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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朕的江山又亡了[重生]在線閱讀 - 第298頁

第298頁

    謝如琢點點頭,道:“有沈辭在,朕當(dāng)然是放心的?!?/br>
    杜若笑了下,又道:“今年入夏以來北方有些干旱,雨水太少,糧食的收成肯定是有影響,但各地都還有些屯糧,臣看目前也沒什么大問題。各地衛(wèi)所的軍屯之前清查改制后,衛(wèi)所軍也有了屯糧,而不再都被軍官們盤剝走。就是不知明年開春情況怎么樣,如果遲遲不下雨,或是雨水還是過少,朝廷還是要注意下旱情?!?/br>
    大虞之內(nèi),以靈江為界分南北,冀北、冀南、江北為北,蜀中、江南、嶺南為南,如今大虞收回來的地方正好全在北,靈江以北相比南邊,本就干燥少雨,春秋更是如此,隔幾年就會有或輕或重的旱情,不過好在北方也有不少大江大河,取水灌溉都不成問題,只要不是過重的旱情,朝廷上點心也能平穩(wěn)度過去。

    “今年只是比往年少了點雨,還不算嚴重,朕已經(jīng)讓各地注意災(zāi)情,隨時開倉放糧了?!敝x如琢嗓子還是有點不舒服,咳了兩聲,“今秋朝廷要各地衙門幫著百姓們挖了新的水渠,又改造了水車和灌溉方法,無論高地還是低洼之處都能取到水源,為的就是做好最壞的打算。之前江北大旱鬧得流寇四起,就是因為溝渠過少,取水灌溉方法都還比較落后,再加上官府又無所作為,應(yīng)對大旱無動于衷,也是不能全怪天災(zāi)作祟了?!?/br>
    杜若驚訝謝如琢竟能未雨綢繆至此,做了這么多準備,但謝如琢自然是不敢說他有前世的記憶,這兩年北方有旱情,要提前做準備。

    “衛(wèi)所改制之后,臣看軍屯收成都十分穩(wěn)定,衛(wèi)所下面的軍士都能分到幾畝田,七分入衛(wèi)所糧倉,三分自留,解決溫飽不是問題,不少軍戶都還能有富余?!倍湃舻?,“明年若旱情嚴重,朝廷可以考慮讓衛(wèi)所軍多留一分糧食和籽粒銀,這樣也可避免出現(xiàn)暴.亂。”

    “先生所言有理。”謝如琢贊同道,“現(xiàn)在衛(wèi)所每月都有按察使司的人下去巡查,朝廷每年也會派都察院御史前去,小動作少了很多。但北疆下面的一些地方就難說了,估計還是老樣子。”

    杜若聞弦歌而知雅意:“臣今日還想說的就是滄州,兵部的人昨天跟臣說,他們聽說今年因為干旱,滄州下面的衛(wèi)所情況不太好?!?/br>
    兵部有幾個年輕的官員與杜若關(guān)系不錯,算是完全跟隨了杜若,平日有什么消息都會立刻說給杜若聽,六部中其他地方也是如此,因而杜若雖然離開了兵部,但消息倒是還十分靈通。

    這些天何小滿都沒把什么奏本往他面前遞,要他好好休養(yǎng),但謝如琢聞言并不訝異,道:“你以為裴家那些家底是怎么壘起來的?貪污受賄,官商結(jié)合,大肆盤剝,這才有用不完的銀子,才有豐厚的家底,雖然他們用這種方法練出了戰(zhàn)力強勁的滄州軍,為大虞守衛(wèi)了疆土,但滄州下面的衛(wèi)所也是被他們折騰得夠嗆了。再加上裴元愷還有幾個兒子不成器,作威作福慣了,為了中飽私囊,還要再去盤剝一層,也是苦了那些軍戶?!?/br>
    杜若也搖頭嘆道:“在滄州只有裴元愷自己培養(yǎng)的滄州軍能被稱之為裴家嫡系,裴元愷花多少錢都舍得,剩下的衛(wèi)所軍在裴家眼里可能都不是人,就是他們用來盤剝的工具,末了還理直氣壯說自己又不靠衛(wèi)所軍打仗。從這點看,宋家倒是真的無可指摘,即使他們也自己出錢養(yǎng)兵,有一支實力強悍的宛陽軍,但對下面的衛(wèi)所都可謂善待,在宛陽,大家說起宋家也俱是夸贊。”

    謝如琢攏了攏披散的長發(fā),眸中掠過一絲冷意,道:“等著吧,裴家得意不了多久的,滄州亂了,就是我們的機會?!?/br>
    杜若明了其深意,離開皇宮后要那幾個熟識的兵部官員繼續(xù)關(guān)注滄州的動靜,而遠在滄州的裴云豐也因為今年的旱情而心里不快。

    自從他調(diào)來了滄州的衛(wèi)所,每日更是應(yīng)卯隨心,衛(wèi)指揮使司上下誰也不敢對他說個不字,因而他對皇帝這紙調(diào)令可稱是相當(dāng)滿意。

    當(dāng)時裴元愷把他塞進微山衛(wèi)指揮使司,就是為了在綏坊衛(wèi)所插自己的人,擴大勢力,朝廷要清查衛(wèi)所,裴家的勢力被剪除得七零八落,一開始他還氣悶了一陣,但到了郁林衛(wèi)指揮使司,他嘗到了比從前更自在的甜頭,便開始樂不思蜀了,還后悔當(dāng)初為什么要答應(yīng)父親離開滄州。

    年末之時本是他最快意之時,地方上的官員和戶部都有年末算賬的規(guī)矩,而趁機撈一筆錢過年也是在這時候。

    裴云豐花錢素來大手大腳,真要靠每月的薪俸那不知道得欠多少銀子,即使每月家里都給他不少錢,但還是遠不夠他用的,他又不敢當(dāng)著父親和幾個兄長的面伸手要錢,只能和幾個弟弟一樣靠下面人的“孝敬”。

    “六少爺,今年綏坊少雨,衛(wèi)所屯田收成不太行,籽粒銀自然只有這些了?!毙l(wèi)指揮使司的同知王晉堯愁眉苦臉地看著一臉陰沉的裴云豐,縱然他比裴云豐官職高,但還是得看人家的臉色,叫一聲六少爺,忐忑不安道,“不能再多收了,下面的軍戶已經(jīng)怨聲載道,再收他們也是真沒法活了,要不明年再看看情況,給六少爺補上?”

    裴云豐冷冷看了他一眼,把賬簿丟到他身上,道:“又沒大旱,朝廷都沒動靜,你們跟我裝什么?”

    王晉堯真是有苦說不出,這位少爺不知人間疾苦,當(dāng)然不清楚這次旱情到底怎么樣,滄州在綏坊最偏北的地方,平日雨水比樂州更少,今年北方全部少雨,滄州入夏都沒下過幾場雨,本就不適宜種糧食的土地愈發(fā)干硬,收成是直接少了一半,就這點籽粒銀還是他們自己貼補了點的,就怕這位少爺找他們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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