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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殊很細(xì)微地笑了一下,微微垂首,發(fā)絲嘩地滑落下來,圍搭在薛羽頰側(cè)。 他用鼻尖輕輕在對方鼻尖上蹭了蹭,啟唇在對方又鐘又燙的唇瓣上啄吻了一下,輕聲問:“就這樣喜歡?” 輕柔觸感一觸即離,薛羽好似被岑殊這一下給親懵了,并沒有說話,只是呆愣愣躺在對方手掌上向上看著他。 兩人面孔離得太近了,薛羽看看岑殊的眼睛,又看看兩人相貼的鼻尖,兩只眼睛看在一處,那模樣有點傻呆呆的。 岑殊失笑一瞬,再次垂下頭顱在他唇瓣上啄了一下,又一下。 接著他些微拉開兩人距離,不厭其煩地又問了一遍:“就這樣喜歡?” 薛羽呆了好久才“唔”了一聲,窸窸窣窣地又貼了貼他,口中模糊說道:“喜歡……” “要再親、再親一下——” 他張口索吻,guntang吐息中還帶著果酒甜膩膩的香氣。 岑殊下意識在自己唇瓣上舔了一下,舌尖亦嘗到絲絲甜味。 想要再親一下。 岑殊眼睫微闔,垂首將自己的嘴唇送了過去。 只要是懷里人想要的,他一向是予取予求。 以前只是憐憫,知道后便變成了疼惜。 薛羽幾乎是瞬間便回吻住了他,像小嬰兒抱住奶嘴一般安心地閉上眼睛。 對方安靜下來,岑殊終于騰出功夫探了探薛羽的境界。 之前后者從他那里吸取的那份靈力,讓他練氣八、九層之間的壁障已是搖搖欲墜。 岑殊思考片刻,抵開與他相貼的兩片唇瓣,重新運功。 他體內(nèi)的精純靈力隨著兩人相通的口腔又向?qū)Ψ接咳?,與戾氣從他體內(nèi)脫出的情況竟別無二致。 薛羽半夢半醒間哼了一聲,身體自行運轉(zhuǎn)周天,又將岑殊送來的靈力慢慢消化了。 洞虛期的靈力為練氣期所用,只這一口,薛羽便從練氣八層突破入練氣九層。 岑殊抬了抬手,從薛羽肌膚上凝出一顆漆黑的小珠子,指尖輕輕一彈,他身體析出的雜質(zhì)便霎時粉碎。 岑殊眸色深了深:果然,自己的小徒弟是能用這種方法吸收靈力進(jìn)行修煉的。 一個小周天運轉(zhuǎn)完,薛羽體內(nèi)的酒氣被化得差不多,人也稍微清醒了。 他咂了咂嘴唇,霎時被唇瓣間柔軟的觸感驚了一跳,又被口中源源不斷渡來的精純靈力嚇了更大的一跳。 探了探丹田氣海,他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是練氣九層了。 他明明啥也沒干,這就又突破了?! ——不,好像也不是、啥都沒干。 他還跟岑殊親親來著。 薛羽悄摸感受了下,岑殊一手正托著他的后腦,另一只手箍在他腰上,已經(jīng)不在入定狀態(tài)。 而自己還維持著之前鬧人的姿勢,手腳并用在人家身上纏得緊緊的。 薛羽這一清醒,身體自發(fā)運轉(zhuǎn)的周天反而停了下來。 岑殊亦是感受到什么,向他輸來的靈力也停了,直起身子微微拉開兩人的距離。 他們面對面,薛羽還坐在岑殊懷里,無論再怎么拉,這距離也就這樣了。 岑殊雖然唇瓣還濡濕的,眼眸卻十分清明,不見一絲異樣情緒,仿佛兩個人前一面還嘴唇相貼,就只是貼在一起純輸靈力。 而薛羽也不似剛剛那個迷糊懵懂的姿態(tài),明顯是醒酒了。 四目相對,沒人說話,氣氛一時之間就比較尷尬。 薛羽緩緩把搭在人肩頭的手收了回來,乖巧放在自己懷里。 他其實不太記得剛剛具體發(fā)生了什么,只隱約覺得自己像是白蛇、青蛇纏住法海一樣在岑殊身上親來親去,十分膽肥、十分丟人。 本來他只是想在岑殊入定的時候,也以牙還牙在他身上捏捏搓搓一番。 誰知根本連摸都沒摸一下,就光顧抱著人家親了個爽。 關(guān)鍵人家還讓他親了。 啊,喝醉真好,下次還喝。 最先開口的竟是岑殊。 他并沒有松開攬著薛羽肩背的手,甚至若無其事地解釋道:“靈力可以經(jīng)由口唇,從我處傳入你的體內(nèi),其中損耗比從別處輸入時要少上許多?!?/br> 薛羽一愣。 又能親親又能練功,還有這等好事? 而且岑殊看起來竟還持著一種贊同的態(tài)度,并不排斥被他這樣吸似的。 他暗暗摸了摸自己充盈得前所未有的氣海丹田,幽幽想著:自己這么做,就好像一只吸人陽氣的狐貍精哦。 四舍五入岑殊就是他的爐鼎了呢! 那如果這樣都能修,“那樣”豈不是修起來就更快了? 母單至今的薛羽臉頰又猛地一紅。 不、不了吧,親親就行,親親就挺好。 沒道理讓點家的清冷師尊也被徒弟逼尖,讓人多不好意思。 薛羽低著頭,雙手又緩緩攀上岑殊的肩膀,打蛇隨棍上,十分無恥地說道:“那師父、再、再幫忙讓我吸一下唄?!?/br> 他哼哼唧唧:“快突破了來著?!?/br> 從“讓我?guī)兔ξ幌隆弊兂伞皫兔ψ屛椅幌隆保m然一個字都沒變,但主動性和被動性卻完全相反。 這是人類倒裝句史上的一小步,卻是薛豹豹采補(bǔ)主人的一大步! 作者有話要說: 左邊:嚴(yán)師出高徒自己修煉打牢地基 右邊:徒弟想要他給吸一吸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