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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羽覺得自己似乎就要被這味道浸透了,他們仿佛融合在一起,沒有一絲縫隙。 一瞬間,他似乎也開始不滿意僅僅是這樣浮于表面的觸碰。 大腦跟隨guntang的血液一通奔流下淌,他此時并不是秉承著某種道德主義奉獻(xiàn)精神——不是解毒、亦不是幫忙,是他自己想——想跟岑殊“在一起”。 良久,薛羽頸根殷紅地側(cè)了下臉,岑殊濕潤的唇瓣落在他耳根,一下一下啄吻著,帶著小聲的不規(guī)律的呼氣。 這人動情的呼吸聲太性感了,他被帶得忍不住開始喘。 他被啄得有點(diǎn)癢,抬手推了下岑殊的胸口,對方紋絲不動。 岑殊胸膛結(jié)實,把他壓得很緊,兩人貼在一起,身體有什么變化根本藏不住。 薛羽的雙頰也是透紅的,他并不上腿,門戶大開的感覺令他有些抑制不住的羞恥。 他不去看身上的人,只蚊子哼哼一般說道:“師父你……那個什么了。” 他說得比較委婉,事實上兩人都挺精神,隔著兩層衣料互相試探。 岑殊啄吻他的動作停了一下:“嗯?!?/br> “這回不起來嗎?” 上次他們這樣蓄勢待發(fā)的時候,這人明明很快就離開了。 岑殊沉默了良久,后才埋在他頸間,又低低“嗯”了一聲。 薛羽有點(diǎn)蠢蠢欲動:“……那睡一個?” 岑殊親了親他耳后那一片細(xì)嫩的肌膚,接著緩緩直起身子,握住薛羽的手,將他的掌心按在自己腰帶上。 那意思似乎是讓薛羽替他解,可對方用一種堪稱露|骨的眼神望向他,目光明明是想把他剝了。 薛羽亦直勾勾回望過去。 他的大腦仿佛一瞬間長在了手背上,即使人還不那么清醒——或者說就算清醒,也被岑殊那么一壓一親給弄傻了。 還不那么靈活的手指晃得飛快,已經(jīng)很誠實地把衣帶解了。 衣衫一層層落下來,掛在岑殊臂彎上。 這脫衣服效率實在有些低下,因為這人的手掌正貼在薛羽臉頰上,在他磨蹭的時候忍不住俯首下來繼續(xù)索吻,仿佛一瞬也不想放開他。 岑殊壓下來的時候薛羽正好還沒來得及抬手,兩人一貼,他胳膊被擠在胸腹間,正好用小臂貼去一旁比了比份量。 嘴巴還被對方堵著,薛羽說不出話,只好重重“唔”了一聲表示贊賞。 沒了衣衫阻隔,岑殊guntang的肌rou壓在他身上,硬得像堵墻。 這人腹肌明明那么結(jié)實,可腰真的好細(xì),薛羽圈起腿量了量。 岑殊坐懷不亂、親得認(rèn)真,可坐懷的人卻先亂了。 薛羽扯著岑殊的胳膊想讓他把手抬起來。 “讓我脫,”他呼呼地小聲催促著,“讓我脫讓我脫?!?/br> …… 窗外細(xì)雪下得狂浪,濕透了孤高的月亮。 - 第二天早上時,薛羽依舊是被一種耳熟的嗡嗡聲吵醒的。 睜開眼睛后看到的視角同樣十分熟悉。 他還窩在岑殊懷里,一睜眼就是他主人精致蒼白的下巴頦。 從前在大雪山上渡過的無數(shù)個清晨里,薛羽都是這樣醒來的。 只不過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復(fù)以前毛茸茸的一小團(tuán),雖然因著意識沉睡,雪豹的成長便全面停滯了二百年,沒按照計劃長成威風(fēng)凜凜的大豹,但之前好歹也是只大型長毛貓的體型,沒法只被人一只手掌就能攏著,只能平平攤著,在岑殊膝頭蓋出一張豹毯。 “睡醒了?” 頭頂?shù)穆曇粢膊凰埔酝那辶?,像喉嚨里含混著情潮退去后海灘上粗糲的細(xì)沙。 這聲音聽著讓薛羽有些耳熱,無端讓他想起昨夜岑殊從后背咬著他的耳朵尖,喘|息聲裹著熱氣落進(jìn)他耳廓,那是種讓人很難忍耐的癢。 少年人的身體就是很不禁逗,又是不擦就會走火的大早上,薛羽僅僅是聽岑殊這樣的說話聲,還躺在隔壁寢殿的人形就馬上禮貌立正。 怎么能在外面用這種聲音說話,還讓別人聽到,這人真是不守攻德! 薛羽意思意思紅了紅臉,這邊雪豹立馬翻了個身,從露著肚子四腳朝天的姿勢變?yōu)榕吭谌讼ドw上。 雪豹身體離成年還早,腹間雪白的長毛毛擋著,也看不出什么有的沒的。 即使是這樣,他還是墊了墊爪子,把自己肚皮跟岑殊大腿隔開了。 昨晚他元嬰初凝,人形先醒,雪豹可能因為沉睡過久信號有些不好,便依舊處于不受控制的狀態(tài)。 但薛羽在夢中一直是單開人形號,昨晚迷迷糊糊醒了,又迷迷糊糊跟人睡了個覺,直至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號掉了一個,此時才重新連上。 薛羽:真是美色誤事??! 不過下次還敢! “哦,正好小師弟醒了,大家都在,我再把情況說一遍。” 薛羽抬起頭,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這里并不是兩人昨晚睡下的寢殿。 顏方毓和封恕都在,他們?nèi)瞬⒁槐诔S脕碜h事的正殿里,也是一個圍坐開會的狀態(tài)。 顏方毓雖然一向看不得這倆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借師徒的名頭搞摸頭頭揣手手的小動作,但一是小師弟大病初愈,他師尊終于開心了,二是人好歹揣過來的是雪豹,摸頭頭揣爪爪總沒有那么辣眼,顏方毓總得來說還是能接受的。 人都死了——雖然又活了,但他短時間內(nèi)還可以用正常的同門情來疼愛一下小師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