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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敢搶朕去成親?”謝如琢心里還有酸楚,重活一世他也注定不能在最美好的年紀(jì)陪著沈辭離開朝堂,他有他必須要擔(dān)的責(zé)任,但聽沈辭這么一開玩笑,他又忍俊不禁,跳起來也去吻了一下沈辭,“天下之大,也只有沈?qū)④娔隳軗屪唠蕖!?/br> 作者有話要說: 想寫在龍椅上那個很久了,在權(quán)力巔峰做最野的事,好特么爽! 小沈還在回憶前世—— 小謝(星星眼):沈?qū)④姷耐葰⑽遥“ニ懒耍?/br> 小沈還在感慨—— 小謝(舔嘴唇):好久沒看沈?qū)④娒摴庖路臉幼恿?!搞快點搞快點! 小沈:我好不容易文藝一下,你特么在ghs(微笑) 感謝在2021-08-10 18:00:02~2021-08-11 17:57:1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saya、就喜歡老的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56章 盛世山河 六月底重回坪都后, 沈辭七月就離開了京城,拿著謝如琢的圣旨前去滄州重整裴元愷留下的滄州軍, 之前拖著不解決,現(xiàn)在不管怎么說也是要解決了,不然吳顯榮指不定要得寸進(jìn)尺。 滄州軍目前還在的幾位將官都很識時務(wù),裴云景之前應(yīng)該也授意過什么,沈辭一來就幫著一起整編軍隊,穩(wěn)定軍心, 半個多月的工夫,滄州軍便恢復(fù)了從前面貌,可以上戰(zhàn)場對敵了。 沈辭關(guān)注了一下北狄的情況,看扎布蘇還是沒有動手的意思,一直游蕩在綏坊各處,但伊勒德的五兒子和六兒子已經(jīng)是爭得血雨腥風(fēng), 謝如琢問過了扎布蘇, 得知對方近兩年應(yīng)該都不會動手, 沈辭便暫時領(lǐng)了滄州軍主將之職,帶滄州軍打了兩場仗,活動開了筋骨, 之后便把裘鳴留下, 自己又向朝廷上奏,去江北打仗了。 大昭名存實亡,許自慎已死, 江北世族帶著太子窩在淮西戰(zhàn)戰(zhàn)兢兢, 打著大昭的旗號加固城防,指望著能偏安一隅。 無奈大昭除了許自慎和追隨他的那幾個副將,當(dāng)真再找不出其他能領(lǐng)兵打仗的來, 沈辭與岳亭川兵分兩路,擒賊先擒王,突襲淮西,直擊他們龜縮的乾州。 于是在接下來的一年間,江北世族一直帶著許自慎的兒子?xùn)|逃西竄,沒在一個地方待過兩個月,沒有了許自慎,沈辭在戰(zhàn)場上也碰不到對手,一路勢如破竹,還嫌這樣打沒意思。 隆興六年三月,淮西全境攻破。 十月,淮東全境攻破,江北重回大虞。 盧靳已練就了出色的逃功,又一次帶著太子溜走,去了蜀中。 沈辭馬不停蹄轉(zhuǎn)道蜀中,岳亭川轉(zhuǎn)頭去了江南,繼續(xù)與死而不僵的大昭周旋。 隆興七年六月,蜀中攻破。 八月,江南攻破,大昭覆滅。 之后的三年內(nèi),謝如琢每年與沈辭見面的日子都不算多,每次相處的時間不會超過一個月,沈辭輾轉(zhuǎn)于嶺南與北疆,時而收拾一下嶺南亂七八糟的藩王與流匪勢力,時而北疆戰(zhàn)事告急,又跑去滄州領(lǐng)兵對抗北狄,每年橫穿整個大虞,從最南跑到最北,又從最北跑回最南。 隆興九年,扎布蘇回到北狄,沈辭抽空與宋青閣一起帶著五萬兵馬借道宛陽,入了北狄,信守承諾,幫著扎布蘇料理家務(wù)事。 當(dāng)年冬月,伊勒德死于鴆酒,五王子和六王子死于亂箭,北狄查干河以南都?xì)w了扎布蘇所有,扎布蘇花了點時間清理門戶,穩(wěn)住局面,隨后便放棄了與大虞打仗,轉(zhuǎn)而往北打去,執(zhí)著地sao擾胡和魯。 北疆就這樣歇戰(zhàn)了,雖仍有重兵駐守,但已少有戰(zhàn)事,胡和魯?shù)娜伺紶栠€會往這邊跑,不過都是小打小鬧,很快就能平息。 沈辭終于可以把心思都放在嶺南上,此地窮山惡水,前世他又沒來過,還真不好打,和岳亭川在此繞了兩三年也還沒清理干凈。 直到隆興十一年春末,前世他們重回坪都的時候,嶺南總算是全境收回,自立的藩王,作亂的流匪都被連根拔起,不見蹤影。 至此,大虞全境都已肅清,亂世徹底宣告結(jié)束。 沈辭不在京中的日子,謝如琢與他還是靠著寫信互訴相思,每到一個地方沈辭也還是會寄回來一塊石頭,那個紫檀木的匣子都已經(jīng)裝不下了,他又找來了另一個一模一樣的匣子繼續(xù)裝,其中沈辭還寄回來一個鵝蛋大小的石頭,青藍(lán)相交,表面光潔,好看是好看,就是這一塊就占了匣子的三分之一,險些要再拿出第三個匣子來。 收到的信也已經(jīng)放滿了一整個匣子,謝如琢同樣開了第二個匣子,按照時間一封封碼放整齊,石頭是越來越有新意,但信上的字卻絲毫沒有進(jìn)步,還是難看得只有他自己能看懂,有時候戰(zhàn)事緊急,寫得也匆忙,下筆一通龍飛鳳舞,就連他都要辨認(rèn)許久才能連蒙帶猜地辨認(rèn)出這大概是在說什么。 為此他不知嘆了多少氣,但沈?qū)④姙榱舜笥菟奶幷鲬?zhàn),這般辛苦,他也不好在這種小事上總是嘮叨,最后只能苦哈哈地繼續(xù)拿著龍飛鳳舞的字跡艱難辨認(rèn),只不過不管寫成什么樣,拿到手后,乾清宮的內(nèi)臣還是會看到皇帝不厭其煩地看上幾百遍,晚上放在枕邊相伴入夢。 嶺南被攻下后,沈辭在那邊交接完了事務(wù),說要回京待個兩三個月,謝如琢高興了好一陣,誰知人是回來了,但才待了一個月,就傳來齊峻茂病重的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