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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的師尊遍布修真界在線閱讀 - 第70頁

第70頁

    小絮就是周致知懷里嚇昏過去的凡人,據(jù)說是周致知帶到修真界見市面的官家女子,看周致知表現(xiàn)似乎有些曖昧,林秋白也再不勉強,正要道別,卻見周致知認真問他:“秋白,你果真放下鴻羽真人了罷?”

    林秋白點頭:“師尊與郁師弟是真愛,我會祝福他們?!?/br>
    周致知內(nèi)心唏噓,卻著實松了一口氣,他看得出林秋白性格單純怯懦若執(zhí)意糾纏反而會傷及自身,安心后語氣也輕快起來。

    聊了一會兒,見小絮皺了皺眉頭要清醒過來,林秋白便與他告別,同寒臨霄一起返回青庭峰,外門弟子仍正登梯爬高張鑼布置著五日后結契現(xiàn)場。

    臨走到一座水榭竹亭湖心遞來徐徐微風,遠處如疾馳的飛箭般射來一根潔白羽毛,從遠到近速度漸行漸緩最后落在林秋白手心。

    “是修師兄的飛羽傳音,”林秋白聆聽片刻,然后說道:“看來修師兄從狐岐山回來了?!?/br>
    第35章

    轉眼五日過。

    結契典禮終于開場。

    青庭峰徹底熱鬧起來。

    青庭峰雖為道衍宗主峰之一, 但各峰間有互不干涉的獨立性,配備有完整的一套結界,僅在井然有序的核對身份后才可入內(nèi)。

    從山腳到山頂鴻光殿足有萬余石階, 漫山遍野的竹林松濤蕩滌心靈。

    來者皆是客,自然沒有讓客人爬山的道理。

    核對完身份后, 有飛行法器的修士自然瀟灑直飛峰頂, 而沒有飛行法器的修士則可以去山腳望山亭, 那里有免費代步法器供客人選用。

    這日風和日麗萬里無云, 碧樹妝點下鴻光殿熠熠生輝, 從卯時開始人就多了起來。典禮空前盛大, 前殿三門盡數(shù)打開以便容納更多的客人, 門前云轎仙舟妖獸坐騎云集,一派仙客匯聚的恢宏場面。

    進入鴻光殿后, 來客就分主次場。

    主場在主殿,可納千人的主場坐著的全都是各宗門派的大能,舉目望去, 清一色仙風道骨在修真界排的上號的大人物,次場在左右偏殿, 安排給小輩和散客。

    眼看即將到吉時,突然之間不知從哪里響起一道清音響徹整座清庭峰,那清音肖似竹笛吹出鳳凰清嘯,令聞者全身舒暢, 蕩滌神魂,音波如漣漪般蕩漾開來,眾人情不自禁駐足閉目傾聽。

    坐在靠前位置的是斛觴真人,平素最喜佳釀美酒,未開宴就先飲了個半醉, 熏熏然聽聞這道清音立時醒來三分:“看來鴻羽是有心辦大,待那小弟子倒是真心。”

    旁邊一位道君磕著瓜子接話:“可不是?這樣的排場,不就是為他做臉?!?/br>
    斛觴真人沒再說話,其他識貨的大能頓時笑起來:“你怕是不知道這清音是鳳凰求竹罷?”

    據(jù)說上古鳳凰去往酆都前,曾留給幫助過他的一位凡人自己的一滴心頭血,后來那人用心頭血種出一片竹林便叫鳳凰求竹,風過竹林可聞鳳凰清嘯,只可惜后來因為一場山林大火,竹林毀去大半。

    鳳凰求竹余下幾株都被陸氏收攏過去,誰也沒想到鴻羽真人竟還保留了一株。

    在結契典禮上能有如此大手筆他也是頭一份,眾人嘖嘖贊嘆,有的引頸遙望,恨不能能親眼一睹鳳凰求竹的風姿。

    偏殿辨識出鳳凰求竹的人就更少了,聽聞那道清音只覺一股玄妙感覺,紛紛閉目體悟,不知道是誰低呼一聲:“林秋白來了!”

    聞言笑語宴宴的眾人齊刷刷側目望過去,然后抽吸聲此起彼伏。

    修真界俊男靚女已經(jīng)多如牛毛,但林秋白還是美得獨樹一幟。他現(xiàn)在的容貌已經(jīng)與現(xiàn)代真實的相貌相接近,由于體質原因皮膚瓷白細膩,臉部輪廓精致深邃,唇花一樣暈染著艷紅,雖然看上去還是那副膽怯懦弱的模樣,但仍是別有一番滋味。

    “鴻羽真人竟能拒絕這樣的林秋白?我不信?!?/br>
    “我也不信,他看我一眼我心都要化了,什么叫怦然心動我可算體會到了?!?/br>
    “聽說郁楚辭毀容了跟林秋白更沒法相提并論?!?/br>
    “那又如何?”有俊秀的修士酸溜溜的說道:“郁楚辭是鴻羽真人的結契仙侶,兩人壽元法決共享,林秋白長得再好看也求而不得?!?/br>
    這話引起旁邊蔣曦臣共鳴,大聲說道:“是啊,一看就知道鴻羽真人待郁楚辭肯定是真心實意的,類似今日大張旗鼓的排場我還只在翰天老祖千歲壽元時見到過?!?/br>
    雖然今天蔣曦臣心中郁苦打扮有些不修邊幅,但仍是不少人追捧的對象,俊秀修士也是是其中之一,見他說的話被偶像肯定了,受寵若驚當即對林秋白又是一通批判。

    林秋白聽見的議論太多了,這些不過只是毛毛雨,他垂下眼簾看似怯懦害怕,實則內(nèi)心無動于衷。寒臨霄卻蹙緊眉頭,他聽不得這些評頭論足烏煙瘴氣的議論,指尖未動眼眸中卻閃過一絲寒光。

    下一刻,偏殿鴉雀無聲。

    正張著嘴滔滔不絕的俊秀青年嘴仍然張著,一開一合的有些滑稽,但嗓子里卻出不來聲音,他駭了一跳,心臟怦怦直跳忙伸手去摸自己的脖子,但是卻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狀,然后轉頭望向周圍人,就連蔣曦臣等人也茫然摸著喉嚨顯然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正到半柱香過后,才有人漸漸回過味來。

    他們這是被禁言了啊。

    內(nèi)心如何苦不堪言暫且不提,清音徹底消散后,眾人皆盡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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