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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給每個人面前都足足倒了幾大碗酒,又化為橘貓上躥下跳,在眾人頭上躍來躍去,而后再恢復(fù)人形,卷起袖子:“喝呀喝呀……” 妖王鬼王:“……” 筱舉長老私下里是這樣的嗎? 平日看他參與山中大典,不是衣袂飄然挺仙風(fēng)道骨的嗎? 第11章 此時壯志 幾個人都醉得差不多了,筱舉還要去挖酒壇,被孟夕昴攔住,他撒氣現(xiàn)出爪子撓,那細(xì)細(xì)的小尖爪撓到衣服上也不疼,只在胸口一下一下叫人內(nèi)心發(fā)麻。 閻厄在這一桌子人面上來回掃量幾眼,低聲與景樽道:“你們落月峰收徒是看臉的嗎?” 從師尊到徒弟,哪一個都是天人之姿。 景樽道:“這是巧合,落月峰收徒有選擇的余地嗎?” 筱舉聽此話喊道:“來來來,你們拜到落月峰來???” “不了不了?!眱扇诉€沒醉得那么厲害。 “主人若知我這些年,對仙門毫無用處,一定失望透頂,我左不過是做不成什么了,只能愿照硯山此盛勢永不衰?!斌闩e失落嘟囔一句,又重新倒在身邊人懷里,閉著眼睛,好像是睡了。 玄湮見狀不悅:“你們看,做了靈寵,就一心只想著主人,哪里還有他自己的思想?!庇值吐曕止?,“我一定要讓妖族改變。” 閻厄在旁癟癟嘴:“跟你比我好像挺沒責(zé)任心的哦,我只想我爹順利把位置給我。” 既談起此話,孟夕昴便順勢問道:“大師兄,你最希望做成什么事情?” 景樽只想拿回識途戟,但這話不能說,而又實(shí)在沒其他的想法,便道:“過一天算一天,屆時再想。” 阿酌也道:“我也沒想法?!?/br> 低眉間思量:[我想救族人,我想變得很厲害,我想控制住求偶期,我還希望大師兄像書里一樣風(fēng)光無限,想他最后不會被二師兄殺死,我也想……想能夠回到我本來的世界,讓我爸媽不要傷心。] 景樽端起酒,慢慢地飲。 又聽他道:[可是,我應(yīng)該是回不去的吧,鮮少聽說穿書者最后還能回去的,倘若回不去,我……我想一直跟在大師兄身邊。] 入口邊的酒微頓,景樽暗暗看了看他。 他這般想完,又抬頭問:“二師兄你呢?” 孟夕昴把懷里的人衣服裹了裹,鄭重道:“愿海晏河清,天下長安。” 阿酌愣了一下,淡淡點(diǎn)頭。 [哦,是我格局小了。] 景樽也點(diǎn)頭:嗯,沒錯,自愧不如。 待月已西沉,孟夕昴把師尊扶去睡覺了,阿酌想拿書本過來開始補(bǔ)習(xí),可是那二人都不大清明,他只得道:“明日再學(xué)吧?!?/br> 兩人搖搖晃晃道:“來得及嗎?” “不知道。” “算了,我們這個樣子也學(xué)不成,你說想得到勛石怎么就那么難?。俊?/br> “你們想得勛石?”阿酌問,又扭頭,“大師兄也是?” 怪不得都去老老實(shí)實(shí)上課了。 兩人踉蹌欲走,腿腳又不大方便,閻厄拋了個傳音符把長鐘長鳴喊來,兩個師弟抬著他走了。 玄湮也喊師弟,但他比較低調(diào),只想喚一個師弟來,那傳音符對著長風(fēng)的住所扔了半天,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 他敲敲腦袋,思量一會兒,惶然抬起頭來:“糟了,長風(fēng)還在山腳下定著呢。” 他慌里慌張往山下跑去。 景樽看著那背影笑:“著什么急啊……等會兒,長風(fēng),定著……” 他的笑容漸失: 壞了,胡一青也還在定著。 那日山腳下他們各自定住自己人后,就去追閻厄了,再后來,誰也沒想起那倆人來。 從出禁閉到上課,這都大半個月過去了。 但他還是比較淡然:“倒也不必親自去解啊。” 他對著山下方向,揮了一揮袖子,負(fù)手走回:“完事兒?!?/br> 殿內(nèi)只有阿酌了,倚在門邊看見景樽,抿嘴笑了笑:“師兄你回來了?!?/br> “嗯?!?/br> “好,我去睡了?!彼麑3痰热嘶貋泶蚵曊泻舨乓ニ?/br> 景樽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他轉(zhuǎn)身。 微一思量,又拉住他的手臂:“等一等,我有些話要跟你說?!?/br> 那被拉住的人一顫,回過頭時已微紅了臉:“要說什么?” 景樽抬手往上指:“先換個地方?!?/br> 阿酌仰頭:“屋頂?” [可我上不去???] 還沒思量完,腰上被人一攬,他已然凌空而起。 于屋頂落定,皎月已沉,恰如落在身邊,清風(fēng)帶著山花,從那木浮橋上氤氳著繚繞煙霧,打著卷飄來。 阿酌低頭攥著手:“你有何事?” [這般隆重,他要說什么,是不是他對我……真的會么,如果是真的,那我是接受還是不接受呢?]他不覺彎起嘴角,[我應(yīng)該會接受吧。] 景樽邀他一同坐下,那思慮的話語慢聲道:“阿酌,有些事情我要再跟你確認(rèn)一下?!?/br> “嗯,你說?!?/br> “我之前說過,不會幫你救出族人,那時候你說不會怪我,這話一直算數(shù)嗎?” [原來他就只為了確定這事情嗎?] 身邊人微有失落:“那你會阻我嗎?” “不會?!?/br> “那便行了,我不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