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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靈疏無奈地笑了笑:“你已經(jīng)裱了很多啦,我這里已經(jīng)要掛不下了?!?/br> “掛得下?!兵P嘉木執(zhí)拗道,“多少都掛得下?!?/br> “好?!兵P靈疏失笑道,他摸了摸鳳嘉木的頭頂,“去吃飯吧?!?/br> 兩人一起將食盒里的杯盞擺了出來,一副很習慣的樣子坐在桌邊吃飯。 看了一會兒,薛羽遲疑道:“……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鳳嘉木把鳳靈疏給那個了?” 莊尤:“唔……” 薛羽:“哇!刺激耶!” 骨科外加小黑屋,他們一會兒是不是還要來一段強制愛! 一旁岑殊涼涼瞥他一眼。 四舍五入就是在長輩面前口嗨,薛羽秒慫:“啊不是,我那個,我沒有。” 他義正辭嚴指責道:“竟然以下犯上!鳳嘉木簡直太過分了!” 說完,薛羽又在岑殊身上諂媚地蹭了蹭。 岑殊什么也沒說,只伸手在他后脖頸上捏了捏。 一旁崇山峻嶺瞪大眼睛看著兩人動作,十分羨慕自己豹兄弟這躲揍的功夫,便試探性地也在岑殊身上蹭了兩下。 然而人還沒蹭到,鳥的長脖子就被莊尤跟拎大鵝一樣提了起來,對方冷冷看他一眼,威脅道:“腿打斷?!?/br> 崇山峻嶺:“???” 他的主寵關系為什么跟別人不一樣?! 玩鬧間,院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腳步聲。 房間中無論真人假人都抬頭向門外望去。 只見跑來的是一個陌生小廝,他大口喘氣滿頭是汗,顯然是一路跑過來的。 鳳嘉木不悅地放下筷子:“不是和你說了我在這兒的時候不要來打擾!” 那小廝面色煞白,表情極其驚恐,全身抖如篩糠。 鳳嘉木見他這個樣子,像是猜到什么般,表情反而逐漸平靜下來。 小廝哆嗦著說道:“二爺……三、三爺……還有——” “我知道了。”鳳嘉木打斷他,幾乎控制不住地朝鳳靈疏看去。 察覺到他的目光,鳳靈疏有些訝異道:“怎么了?” 他看了一眼庭下的小廝,溫和笑道:“怎么流了那么多汗?進來喝口茶吧。” 小廝瘋狂搖頭,沖鳳靈疏露出個難看的笑容。 畫面再轉(zhuǎn),周圍景色還未待看清,先有一陣熱浪撲面而來。 薛羽驚訝發(fā)現(xiàn)這回記憶變到了鳳嘉木自己的院落,而整座鳳凰臺都沐浴在一片火海里。 吞人火舌鋪天卷地,不知何處傳來一陣女人的縹緲歌聲。 到處都是蹊蹺的無根之火,空氣中沒有一絲油味,卻能把玉石地磚燃出一種火燭的氣勢。 這絕對不是普通的火。 即使記憶中的景象不能傷到他們,薛羽幾人卻還是能感受這火的熱氣,連腳底板都是燙的。 鳳嘉木正倒在熊熊燃燒的正殿里,他看起來并沒有受傷,但不知為什么并沒有向外逃。 火星落在鳳嘉木赤紅的衣袍上,紅芒霎時將他整個吞沒。 一片木頭燃燒、玉石迸裂的噼啪聲中,已經(jīng)被燒得焦黑的鳳嘉木沙啞地呢喃著:“為什么……為什么還不對……” 房頂一聲梁木斷裂的脆響后,整個屋頂轟然塌落,將他埋了起來。 晨風吹散那股嗆人的焦臭味,木炭中的記憶到此為止。 幾人再回到青翠山林間,卻覺得眼前好似還是一片燒透天的紅色。 此時日頭完全從地平線上跳了起來,從山腰處俯瞰鳳凰臺,只見金色日光撒在同樣金色的屋頂上,有一種不似人間的壯闊美感。 一道銀色緞帶繞在群山掩映間,在鳳型的吻獸后閃著波光粼粼的輝芒。 薛羽好像還沒從火光中緩過勁來,喃喃道:“這可真應了那句……‘鳳凰臺上鳳凰游,鳳去臺空江自流’?!?/br> 他身旁的莊尤疑道:“你竟會作詩?” “???”薛羽才反應過來,這個修仙界應該是沒有李白的。 他條件反射看了一眼岑殊,只見對方表情和莊尤差不多,不像是聽過這句詩的樣子。 “沒有,不是我寫的,是我從——從別處看的?!毖τ痣S口解釋道,心里又對岑殊有點疑惑。 這貨穿越前不會是個文盲吧,連李白都沒聽過? 莊尤追問:“在哪兒?鳳嘉木書房?” 薛羽敷衍地嗯嗯啊啊幾句糊弄他,聽他夸獎這詩作的工整貼切時,突然想到了什么。 原著里全民修仙推行,又形成完善的修仙體系后,又因為不是真的所有人都適合修仙,有些人直到老死也沒有筑基,年歲止步二百。 修仙界便逐漸分成“仙府”和“學府”兩派,便有些像現(xiàn)代的文路摯啤 仙府注重修仙、修身,而學府則注重修心、修我。 李修然雖然是個小混混,但由于咱們國家九年義務教育制度實行的相當好,詩人著作還是會背幾首的。 而穿越后的李修然,便憑借著一首“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讓學府派驚為天人。 后又用幾首現(xiàn)代人耳熟能詳?shù)脑姺€(wěn)固了在學府派的地位。 這種文抄公小說曾經(jīng)風靡一時,李修然當然不像那些有點道德的文抄公主角,給他抄來的詩作署上太白、子美的名號,而是大言不慚全都寫上了自己的名字,看得薛羽又是一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