣什么,胡圖本來就是我的徒弟,他出去惹是生非一旦引起柳、狐之間的紛爭,我也摘不清關(guān)系,并且我這個身份出現(xiàn)在柳門地盤,倘若師出無名會被認(rèn)為上門挑釁,如今也只能靠你暗中帶回胡圖?!焙鸹ㄗ罱畹暮埽m然她已經(jīng)確定了胡圖的位置,但是她卻更加不敢輕易露面,以她現(xiàn)在在地仙里的輩分,倘若不是什么大的祭祀集會,各大地仙也都守著自己的地盤,井水不犯河水。 胡圖這樣偷偷跑去柳族地盤不要緊,他還要偷盜人家鎮(zhèn)山的寶貝,一旦敗露,胡圖就算死一萬次都平息不了兩族的紛爭。更重要的是,柳族早就野心勃勃,想要統(tǒng)領(lǐng)五仙,正愁師出無名,如果胡、柳兩族真的卷入紛爭,其他仙門也無法獨善其身,這戰(zhàn)火極有可能燒的三界動蕩。 “胡大師,您放心,胡圖此去也是因為我們,我們絕對沒有坐視不理的道理,今晚我回去整理一下行裝,買最快的一班飛機(jī),決不讓胡圖出事?!?/br> “如此便麻煩了,倘若你有任何需求都可以找紙上之人,他本事雖然一般,但是心腸極好,可以信任。”白游平前腳剛走,胡金花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叫住了他,“且慢?!?/br> “胡大師,還有何事?” “這是我弟馬兒子的身份證,夜游現(xiàn)在身體不便不能調(diào)用靈力,有個身份方便些,不要引人注意,路上夜游一旦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及時補(bǔ)充靈力,這點胡圖跟我說了,你自有辦法,我就不cao心了?!?/br> 說到補(bǔ)充靈力,白游平心跳突然停了一下,他接過身份證看了一眼,身份證信息都是這個房主兒子,只是照片換成了葉巡安。 白游平謝過之后,帶著葉巡安就回了家。 他火速查了一下蟒峰山的相關(guān)信息,紙上的人叫馬平,還給馬平打了個電話,對面是個很熱情的東北人,基本上把他們需要帶的,路線一一交代清楚,白游平收了幾件衣服,天就徹底黑了下來。 “我們要去蟒峰山?”從回來到現(xiàn)在,白游平忙的連話都顧不上說,葉巡安也只跟在他身后幫忙收拾東西。 “你怕嗎?”白游平問的是葉巡安,但是心里問的卻是自己,他不知道這次又要面對什么,但是不管前面是刀山火海,他都要一往無前,不管是為了胡圖還是葉巡安,他都不能退縮。 “不怕,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有你在,我在哪兒都一樣?!比~巡安似乎還不知道此行的意義,說完笑了笑,生怕白游平害怕,他還捏了捏白游平的肩膀。 白游平心里一暖,這里雖然是他名義上的家,但是,自從奶奶走后,他對這里最大的感受就是飯店、旅店,除了吃飯睡覺,毫無歸屬感,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這個家里有了煙火氣,有了被人等的期待,直到葉巡安說出“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他才明白,家的含義不是富麗堂皇的居所,不是珍饈美味的吃食,而是有那么一個人守候在這里的,給你安全感和安慰。 “好,那明天你跟緊我,帶你坐飛機(jī)。” 倆人明天一早的飛機(jī),草草的收拾好行囊,倆人就躺在了床上,白游平最近極少失眠,一來是太累,二來是有了葉巡安在身邊,他莫名的安心,有時候明明不困,可是只要這人躺在自己身邊,他總是先把自己“哄”睡著。 可是今晚,他卻輾轉(zhuǎn)反側(cè)有些睡不著。 “你還沒睡嗎?”葉巡安被他翻得根本無心睡眠,他側(cè)過頭在黑暗之中看著白游平。 “嗯,睡不著?!卑子纹诫y得在失眠的時候還有人說話,以前自己失眠只能聽歌,數(shù)綿羊,有時候數(shù)到天亮,自己還是睜著眼。 作者有話說: 啊!又要走劇情了!我的頭發(fā)!端午節(jié)啦。。。。。下周又要忙一陣,趕上這波很重要的劇情,我盡量保質(zhì)保量,但是如果寫的不滿意,我寧可停掉一兩天也不能亂寫,大家見諒。 63、世界那么大,又那么小。 ◎“你在擔(dān)心?”葉巡安現(xiàn)在還是不太能完全理解每個人的情緒,但是他卻對白游平的一舉一動格外上心,哪怕……◎ “你在擔(dān)心?”葉巡安現(xiàn)在還是不太能完全理解每個人的情緒,但是他卻對白游平的一舉一動格外上心,哪怕白游平皺一下眉頭,自己都會馬上回憶一下是哪里讓他不滿意了。 “嗯。”白游平不欲多言,有些事說了也解決不了,還會給身邊人帶來麻煩和負(fù)擔(dān),這么多年來,他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報喜不報憂,凡事自己扛。 “能告訴我嗎?”葉巡安問的很小心,他輕輕的往白游平身邊靠了靠,仿佛離得近了,他就可以給白游平勇氣和依靠。 “傻瓜,我沒事。”白游平看見葉巡安小心翼翼的樣子,心里覺得有點兒好笑,但是很溫暖,他伸出手隨便在葉巡安頭上呼嚕了一下,弄得葉巡安滿臉的頭發(f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