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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佬的小仙女重生了在線閱讀 - 大佬的小仙女重生了 第59節(jié)

大佬的小仙女重生了 第59節(jié)

    “蘇予枝,今天該你和謝錚打掃后花園?!狈艑W(xué)時勞動委員提醒道。

    蘇予枝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的?!?/br>
    謝錚率先拿起清掃的工具往后花園走去,蘇予枝輕輕嘆了口氣也跟了上去。

    兩人罕見地誰都沒有開口說話,等打掃得差不多,見蘇予枝還在埋頭在哪里掃地,謝錚心里莫名有股郁氣。

    不是對她,而是對自己。

    算了,跟小姑娘較什么勁,她什么都不懂。

    走到蘇予枝面前,走進(jìn)就發(fā)現(xiàn)她的眼眶微微有些紅。謝錚一下就慌了,抬起她的下巴,有些焦急地說道:“是我不好,不該故意不和你說話?!?/br>
    她什么都沒說,只是紅了一下眼眶,他就恨不得立馬繳械投降。

    “謝錚?!碧K予枝的聲音有些悶,咬了咬下唇,似乎在積攢勇氣。

    “嗯?”

    “我喜歡你?!?/br>
    第57章 夢境

    時針滴滴答答走過3, 窗簾沒拉,透過窗戶外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見,只依稀能看見不遠(yuǎn)處路燈閃爍著微弱的光, 此時萬籟俱靜。

    謝錚躺在床上, 卻一點(diǎn)睡意都沒有,即便過了這么久, 他還是沒有緩過來,仍覺得小姑娘的話像一場夢一樣。

    一個綺麗而又美好的夢。

    她說她喜歡他。

    他知道她的心意, 但也知道她的性子,沒想到小姑娘會主動說喜歡他。

    小姑娘一向害羞含蓄, 很少會說這么直白的的話。

    謝錚大腦興奮地活躍著,心跳不規(guī)則地跳動著, 一下又一下, 在寂靜的夜里很是清晰。怎么也睡不著,一閉眼腦海里就自動浮現(xiàn)出小姑娘說這話的神情。

    這段記憶像是慢動作電影,在腦海里不斷循環(huán)播放, 每一個細(xì)節(jié)都深刻地刻在心底。

    妧妧。

    他低聲地呢喃著,銳利的眉眼也柔和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 謝錚在半夢半醒之間,陷入到了一個奇幻的夢境之中。

    夢里的一切都很模糊,穿過重重迷霧,眼前的畫面漸漸清晰起來。

    一個陌生的房間,一個女人脊背挺直坐在畫板前作畫, 神情專注。

    謝錚看著女人的背影,視線落在那一頭披散的微微有些卷的秀發(fā)上,只覺得這背影格外的熟悉。

    深深地印在腦海里,但一時間又想不起是誰, 像是被一層磨砂的玻璃阻隔著。

    他下意識地掃了一圈房間的布置,畫面依舊是模糊看不清,唯一清晰的只是女人的背影。

    “啪”的一聲,房間的大門被推開,發(fā)出一聲不大不小的聲響。

    從門外走進(jìn)來了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畫面模糊看不清男人的臉。

    隨著夢境不斷向前推移,周圍的畫面也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男人走進(jìn)房間,這時謝錚也看到了男人的臉。

    在看清男人臉的一瞬間,謝錚漆黑的瞳孔微縮。

    男人眉眼鋒利,幽深的黑瞳戾氣很重,鼻梁高挺薄唇微抿著,整個人散發(fā)著一股極具冷漠的氣息。

    那男人分明是他。

    褪去了年少時的青澀,變得成熟同時也變得更加冷厲。

    夢里的人不是他,他只是夢中一個旁觀者而已。

    他無法主導(dǎo)夢,就這樣看著夢里所發(fā)生的一切。

    他看見男人走進(jìn)畫室,聽到動靜正在畫畫的女人也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放下手中的畫筆,轉(zhuǎn)過身來。

    “你回來了。”

    一張清麗柔美的臉出現(xiàn)在了面前,說話時臉頰邊的小酒窩若隱若現(xiàn)。

    那是蘇予枝。

    確切地說,是長大后的蘇予枝。

    他見到了小姑娘長大后的樣子,他卻不覺得震驚,似乎他已經(jīng)在夢中見過她無數(shù)回了。

    她見男人不說話,只是沉沉地看著她,漆黑幽深的眼眸里看不出任何情緒,像是一汪看不見底的深潭。

    寂靜在兩人間彌漫開來,不知過來多久,謝錚就見她走進(jìn)男人,在他面前站定。鼻子動了動,幾秒后下了一個結(jié)論:“你喝醉了?!?/br>
    男人依舊沒說話,眸色晦暗,眼神在一瞬間變得格外的銳利,眼里的深潭似乎要將面前的人溺了進(jìn)去。

    帶著極強(qiáng)的壓迫感。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夢境的一切都在男人那個極具壓迫感的眼神里戛然而止。

    他從夢中驚醒過來,眉頭微微皺起,想不通自己為什么會做這樣一個夢,夢里所呈現(xiàn)的畫面讓他覺得既是夢境又是現(xiàn)實(shí)。

    是夢境的話,為什么他感覺這次夢如此真實(shí),像是真實(shí)發(fā)生過的。

    謝錚沒有開燈,就這樣坐在黑暗之中,他伸手揉了揉太陽xue,半晌發(fā)出一聲意味不明的嗤笑聲。

    ——

    連續(xù)兩天沒有休息好,謝錚眼下有著淡淡的烏青,神情也有些許疲憊,下課趴在桌子上睡覺。

    課間陳靜來了教室,用數(shù)學(xué)課上數(shù)學(xué)老師沒來得及拿走的尺子在講臺上敲了敲,大聲宣布道:“下個星期期中考試,林城五校聯(lián)考,到時候還會出一個全市排名,你們這個星期好好復(fù)習(xí)?!焙竺嬗终f了一些事,就丟下這么一個消息就走了。

    “救命?。∑谥锌荚嚲退懔?,還要排名,丟人都丟到別的學(xué)校去了?!?/br>
    “這些學(xué)校是咋想的,是嫌給我們的壓力還不夠大嗎?”

    “對呀,聯(lián)考不是高三才有的事嗎?這么這么早就開始搞這個了。”

    “之前也沒說要聯(lián)考,現(xiàn)在不是要我命嘛?!?/br>
    ……

    上學(xué)期間,考試莫過于學(xué)生最關(guān)心的事情了。

    陳靜這一消息猶如一石激起千層浪,還沒到期中考試,都提前緊張起來了。

    班里瞬間變得吵鬧起來。

    趴在桌上的謝錚不耐煩地皺了皺眉,有些煩躁。

    蘇予枝往后看了一眼,最后還是放下了筆,轉(zhuǎn)過背去面對謝錚。

    從她這個角度能看見謝錚的烏黑的發(fā)頂以及棱角分明的側(cè)臉。

    她看見了他眼下淡淡的烏青,想到這兩天他眉眼間透露出來的疲倦,眼里閃過一絲心疼。

    她伸手輕輕捂住了露住他外面的耳朵,知道他有自己的事要做,她也沒有多問。

    片刻之后,謝錚睜開了眼睛,和正看著他的蘇予枝撞了個正著。

    他的眼睛很是清明,沒有半點(diǎn)睡醒后的迷茫。蘇予枝被他漆黑的眼眸一直盯著,莫名有些不好意思。

    下意識就想收回捂住他耳朵的手,還沒等她有所動作,謝錚驟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她的手有些涼,剛放在耳朵上的時候他就感受到了。其實(shí)陳靜敲桌子的時候他就醒了,只是懶得睜眼睛。

    教室越來越吵,他想起來,后面就發(fā)現(xiàn)小姑娘捂住了他的耳朵。明明小姑娘手掌的溫度不高甚至有些低,他卻覺得手心下的那只耳朵熱得要燒起來了。

    “偷看我?”謝錚竭力忽略耳朵傳來的異樣,故意逗她。

    “沒有?!碧K予枝想把手收回來,但發(fā)現(xiàn)根本動不了,只好放棄,杏眸睜得圓溜溜的,硬氣說道,“我是光明正大地看。”

    謝錚笑了一下,松開她,聲音有些喑?。骸白屇憧??!闭Z氣滿是縱容。

    這一句簡單的話莫名讓她的心跳跳快了幾拍。

    他們之間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悄然發(fā)生著改變,兩人心照不宣。

    正值課間吵鬧的時候,沒有人發(fā)現(xiàn)兩人這小小的動作。

    快上課,許優(yōu)才從外面最走廊的盡頭接水回來。

    把水杯放下,許優(yōu)就發(fā)現(xiàn)蘇予枝的臉有些發(fā)紅,疑惑地問道:“枝枝,你的臉怎么有些紅?。俊?/br>
    蘇予枝感覺自己的臉有些熱,莫名有些心虛,隨意說了句:“可能是教室有些悶吧。”

    許優(yōu)也沒有想太多,今年林城的夏天,似乎來的很早,才剛進(jìn)入5月份,天氣就開始變得炎熱起來。

    她知道蘇予枝不耐熱,主動將旁邊的窗戶打開,正好一陣涼風(fēng)再進(jìn)來,有些悶熱的教室瞬間涼快了不少。

    ……

    無論大家怎么抗拒,期中考試還是如期而至。

    為期兩天的考試也很快過去了,因?yàn)槭俏逍B?lián)考的原因,這次考試的難度提高了很多。

    考完大家都不禁地哀嚎,后面陳靜又中途通知期中考試成績出來要開家長會。

    原以為只是一場簡單的期中考試,沒想到更讓人難以接受的還在后面等他們。

    這下好了,一個都別想好。

    五月份,林城進(jìn)入到了雨季,此時正值多雨時節(jié)。

    早上還陽光明媚,下午伴隨著一道閃電劃破陰沉的天空,不一會兒就轟隆隆地下起了暴雨。

    因?yàn)橄掠昕罩械臏囟纫搽S著下降了好幾度,冷風(fēng)一吹莫名有些寒意,正是應(yīng)了林城那句下雨如過冬的老話。

    林城一中正處于低洼處,一下雨就容易被淹。暴雨才下了沒多久,地上地積水已經(jīng)有些許深度了。

    誰也沒想到下午會下雨,很多同學(xué)沒帶傘都被困在了教室出不去。

    蘇予枝看著窗外的暴雨,正思索著這雨什么時候能停,一件校服外套忽然兜頭罩了下來,眼前一片黑暗,只能聞到校服外套上淺淡的薄荷味。

    才等她將校服從頭頂拿開,就聽到上方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冷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