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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正好助你突破二重鏡?!?/br> 薛羽飛快道:“不突!” 岑殊并沒有說什么,只是手指揉按兩下他后頸凸出的頸骨,緩緩道:“那你要找誰突?” 這話說得,好像他就是個吃軟飯的。 薛羽不滿道:“我自己突!” 岑殊在黑暗中很輕地笑了一聲。 薛羽立即炸毛:“別以為看不見我就不知道你在偷偷笑我!” 岑殊又安撫性捏了捏他后頸的皮rou,低聲哄道:“好了,以后再鬧脾氣?!?/br> 說著,又要低下頭親他。 薛羽都快疼出ptsd了,不老實地在他懷里左躲右閃,半點靈力都不愿意再吸。 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這下又換薛羽開始討?zhàn)垺?/br> “明天!明天一定!” 岑殊按住他淡聲道:“今日事今日畢。” 薛羽崩潰道:“嗚嗚嗚師父!師尊!饒了我吧!” “嗚嗚嗚唔——” ………… ……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中本屬于練氣期修士的氣息變?yōu)橹凇?/br> 薛羽癱著四肢,臉頰埋在岑殊頸窩里,生理性眼淚又無聲淌了滿臉。 別人家突破完以后都是神清氣爽,只有他雙目無神,一臉生無可戀,躺在岑殊臂彎中幻想自己是一只破破爛爛的布娃娃。 岑殊氣息平和,手掌搭在他脖頸和背脊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輕輕順著毛。 他暗自思索著:尋常人突破二重鏡本不應(yīng)該這樣辛苦,就比如說他自己筑基時,也就是夜晚入定,白天醒來后便是新境界了。 想來也有可能是因為自己徒弟的靈力并不是他自己修來的,突破時才會格外辛苦。 而這種辛苦相比會因為境界的越來越高而逐漸加劇。 岑殊并不是真的不管不顧放任自己的靈力橫沖直撞,他自然有所計算。 不然以他八重境的修為,若有意向低境界修士輸送靈力,即使是薛羽也會爆體而亡。 他之前只是生氣,也不是真的變態(tài)到喜歡看薛羽痛得滿身冷汗的樣子。 其實剛剛的突破途中岑殊是真的有幾次猶豫著要不要停手,卻終究還是狠心繼續(xù)下去。 他揮袖將夜明珠重新?lián)芰?,將小徒弟從他頸邊捏出來,垂首仔細(xì)看了看。 只見對方眉眼都耷拉著,眼圈還是紅紅的,本來散大的瞳孔因為突然的光亮而緊緊縮了縮,整只豹就散發(fā)著一股無法忽視的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氣息。 薛羽猝不及防同他對視,立馬撇嘴轉(zhuǎn)身換了個姿勢,像以前雪豹那樣屈身趴在岑殊膝頭,下巴枕著對方微屈的小臂,不愿意看他。 岑殊并不介意小動物這副氣哼哼的無力樣子,只非常熟練地繼續(xù)順著脊骨慢慢摸。 他抬首在房間四處尋了尋,沒費什么力氣便在床腳看見以同樣姿勢縮成一團(tuán)的弱小雪豹。 兩人還沒說開,這個時候就不太適合逗小動物玩了,只能先委屈一個。 岑殊收回目光,繼續(xù)垂首給人順毛。 “……我想吃點甜的?!毖τ鹜蝗粣瀽炚f道。 岑殊一愣,接著逼音成線向候在門口的小廝吩咐下去。 “還想泡個熱水澡?!?/br> “想……” 半小時后,泡得香噴噴熱烘烘的小動物只穿著薄薄中衣,軟乎乎躺在岑殊懷里,就著人家的手吃對方一勺勺喂來的糖蒸酥酪。 薛羽此時完全是趁著這人做錯事后對他的妥協(xié)和順從在報復(fù)。 小貓咪能有什么壞心思呢? 也不過就是故意咬著勺子不讓對方拿出來,在對方柔順發(fā)梢上系蝴蝶結(jié)罷了。 岑殊雖然一言不發(fā),卻一直很遷就他。 這就是神仙般的日子?。?/br> 薛羽飄飄欲仙,立馬得寸進(jìn)尺道:“我還想養(yǎng)熊……食鐵獸!” 仿佛聯(lián)想到什么,岑殊動作一頓:“……?” 岑殊:“不行。” 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我心有余,但研究了一下好像沒什么靠譜的停車場,大家不然還是自己腦補吧! 第69章 069 這人拒絕得干凈利落,仿佛沒有任何可以回旋的余地。 薛羽頓了頓,盈著柔軟水光的眼睛迷蒙眨了下,沒再說話,只是下巴頦緩緩縮進(jìn)衣領(lǐng)里,嘴巴一撇,雙手揉著眼睛開始嚶嚶假哭。 床腳的雪豹偷偷抬起眼睛,向兩人這邊看過來。 只見他人形小號抱著膝蓋縮在岑殊懷里,身上穿著鴻武宮專門為客人準(zhǔn)備的玉色中衣。 因為算是浴袍,中衣下擺極長,站立起來時怕是能搭到小腿。 可他的雙腿此時正屈在胸前,就像雪豹仰在人懷里屈爪縮成豹球的樣子。 本來長長的衣擺便在拉扯間褪到膝蓋。 兩條小腿線條漂亮,從中衣下擺大喇喇伸出來,一手盈握的腳踝互相交疊在一起,腳尖輕輕繃直,腳背要貼不貼地微抵在岑殊側(cè)肋。 中衣面料更加細(xì)膩柔軟,貼合著將將隆起的肌rou起伏,細(xì)細(xì)描摹出其中骨rou勻停的少年人。 岑殊左手端著玉碗,右手執(zhí)著調(diào)羹,從碗中舀甜食的動作慢條斯理,十分悠閑。 薛羽正枕在他左臂臂彎里,偶爾覺得這口多了那口少了,便要沒事找事地扭來扭去亂動。 可這并不耽誤岑殊坐得腰背挺直,執(zhí)碗的手非常穩(wěn)當(dāng),只有肩頭頸根微微彎著,鬢邊長發(fā)就此在他頰側(cè)垂下一些,便在一絲不茍中顯出幾分若有似無的懶散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