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上) 公子的心上人喜歡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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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松這才說道:“是有那么一個人,整日老是欺負小的,不過小的同他從小一起長大,就算被欺負,小的也會將這人時時放在心上惦記著。一開始也沒察覺,但時間一長,就覺出來了,一日不見就覺得渾身難受,好像少點什么似的!嗯!” 晉亭聞言眼睛一亮,只覺得南松說到了自己心坎里。 “那你跟那人說了沒有?” 南松聞言搖頭,文縐縐地說:“這有什么可說的,一切盡在不言中?!?/br> 晉亭一怔:“你難道不想知道,她是不是心里也有你么?” “人家心里若有我,便是有我,若是沒我,小的也沒辦法……” 晉亭詫異:“你小子倒是灑脫!到底是哪家的姑娘?實在不行,爺幫你提親去?” 南松也詫異:“誰說是姑娘了!” 晉亭懵:“不是姑娘,難不成是個男人?” 南松點點頭:“是個男人!小的說的不就是公子您么?。。 ?/br> 深吸了一口氣,晉亭一腳朝南松踹了過去! “爺這么半天,是跟你浪費感情呢!” “啊啊?。」?!您為什么要踹小的!小的做錯了什么!?。∥揖驼f您整日欺負我,虧小的還日日將您放在心上!哎喲!疼!爺快住手!” 晉亭滿院子追著南松錘了一頓,心情暢快了不少! 回到石桌前坐下,拿起酒壺長長嘆息了一聲。 南松揉著屁股回到他跟前,問道:“公子,您剛才問小的這話的意思,該不會是您心里裝了什么人了吧!” 晉亭才不會承認:“沒有?!?/br> “沒有?”南松不信,“沒有公子為什么要那么問?” “替一個朋友問?!?/br> “朋友?”南松被揍了一頓這會格外機靈,“通常人說‘朋友’的時候,其實就是在說自己!” 晉亭一瞪眼:“你吃黃豆了?屁話這么多!” 南松不屈不撓:“公子,夫人都說了,只要您能說出個一二三,就算是頭豬,夫人也給您娶過門!要是您心里真有中意的人選,不如就跟夫人明說了唄!” 晉亭沉默了。 南松一見他這副情形,恍然大悟,一拍手道:“難不成是那姑娘沒看上公子?” 晉亭作勢就要揍過來,南松連忙求饒。 可是嘴賤,又補了一句:“難道那姑娘不僅沒看上公子,心里還存著別人?” 晉亭“砰”地一聲將酒壺重重摔在桌上! 南松嚇得一縮脖子:“公子……不會是真的吧?” 晉亭別提多憋氣了,對著南松大喝:“能不能讓爺清靜清靜!” 可此刻南松卻如一只見了胡蘿卜的兔子,而晉亭那根胡蘿卜! 他興奮地圍著晉亭轉(zhuǎn)了兩圈:“公子,要真是這么著,您在這喝酒有什么用?該把人搶過來才是!” 晉亭不說話,南松見他像是默認了,便神秘兮兮地開始出主意:“公子,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咱們先摸清對方的路數(shù),在設(shè)法搶人!” 晉亭聽著他的話,覺得也不無道理,要是他能證明魏子修就是個表里不一的偽君子,云楚忱還會想要嫁給他么? 思來想去,晉亭道:“找兩個身手好,性子也穩(wěn)重的,給我日日盯著那個姓魏的!” 南松聞言一懵:“盯誰?” “姓魏的!”晉亭不滿道,“還要爺說幾遍!” 南松訝然:“公子想跟魏公子搶人?” 晉亭嘶了一聲:“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覺得爺搶不過姓魏的?” 南松使勁搖了搖頭,卻滿眼都寫著“夠嗆”二字。 晉亭抄起一旁的空酒壺朝他砸過去,南松一把接?。骸靶〉倪@就去辦!” “等等!”晉亭又叫住南松,“還有魏府,也找兩個人給我盯??!” *** 今天先是跟晉亭鬧了不愉快,隨后被魏子修嚇了一跳,緊接著又被二皇子弄的心亂如麻,回府之后云楚忱便覺得喉嚨隱隱作痛。 “姑娘怕是有些著急上火,奴婢這就去給您煮些下火的湯水來。” 春蕪說著便出去了,瀲月過來回稟道:“姑娘,魏家大姑娘今日叫人來傳話。說好久沒跟您單獨聚一聚了,還說她初八那天要跟家里人去洪福寺進香,問您到時候跟不跟老夫人一起去。” 云楚忱心頭一動:“跟家里人?” “若是跟英國公夫人一起去,魏姑娘必定直說了。但說跟家里人,這意思難道是魏子修魏公子也會去?” 瀲月道:“這么說,魏大姑娘是在給您跟魏公子,制造見面的機會?” 云楚忱沉吟道:“如果她愿意助我那當然好,不過也不能太過顯眼,你讓人去回復(fù)一聲,就說祖母那邊還沒定,若是有消息,一定第一時間通知她。” “是,奴婢這就去?!?/br> 轉(zhuǎn)眼,春蕪端了降火的湯過來。 “姑娘趁熱喝。” 云楚忱小口喝著,春蕪清了清嗓子,委婉道:“這湯不僅去火,對傷口愈合也有奇效,不知道晉府有沒有人知道這方子?!?/br> 云楚忱一聽便覺得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