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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樽正要說不必擔心,而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來。 這問題他一度給忽略了。 魔族“人蹤滅”秘境,跟仙門一樣,只有尊主能夠召喚出來。 如今秘境只認拿了魔尊玉令的人,也就是說,現在他倒是找不到入口了,只有阿酌能召喚。 阿酌……應該不會不愿意召喚吧? 尚思量,卻聽閻厄已在出主意:“那秘境本身不好找,這位新魔尊底細也不清楚,我覺得咱們最好智取,不要硬奪?!盕BJQ整理 他走在二人之間,轉著眼珠道:“你們覺得這辦法如何,昔年魔尊景樽渡雷劫而死,可是誰也沒見到過他的尸身,咱們不妨來個無中生有,就咬定景樽沒死,然后挑個人扮成景樽,去恐嚇那個新魔尊,叫他老老實實交出秘境?” 景樽:“……” 這是什么無比奇妙的餿主意? “不是,你以為假扮人家魔族就信啊?”玄湮道,“魔族弟子不知曉他們前任尊主長什么樣子?” “景樽都是戴面具的?!遍惗虻?,“說不定就能糊弄過去了?!彼@著景樽周身轉,“景師弟你的修為高,要不你來假扮魔尊?” 景樽:“……” 我冒充我自己? 虧你想得出來! 他把湊在面前的頭撥開:“景樽在傾壺山內是不戴面具的,魔修們認得他,我……假扮不了,何況這位新魔尊也不是傻瓜,我說我是前魔尊,他就會信嗎?” “對啊?!毙我驳溃熬退隳切履ё鹫娴男帕?,按照正常反應,他要做的事情不是妥協(xié),而是趕盡殺絕,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他要維護自己的位置,就絕對不會讓前任魔尊還活著?!?/br> “那怎么辦?”閻厄垂頭喪氣,“要不咱們拜入在魔族門下?” 話還未落已被身邊人敲了頭,玄湮沒好氣道:“咱們三個剛從仙門出來,轉頭就要拜到魔族,你讓咱們的師尊如何想?” “先去魔族吧?!本伴撞逶?,“倒不必拜入,魔族十分好客,我們去做做客,他們想必是歡迎的?!?/br> “你確定?”兩人狐疑,魔族他們又不是沒去過,那幾個護法沒有一點好客的樣子。 “確定。”景樽不想再多說,拋起迷途桿當做飛行靈器,往傾壺山去了。 身后兩人只得跟上,半個下午,他們已上了傾壺山,果如所言,魔族這次特別客氣。 四護法專程招待他們,仍舊給他們安排在上次的小院,院里三間房子,這次可以一人一屋,還著了些弟子來伺候,臨走時暗暗向景樽請示:“尊主需要我們把姜尊主請回來嗎?” 要進“人蹤滅”的確得阿酌回來,但他不想干涉師弟自由,道:“不用,我等著他?!?/br> 這院子離魔族的市集很近,閻厄想起上回被騙買了一堆丹藥,夜晚睡不著,跑到集市上晃,準備把那人揪出來。 玄湮則去找了顏雙紅,他還是不甘心,想問一問她為什么放棄妖身,待顏雙紅將理由說明,他也只得妥協(xié),一番執(zhí)拗終究放下。 景樽不知道阿酌什么時候回來,等得有些心不在焉,推開窗,看那明月初升。 落月峰,阿酌將窗戶關上,慢慢踱到大殿。 筱舉趴在桌邊留著口水道:“他肯定已經走啦,別等了,飯菜都涼透了。” 大殿當中的圓桌上擺滿了菜,沒有人動筷,筱舉已睡著又醒了,餓過頭甚至都不想吃東西了,迷迷糊糊起身:“都回房休息吧。”走至阿酌身后拍拍他的肩膀,“你們明日還得去上課呢,別……” 他的話語微頓,指端猛地收緊,抓住那人的肩凜聲道:“阿酌!” 阿酌回頭,雙眼緋紅,似未能聽見呼喚,抬手用力攥住那肩上的胳膊,掌心一絲紅光浮動,手上慢慢用力。 而筱舉緊緊抓住他不肯松:“我是你師尊,你膽敢傷我?” 阿酌怔了一怔,惶然回神,眼眸恢復如常,連忙收回手,驚恐叩頭:“師尊恕罪,弟子,弟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是心魔。”筱舉揉了揉發(fā)紅的手腕,“你遇到什么難解的事了嗎?” “我……沒有?!?/br> “你不肯說我不逼你,可是心魔一旦扎根就不會消失,你往后要注意,莫要讓它蔓延?!彼λκ滞刈?,想想又覺不放心,回頭補充道,“萬一有蔓延跡象,一定要及時稟報,不可自己藏匿。” 阿酌俯身:“是?!?/br> 大殿內歸于平靜,山風拂過阿酌的發(fā),又吹動殿內帷幔。 他回頭看向那殿外,月色落下一地銀輝,搖晃著樹影,又抬手看看,那方才因心魔而生的一絲紅光還沒完全消散,剩下一點若隱若現,正在手心盤旋。 他獨坐在臺階上,拿著箭桿刮了好半天,才終于叫其又淡了一點,掌心被刮得有點血跡,看上去還是刺眼,他繼續(xù)刮,一面刮一面思量著: “原本我也該有心理準備的啊,書里大師兄本來就沒在照硯山呆太久,他離開后就去了魔族,他……” “對啊,他去魔族了?!彼畔录龡U赫然起身,“我也去?!?/br> 作者有話要說: 阿酌:臥榻之側……還是可以容他人酣睡的。 第27章 心魔 如今已是金丹期,御劍不在話下,阿酌當夜就到了魔族,那面具一戴,自動隱去身份,此時便是魔族至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