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你想要我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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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晉亭堂而皇之的挑釁,魏子修似乎沒看到一般,仍是十分溫和有禮,拱手行禮:“晉兄?!?/br> 那一眾年輕公子也都紛紛行禮:“晉兄?!?/br> 這些人看似溫善,實際上是故意用有禮,來反襯晉亭的無禮。 晉亭看了他們一眼算是回應(yīng)。 隨后從容步下臺階,頭也不回地走了。 當(dāng)然,他自己覺得自己從容灑脫,但落在眾人眼里便是目中無人。 “這位晉二公子,還真是一如既往地不將人放在眼里??!” 魏子修卻并不在意,淺笑道:“他年少俠義,不過是不善與人交際罷了?!?/br> “修名,你何必替他說好話,他一向看不起我們,可曾給過咱們好臉色?” 魏子修又是微微一笑:“咱們也上廣寒亭看一看如何?” 說完便拾級而上。 而另一邊。 晉亭一路下了廣寒亭,心里想著云楚忱,沒注意到路過的小姑娘們,都在偷偷拿眼睛瞄他。 尤其是不太出門的小姑娘,見多了文縐縐的公子,看見晉亭這樣的,難免被刺激的小鹿亂撞、面紅耳熱,羞怯卻又忍不住偷看。 在暗處故意躲著晉亭的云楚忱,“嘖嘖”了兩聲:“要是她們見識過晉亭的真面目,不知道還會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一臉恨嫁的模樣?!?/br> 蘅蘭道:“姑娘,人家可是救了您不止一次,您不感激也就罷了,何必這么躲著,若讓晉二公子知道了,豈不寒心?” 云楚忱回頭瞪她:“我哪里是不知道感激,我都不知道該怎么感激他好了!” 晉亭的這兩個大人情,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才能還上,索性先躲一段日子。 等她想出辦法再說! 免得晉亭總含沙射影,諷刺她不知恩圖報! 蘅蘭無奈:“好了好了,離得這么遠(yuǎn),晉二公子肯定看不見您!快別躲著了,讓人看見您鬼鬼祟祟得,還不知道要編排什么。” “你是不知道他功夫有多好!別說話,好好藏著!”云楚忱躲在樹叢后,偷偷往前面看,突然一皺眉,“我一走神的功夫,他怎么就不見了,走遠(yuǎn)了?” “哎呀姑娘!你怎么和晉二少爺接觸了幾次,變得也這么神神叨叨的了?丟人死了!哪里還有那端莊有禮的樣子!春蕪!你……” 蘅蘭扭頭去看春蕪,本想讓春蕪勸勸姑娘別這么丟人,結(jié)果就看見春蕪一臉尷尬得看著自己。 順著春蕪的目光看去,蘅蘭就見晉亭的臉色黑如鍋底,惡狠狠地瞪著云楚忱的后腦勺。 “姑娘…”蘅蘭也說了晉亭壞話,不好意思地紅著臉去戳云楚忱,“…姑娘?!” “別吵!你別吵!我怎么看不見他人了?” 云楚忱還在專心找人,冷不防覺得后脖領(lǐng)被人揪?。?/br> 緊接著就被人像拎小雞子般拎了起來。 云楚忱大驚,驚恐地扭頭。 晉亭忍不住想,如果小雞崽兒能有表情,大概就是她這副樣子了! 云楚忱一看居然是晉亭,面色變了幾變,窘迫不已:“你……你怎么在這?” “你躲著我?” 晉亭眼中滿是受傷。 果然如蘅蘭所說,一副心寒模樣。 云楚忱見他這般,心里的愧疚瞬間達(dá)到了頂點:“我……我不是,你聽我解釋……” 晉亭又是委屈又是生氣:“我不聽!” 云楚忱一噎,心里泛起些火氣,但想想的確是自己有些過分,又趕緊壓下,百般無奈之下郁悶地一跺腳:“那你想要我怎樣嘛!” 晉亭更委屈了:“你這么對我,還問我要怎樣?云楚忱,你還有心么!” 云楚忱被晉亭這樣瞪著,心里發(fā)虛:“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無理取鬧。” 我只是一時間不知道如何面見你而已。 可這話卻不敢說出來。 但晉亭此時,覺得自己就是那個傻乎乎救了蛇的農(nóng)夫。 “你說我無理取鬧??” 他額角的青筋跳了幾跳:“就算是取鬧,爺也是有理取鬧??!” “總之,欠你的我一定會還你,上次的事咱們不是都說好了,只要我替你物色到合適的人,咱們就算兩清了。” 好啊,她還心心念念地要給他找媳婦呢! 晉亭氣地原地轉(zhuǎn)了個圈:“很好,很好,那這次呢!” “這次……”云楚忱支吾半晌,道,“我還沒有想好……” 晉亭咬牙道:“你快點想,現(xiàn)在就想!” 云楚忱愕然,哪有人這樣的:“你這是挾恩圖報!” “我就是挾恩圖報!你報不報!” 云楚忱氣得磨牙。 再加上她比晉亭矮上許多,這么仰著頭與他對視很是累人,便往后退了一步。 可是這動作看在晉亭眼里,就變成了是云楚忱在嫌棄自己,所以要躲遠(yuǎn)點。 他氣得差點一口氣上不來,直接朝前走了一步,伸手按在她身后的樹上,將她堵在了那里:“躲?!你還想往哪躲?” 云楚忱瞪大眼睛,努力縮起肩膀,擔(dān)心有肢體接觸。 “你干什么?!” 春蕪跟蘅蘭緊張地四處張望,生怕有人看見這一幕。 晉亭卻沒注意到這些, 只眉頭蹙著逼問云楚忱:“我倒是想問問你,你想干什么?無視我?躲著我?你就是這么對你的救命恩人的?你怎么這么沒良心!” 云楚忱心里怕極了,這副情景若被人看見,她就完了! 她根本聽不見晉亭問了什么,情急之下伸手去推晉亭的手臂。 晉亭卻紋絲不動。 云楚忱生氣了! 她手下續(xù)了力氣,使勁錘在了晉亭的胳膊上。 晉亭痛的倒吸一口涼氣,一邊的蘅蘭驚呼一聲:“血……流血了!” 云楚忱一驚。 殷紅的血色,緩緩在天水碧的錦衣上,暈染開來,像是夏日里盛開的石榴花,刺目,鮮艷。 “你……” 云楚忱的眼前,一下子浮現(xiàn)出那天,他包扎傷口時候的畫面,那么深那么長的傷口,血流如注。 “對不起,我一時情急……我忘了……” “你忘了?呵,你忘了……” 晉亭重復(fù)著她的話,緊蹙的眉頭漸漸展開,變得面無表情。 他倏然松手,最后看了一眼云楚忱,便轉(zhuǎn)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