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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七連忙把請?zhí)徇^去,答道:“陸家的陸家的!剛好七個人!” 胖官員也懶得數(shù)人數(shù),直接把幾個人放行過去。 陸季棠坐下就開始吃桌上的糕點,接連吃了三四塊才停手。 陸九壓低了聲音拽了拽陸季棠的袖子,“別吃了,這也太丟人了!” 叫別人看見,還以為他們陸家不管飯吃。 陸季棠擦擦嘴角的糕點沫子,老神在在喝了口熱茶,舒坦的輕喟一聲。 陸家小輩們應(yīng)當是頭一次參加文斗酒,各各正襟危坐,生怕丟了他們陸家的顏面,但這樣的文斗酒,陸季棠不知道參加過多少回,他甚至瞧一眼臺子上的東西就知道,今年的彩頭,估計又是本書。 彩頭不彩頭的無所謂,陸家小輩們一心只想贏他們的老對頭。 老對頭姓裴,雖然是他們大嫂的娘家,但兩家小輩結(jié)怨已久,同在一個書院里上學,梁子是一個又一個的結(jié)。 “來了來了!”陸十眼睛一直瞄著入場處,見裴家來人了,連忙喊大家看。 裴志搖著扇子,晃晃悠悠走了進來,他身后六個人,沒有一個是他本家,全是書院里認識的狐朋狗友。 看到裴志后頭的方心源,陸七咬牙切齒:“姓方的!” 他昨日得了消息,姓方的居然又在柳兒房里宿了一宿,氣的他心肝肺也跟著疼了一宿。 “今天我不把姓方的比下去,我就不姓陸!” 聽到這樣的話,陸季棠有些想笑。 不是他滅自家威風,實在是陸家這幾個十二三歲的小豆丁和對面幾個青年差距有些大。 “等會讓老十二先上,一開題都是簡單的,老十二應(yīng)付不來讓老十一上,懂我意思嗎?” 陸家?guī)仔值茳c點頭示意明白了,陸十二更是臉色沉重,生怕自己接不住第一個題。 他才十歲,比添寶大不了多少,學問做了也沒幾年,也不知道等會考官會出什么題難為他。 “锃”的一聲鑼響,考官高聲道:“各家學生請征臺!” 征臺便是要第一輪的學生站出來。 老十二起身站在陸家坐席的最前頭,雙手緊緊貼著褲邊,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卻發(fā)現(xiàn)別家征臺的人都比他大不少。 他更加緊張。 “下面發(fā)第一題!” 高臺上,兩個小廝抬著題牌上來,上頭寫了一句話。 柏作石,松作山,柏松化石山。 第一題,萬年不變的對對子。 “第一題,對對子!” 禮部的考官把沙鐘倒扣過來,沙子在木質(zhì)沙鐘里向下流淌,計時開始了。 陸十二一臉懵逼的站在前頭,兀自想了一會兒,緊張的情緒加上他并沒有練習過對對子,這樣的一道題對他來說。 有點難。 眼看著快到時間,陸十二急得抓耳撓腮,越急卻越寫不出來,只好頻頻轉(zhuǎn)身向哥哥們求助。 這對子也好對,只是陸十二的年紀還小,一時對不上來情有可原。 陸七附耳到陸十一耳邊,迅速說了一句,拍拍他的肩膀:“……記住了?老十一,記好了千萬別忘了,等會老十二下來你就上去把我剛才說的寫上?!?/br> 陸十一點點頭,時間一到,陸十二垂頭喪氣的下了征臺,換成了陸十一上去。 他提筆在宣紙上寫了七哥跟他說的對子。 你為情,我為愛,你我皆情愛。 寫完這一句,陸十一的臉已經(jīng)紅的像猴子屁股。 都怪他七哥,這對子乍一看挺工整,可等會是要呈上去給所有人看的,這怎么好意思? 又是一聲鑼響,禮部考官高喊:“收!” 陸十一來不及阻攔,對子就被人收了上去,上頭還明晃晃寫著他們陸家的名字。 果不其然,陸家的對子一掛上臺,引得全場哄堂大笑,陸十一哭哭啼啼的跑回席上,說什么都不愿意再征臺。 陸七臉頰微紅低下頭去,剛剛他也是著急了,怎么能拿青樓楚館那一套來文斗酒答對子呢? 作者有話說: 這章開始往后文縐縐的對對子,寫詩啥的,都是作者自己瞎寫的,質(zhì)量很次,但沒有抄別人,求放過_(:* ?∠)_ 吃瓜吃到現(xiàn)在,居然耽誤了正事,害 第87章 你可曾聽說過陸季棠 第二輪開始,征臺的換成了陸十。 陸十年紀雖小,學問做的倒是不錯,居然一直堅持了三四輪,遇到跟詩的時候退了下來。 跟詩,即禮部給出一件東西,征臺的學生們要根據(jù)這件東西寫一首詩,禮部官員會選出一首最出彩最合題的,這件東西便算作彩頭,賞給這名學生。 今年禮部給出的是一座金燦燦的佛像,十分沉重,四個人才把佛像抬上來,在座的學生們都懵得很,也不是沒見過佛像,只是沒見過這樣的佛像。 佛像雖已經(jīng)剃度,身著袈裟,但懷里卻抱了一個女子。 這樣的佛像,簡直是對佛門的大不敬。 “這……這是什么佛啊?” 陸十抱著茶杯,好奇的觀望,不光陸十不曉得,在文斗酒場內(nèi)的學生們,也鮮有認識這尊佛像的。 “不認識啊!你認識嗎?”陸九著急,馬上就要到他征臺了,他就趕緊回頭問陸七。 陸七自然不認識,或許問他認不認識那懷里的女子他還能答個一兩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