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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聽到圣旨內(nèi)容的時候,李云諫先是懵了一瞬,立馬抬頭朝陸季棠的臉上望去,陸季棠沒任何表情,偏偏李公公還喜笑顏開的恭喜李云諫。 “恭喜黎王殿下,賀喜黎王殿下了,這等良配可是皇后娘娘同陸公子一起選出來的!” 一起選出來的? 李云諫的臉上又出現(xiàn)了一種迷茫的表情。 前幾日師兄不是剛剛向自己表白心意嗎?怎么轉(zhuǎn)頭就給自己選了個王妃出來? 等送走了宣旨的公公,陸季棠和李云諫一前一后回了屋,兩人一起沉默著,誰也沒有說話。 最后還是李云諫先開了口:“那個張小姐,長得好看嗎?” “... ...”陸季棠壓根沒記住那張小姐長什么模樣,但還是回答道:“好看的?!?/br> “有師兄你好看嗎?” “... ...”陸季棠沉默了,他一個男的怎么跟個姑娘比誰好看。 兩個人想了好半天,沒想到這事該怎么辦,這似乎是個死局。 兩個男子本就不被世俗允許,更何況李云諫生在皇家里,正常的人生軌跡,就該是這個年紀(jì)娶親,再過一年會有嫡子降生,然后再納幾個側(cè)室,最后兒孫滿堂。 想到這里,陸季棠眼圈漸漸紅了,心里頭涼的很,要是他們倆的關(guān)系能瞞一輩子,這輩子他也不娶親了,能每天見見李云諫也好。 他也沒想到自己已經(jīng)勇敢的邁出一步來,但第一個阻礙會來的這么快。 “我去找太子皇兄!讓他勸父皇收回賜婚,太子皇兄這么喜歡你,他肯定能接受的,再說了,我一個大活人,他讓我娶誰,我就要娶誰了?” 李云諫倒真不如他們倆只是尋常家的孩子,山野里隨處安個家,每日一起勞作,一起讀書,死都要死一塊去。 陸季棠還沒來得及感動,又聽見李云諫說:“師兄,想親親你?!?/br> 陸季棠:... ... 他懷疑李云諫在玩什么套路。 再瞧李云諫,像只嗷嗷待哺的幼鳥一般仰著頭等待。 想到自己學(xué)過的那些,陸季棠在腦袋里認(rèn)真復(fù)習(xí)了一遍,充滿自信的貼了上去。 李云諫甫一獲得那雙唇,就急不可耐的往深處探去。 一觸到滑溜溜的舌尖,陸季棠又躲開,認(rèn)真的對李云諫說道:“你不要動舌頭。” 李云諫一愣,“什么?” “我說你不能動舌頭,我來。” 這下他聽清楚了,師兄說,要自己不要動舌頭,他來動。 陸季棠重新覆上去,青澀顫抖的舌尖小心翼翼的舔開李云諫的唇縫,往里頭試探,在入唇處淺淺舔舐。 被要求不能動的李云諫一動也不敢動,但情欲源源不斷的從陸季棠的舌尖傳到他身上來,燒的他整個人神志不清。 陸季棠也沒好到哪里去,要不是手還扶在桌子上,早就癱軟的溜進(jìn)李云諫懷里頭去了。 這樣的試探猶如隔靴搔癢。 “師兄,我可以動了么?” 含糊不清的喟嘆從兩個人相銜的地方溢出,李云諫實在忍不了了,俯身過去,用自己的舌尖纏著陸季棠的舌尖共舞。 陸季棠從主動方變成了被動方。 被動方還被追的落花流水,功虧一簣,從書上學(xué)來的東西也忘得一干二凈。 初嘗這種滋味的兩個新手直到氣喘吁吁才分開。 曖昧在他們身邊蔓延滋生。 陸季棠本就生的好看,天生的唇珠被吮吸的愈發(fā)飽滿,這樣子讓李云諫挪不開眼睛,盯著人看了半晌,憋的眼睛都紅了,才沙啞著嗓子開口。 “師兄,想快點好起來,想抱抱你。” 這兩條無用的胳膊,連觸碰都做不到。 第25章 新皇 陸季棠又只好認(rèn)命的給他按摩。 這次突然給李云諫賜婚,陸季棠只當(dāng)是因為太子根基已穩(wěn),皇后想張羅著給自己的小兒子也娶個親,但是萬萬沒想到,欽天監(jiān)給的日子居然這么近。 正是下月月中,剛好還有一個月的時間。 從韓直那里聽說,欽天監(jiān)日子一出,皇宮里就開始忙碌起來,為李云諫大婚做準(zhǔn)備。 這下除非皇帝突然殯天,要不然李云諫就真得乖乖去成親。 結(jié)果陸季棠一語成讖,就在欽天監(jiān)算好日子的這天夜里,李云諫突然被叫醒,穿戴整齊進(jìn)了宮,同李云諫一起去的,還有周保庸和韓直。 雖然消息還沒傳出來,但陸季棠隱隱約約感覺形勢不大好。 睜著眼等到天邊泛白,宮里的太監(jiān)才哭著上門通信,皇上沒撐到天亮就歿了。 陸季棠的手突然握緊,圓滑的指甲在手心摳出幾道淺紅的月牙。 他的允安還在宮里,他的允安是不是在害怕? 陸季棠定定神,穩(wěn)住帝師府的一眾學(xué)生們,等天大亮,周保庸和韓直回來了 ,陸季棠趕緊迎上去。 “先生,韓師兄?!?/br> 他朝兩人身后看了看,沒看到李云諫的身影。 周保庸神色疲憊的看了一眼陸季棠,擺擺手道:“進(jìn)屋說?!?/br> 待三人進(jìn)了屋,陸季棠又追問:“先生,皇上怎么去的這么突然?” 他幾天前進(jìn)宮的時候,皇上雖喘息不勻,但精神看著不錯,怎么晚上突然就沒了? 周保庸緩緩搖了搖頭,諱莫如深:“宮里現(xiàn)下還瞞著消息,皇上是中毒身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