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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川兄終于開竅了啊,早知道你及冠的時候就帶你去青樓楚館殺他個三進三出!何至于你現(xiàn)在還是個雛兒?!?/br> 陸季棠臉微微熱,前頭他一心想著入仕,從來沒考慮過男歡女愛這些事,如今不一樣了,家里還有個粘人的李云諫,他想學習一下。 “不過,”小何大夫搬著小木凳湊到陸季棠身邊,傾身到他耳邊,“遙川兄說的不完全一樣是指?” 陸季棠答:“我想討些龍陽之好的書來瞧瞧?!?/br> 說完眼神直勾勾的盯住小何大夫,好像在問你家藏書閣有這種書嗎。 “龍、龍、龍?” 看見陸季棠認真的眼神,何首烏才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 “遙川兄,你這次,是認真的,還是只想找個男子嘗嘗鮮?” 雖然何首烏自己不好男色,但身邊有幾個朋友是專走歪道的。 “要是就想嘗試一下的話,不用找那種書看,我找?guī)讉€相熟的朋友帶你去玉樓春見識見識就知道了?!?/br> 玉樓春是建元數(shù)得上的小倌館,這個陸季棠還是知道的。 “不必去那種地方,我還沒同你說,我有心上人了。 ”陸季棠提到李云諫輕笑了一下,又強調(diào)道,“是個男的?!?/br> 何首烏:… … 知道是個男的,倒也沒必要再說一遍。 把陸季棠身邊所有的人都過濾了一個遍,小何大夫心里頭隱隱約約有了數(shù)。 “這樣,遙川兄,我托人給你從玉樓春里頭帶幾本出來,都是絕本,然后找人給你送到帝師府去,我辦事,”小何大夫說著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你放心!” 令人放心的小何大夫第二天就把事辦好了,小廝上門送書時還哭喪著臉。 “陸公子,我們少爺為了給您討這幾本書,已經(jīng)被我們家老爺關(guān)在藏書閣一天一夜了!” “但是就算被老爺發(fā)現(xiàn)了,我們少爺也是硬咬著牙沒把您供出來,您且放心?!?/br> 接過厚厚的一摞書,陸季棠連忙道謝,耐著性子將人送走才急匆匆鉆進了自己屋里頭。 這一摞書一共有五本,單看封皮也看不出是什么內(nèi)容。 陸季棠抽出一本仔細翻看起來。 原來親吻不只是可以嘴貼嘴,還可以伸舌頭。 原來不只是可以親吻臉頰,還可以親吻耳朵、喉結(jié)、鎖骨、胸... ... 陸季棠“咵”的一下把書合上,紅著臉想象了一下。 李云諫喜歡自己對他做這些的嗎? 陸季棠不敢再看下去,做賊似的把書藏進床頭上方的匣子里頭,又找來一塊布頭把匣子蓋得嚴嚴實實的,轉(zhuǎn)身去了李云諫屋里。 這次李云諫的病來的突然,那天晚上也不知道他跟皇帝說了什么,總之為了給李云諫治病,皇室特地請了神醫(yī)谷的神醫(yī)過來。 陸季棠進屋的時候,神醫(yī)正在脫衣裳。 李云諫躺在床上滿目驚恐,見陸季棠進來了,大喊道:“師兄!” 神醫(yī)轉(zhuǎn)過身來,綠豆眼上下打量了一下陸季棠。 陸季棠禮貌見禮:“涯神醫(yī),在下陸季棠?!?/br> 涯不知點點頭,也十分客氣的打招呼,“陸大人?!?/br> “在下還未入仕,當不得涯神醫(yī)一聲大人,神醫(yī)喊我遙川就好。”陸季棠說著,湊上前來,“涯神醫(yī),請問黎王殿下這是什么病癥,何時才能恢復?” 涯不知把自己最后一件外衣脫去,中氣十足的說道:“立馬好!” 他脫了靴子上了床,一只胳膊就將李云諫從床上拽了起來。 陸季棠驚了一下,看著精瘦干巴的一個小老頭,沒想到力氣那么大。 “現(xiàn)在,我要給黎王殿下施針,陸公子可以在旁看,但不可出聲打擾!” 說完,涯不知取出一根長針,動作迅速的在李云諫后背和肩頭扎了幾下,過程簡短甚至連一個血珠都沒出。 “我已封了黎王殿下的幾處氣脈,這之后,只待氣脈的氣聚集充足,將脈沖開就好了?!毖牟恢┖靡路?,又沖著陸季棠招招手。 “老夫估計還需一個月的時間才能沖開,這期間需配合每日不間斷的按摩,不然一個月不用,就算沖開,也一時半會使不上勁。老夫現(xiàn)在就教陸公子如何按摩。” 陸季棠點點頭,重視起來,認認真真的跟涯不知學了如何按摩。 學了幾遍,又拿李云諫實驗了一下,確保沒什么問題之后,涯不知才施施然進宮喝酒去了。 正巧這時宮中的旨意也到了帝師府。 對于私自進入濯鋒殿一事,黎王李云諫被罰禁足一月,陸季棠身為黎王隨侍,被罰二十大板。 而滕王同譽王則沒那么走運,因為滕王通過譽王身邊插人意圖作弊,兩個人都被罰去了各自的封地,且終身不得回京。 譽王殿下也是倒霉,懵懵懂懂之間就替滕王背了個黑鍋,但他本就沒有奪嫡的心思,跑去封地倒也樂得自在。 第23章 師兄,疼么 二十大板陸季棠背著李云諫偷偷去領(lǐng)了罰,打板子的是宮里頭的太監(jiān),對著他絲毫不手軟,雖然才二十板子,但打在細皮嫩rou的陸季棠身上,很快便見了血。 在飯?zhí)美镱^等陸季棠來吃飯的李云諫聽見外頭“啪啪”打板子的聲音,還當是誰又犯了錯,先生在打板子,但聽了一會兒不是那么回事。 “今日挨板子的是誰?怎么一聲都不叫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