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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陸季棠一到梅城時,他是有五分信任的,但凡是一個其他人,韓直或是褚皎玉,他早就直接殺了了事了。 因為那是陸季棠,是李云諫放在心尖尖上的陸季棠,陸季棠不會背著李云諫睡別的女人,李云諫也不會讓陸季棠來梅城臥底。 因為一個男人不可能把自己的人丟到狼窩里去,那不是謀略,是背叛,是李云諫對陸季棠的背叛。 “你才是李家最合格的帝王,我心服口服,心服口服,哈哈哈!”李云岱笑著滑坐在地上,大拇指還一直豎著,心里嗤笑。 為了整垮一個李云岱,不惜讓自己心愛的人委身他人,他李云岱真是好大的臉??! “玩不過,真的玩不過,你們倆都是瘋子,都是瘋子... ...” 李云諫自打聽見李云岱那句回味陸季棠滋味,就已經(jīng)怒火中燒,后頭李云岱說了什么他都聽不進去,他想起新仇舊恨,二話不說,抽出一旁小兵挎在腰間的刀,直接給了他一個了斷。 等李云岱的血都流完,人變得冰涼,李云諫才蹲下身揪住尸體的領(lǐng)子。 “就算他背叛我,你也不配碰他。” 作者有話說: 不知道大家看懂沒有 李云諫以為陸季棠背叛他叛逃去了梅城,陸季棠以為是李云諫讓他去梅城 誤會產(chǎn)生的原因是周保庸 李云岱本來以為陸季棠真的背叛了李云諫投靠他,但失敗之后以為陸季棠是李云諫派到他身邊臥底的 嗯... ...就是這樣 第33章 發(fā)配滸州 李云諫狠狠的將尸體摜到地上,連手上的血都來不及擦,轉(zhuǎn)身像只無頭蒼蠅一樣朝外走去。 “陸季棠在哪?” 小兵連忙引路,朝外走去,陸季棠罪名不重,算得上是通敵叛國,但他最后一刻決定投降,所以輕判,給關(guān)在里集體地牢里。 見李云諫終于現(xiàn)身,陸季棠眼睛一亮,趕緊站起身來,但一想到自己還穿著破破爛爛的衣裳,且一個月都未沐浴,本來朝著牢門邁去的腳又收了回來。 “開門,把他帶出來?!崩钤浦G冷冷開口,臉色陰沉著。 陸季棠走出來,又被帶進另一件牢房,李云諫也跟著走了進來,關(guān)死了門。 “允安。” 許久未見李云諫,陸季棠有太多話要同他說,但心里頭萬轉(zhuǎn)千回只喊了一句允安。 他自己又愛干凈,接受不了這樣邋遢的自己,站的離李云諫遠遠的,不敢上前。 李云諫走過來,抬手緩緩握著陸季棠的脖頸,在他的頸側(cè)摩挲。 “你是不是讓他碰你了?” 陸季棠一愣:“什么?” “我說,”李云諫的手漸漸收緊,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是不是讓他碰你了!” 腦子里閃過他剛?cè)ッ烦堑牡谝惶?,陸季棠慌亂解釋道:“但是、但是那是——” 這樣的解釋在李云諫看來就是陸季棠承認了。 他突然掐住了陸季棠的脖子:“你讓他碰你了!你不嫌臟嗎!” 陸季棠想說是你讓我去梅城的,但他脖子被李云諫死死掐住,說不出話來。 突然,掐住陸季棠脖子的手松開了他,將人掉了個個,一只手掐住他的雙手按在墻上,從背后貼近他。 “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陸季棠的褻褲被李云諫拽了下去,他另一只手死死捂住陸季棠的嘴,硬闖了進去。 陸季棠死死咬住牙根,無力反抗,被迫承歡。 李云岱確實是碰他了,但陸季棠怎么敢反抗,那時他剛到梅城,李云岱還不信任他。 李云諫要他去梅城,他就是死在梅城也是有可能的。 現(xiàn)在他活著回來了,怎么李云諫卻嫌他臟呢?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陸季棠終于被放開,他扶著墻趴坐在地上,盡力拽著自己的長袍遮掩身體。 李云諫居高臨下的望著他。 “真臟。” 趴在地上的人渾身哆嗦了一下。 陸季棠知道自己臟,他被李云岱壓在床上褻玩的時候就已經(jīng)臟了,但是他從來沒想過這話從李云諫嘴里說出來會讓人這么疼。 就好像自己最不堪的東西,成了李云諫傷害他的把柄,一次又一次的挑開他的舊傷疤。 萬念俱灰也不過如此。 沅安元年夏末,李云諫登基這天,陸季棠被發(fā)配滸州,歸入罪吏營,靠著雙腿走了三個月才走到滸州。 這一路上越往北走越冷,罪吏里有些身子弱的女子,甚至都沒能走到滸州,就死在了路上。 剩下的人走到滸州,也已經(jīng)去了半條命。 陸季棠剛到滸州,就生了一場大病,險些沒抗住,還留下了肺疾,等硬生生自己熬好了,又開始做些洗衣淘水的活,冬日里寒風一吹,就生了凍瘡。 就是在這種情況下,陸季棠收到了建元寄來的第一封信。 信是韓直寄來的,上頭寫了自他走后的一些事。 周保庸輔佐李云諫順利登基后,以身體不適為由,告老還鄉(xiāng)。 而新皇李云諫登基第二個月,便納了三個妃子,均是朝中重臣之女。 陸季棠不帶感情的將信讀完,打算繼續(xù)干自己的活,又摸到信封里還有幾張紙。 他倒出來看,是幾張銀錢,但都是小面額的銀票,陸季棠心里有數(shù),這信從建元傳過來,能留下幾張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想來那些大額的應(yīng)當如抽絲剝繭般一層一層的被人拿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