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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回過神,血靈芝已經到了馬褂男的手中,他側掛在樹洞斜上方,居高臨下,嚴羽則好像重新看見了希望,本來暗淡下去的眼睛,突然又亮了起來: “大師,多謝大師?!?/br> “別謝我,我這不是為你。”馬褂男絲毫不客氣,根本沒有多看嚴羽一眼,他拿到血靈芝就要走。 柳如風沒想到竟然半路殺出程咬金,剛談成的買賣瞬間沒有了籌碼,他蛇身一挺,周圍的樹皮便簌簌的往下脫落。 男子失去支撐瞬間跌落在地,而此時不知從何處,黃殊滿身是傷從天墜落。 這一切變故發(fā)生的太快,胡圖直接接住黃殊,而白游平死死盯住馬褂男手里的血靈芝,伸手就要去搶。 作者有話說: 每天說一次,我好菜!啊啊啊啊啊??!~ 我連標題都打錯了,謝謝小可愛提醒,我得批發(fā)點腦黃金了! 81、血靈芝去哪兒了? ◎馬褂男當然不能束手就擒,他借勢就要滾開,白游平一把拽住馬褂男的手腕,死死的往自己懷里扯。 失……◎ 馬褂男當然不能束手就擒,他借勢就要滾開,白游平一把拽住馬褂男的手腕,死死的往自己懷里扯。 失去視力的柳如風一時間不知道發(fā)生了何事,但是他能感覺到血靈芝已經失守。 嚴羽剛才休整一段,見到了血靈芝,仿佛給她打上了強心劑,她掙扎著也要加入搶奪的隊伍之中。 胡圖從未見過黃殊如此狼狽,他現(xiàn)在哪邊都放不下, “黃殊,你怎么了?是誰把你傷成這樣?” “我沒事兒,快去幫忙。” 黃殊身上臉上幾乎沒有完整的皮膚,他擰著眉,吐出一大口鮮血,緊接著靈力不支,現(xiàn)出原形,是一條小眼圓耳的黃鼠狼。 胡圖從懷里摸出一粒藥,塞進黃殊嘴里,他轉身就跳到了嚴羽的腦袋上。 別的功夫他學的不精,學的最好的除了治病救人,就是如何魅惑人心好及時脫身。 嚴羽被從天而降的毛團子嚇了一跳,還沒等她尖叫,面對面伸下來一張狐貍臉,嚴羽無法躲避胡圖的雙瞳,一陣天旋地轉,嚴羽踉踉蹌蹌就栽倒在地,不省人事,又解決了一個。 白游平和馬褂男在一死角拼命撕扯,柳如風因為體格太大,反而不好進攻。 白游平在廝打過程中,被馬褂男一腳踹了出來,白游平也不是吃素的,臨死也得拉上一個墊背的,他攥著馬褂男的手腕一直沒撒開,這么一滾,倆人一起滾出了死角。 柳如風敏銳的感覺到血靈芝位置,它張嘴就咬,胡圖見勢不好,他一個沖刺直接撞在柳如風的蛇頭上,柳如風的利齒一歪,擦著白游平的身體,釘在地上。 白游平此刻也忘記了恐懼,他使勁兒纏住馬褂男,而馬褂男也不是好對付的,白游平看出他無法掐訣念咒,他不停打亂著馬褂男的進攻節(jié)奏。 本來已經到手的血靈芝突然被竊,胡圖心生惱怒, “大膽毛賊,不知道先來后到?我已和柳如風達成共識,你居然橫刀奪走?” 馬褂男一身的本事,奈何一手被白游平牢牢控制,另一手剛在在跌落過程中似乎也摔斷了骨頭,他現(xiàn)在有心反抗,奈何上面還有個血盆大口覬覦。 “你才是賊,竟然還惡人先告狀,明明是你趁我不注意偷取血靈芝,這一切,都是我籌劃所得?!?/br> 二人叫罵不斷,柳如風也對胡圖失去了信任,“賊喊捉賊,你們是在我面前演苦rou計,想騙血靈芝?做夢!” 柳如風現(xiàn)在只能靠聽判斷來人立場,打斗太過雜亂,現(xiàn)在已經分辨不出是敵是友,既然如此,他就要全部都吞下去。 柳如風張嘴再來,森白的毒牙嗖嗖的冒著寒氣,白游平全神貫注的想要掰開馬褂男的手指,奈何他們兩個現(xiàn)在像是被蚌夾住喙的鳥,僵持在一處,誰都得不到好處。 胡圖瞬間化為人形,舉全身之力與柳如風對抗,他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 “我,快,堅,持,不,住,了?!?/br> 白游平此刻也是心急如焚,他長這么大連螞蟻都沒踩死過幾只,但是此時此刻,他動了殺心。 眼前是一條鮮活的生命,但是,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白游平已經顧不上什么君子之風,他張嘴就咬,馬褂男疼的哇哇大叫。 胡圖最后一絲力氣也耗盡了,柳如風直接像丟抹布一樣甩開胡圖,這一次他絲毫沒客氣,他準備連帶血靈芝,把二人一并吞進肚子。 白游平急中生智,一個翻身,把馬褂男頂在身上,柳如風的大嘴越逼越近,直接將兩人吞進嘴里,而馬褂男此刻也終于吃不住疼,松開了手,血靈芝眼瞅著就要滾進柳如風的嗓子眼。 白游平幾乎是急紅了眼,他松開馬褂男,直接用嘴叼住了血靈芝,他感覺自己是不是已經看見柳如風的扁桃體了。 忽然,一個噴嚏,白游平又被吐了出來。 白游平后背重重地撞在樹皮之上,摔得眼冒金星,頭頂飛鳥。 他新想,完了,自己生的不光榮,死的不偉大,沒有摔死,毒死,最后居然變成了蛇糞。 正當他幻想自己變成鬼魂能不能再見葉巡安一面時,他感覺眼前兩只毛乎乎地小爪子好像在拍打自己地胸口。 白游平大口的咳嗽,肺內猛然灌入大量的空氣,在一睜眼,對上一張滑稽可笑的毛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