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許祖國情深[快穿] 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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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痛恨舊社會的制度,可我并不認同你拋棄妻子的行為。你們從小一起長大,你也從小就知道她日后會是你的妻子,你懂事后,有無數次機會去反抗你的父母,可你沒有。” 李蔓蓉咬牙,“你任由一個女子跳入火海,你漠視著發(fā)生的一切!” “你這種行為簡直可恥!因為,你不僅拋棄了她,還坑害了她一輩子!” 話落,李蔓蓉轉身就走。 裴高軒想追上去解釋,李父冷漠地看著他,“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br> “李...李叔叔,我會和蔓蓉解釋清楚,只是....明日出國的事情.....” “你還想有出國的事?”李父冷笑,“若不是見你有我女兒幾分另眼看待,你以為我為什么要挑中你出國?” “家教的事你也不用來了,就你這種品行,我李家供不起!” 說完,李父憤憤甩衣袖離開。 裴高軒渾身冰冷。 完了,一切都完了! 他原本為自己謀劃的好前程,如今一切都完了! 他想起始作俑者,不僅咬牙切齒,憤恨地看向前方。 岑渺察覺到他的視線,秀眉微挑,笑了笑:“怎么?不走是還想嘗嘗我的拳頭?” “你給我等著!我們的事,沒那么快完!” 下一秒,裴高軒被江拯喊人丟了出去。 鬧劇終于結束。 岑渺拍了拍手,準備離開。 “等等?!?/br> 已經站在一邊許久的徐樂山,他看著岑渺戴在胸前的玉佩。 語氣顫抖,隱隱含著激動。 “你......你可還記得你是在哪個地方被撿的?” 第8章 .大漠曙光(8)一句話,就將在座的人…… “你可還記得,你是在哪個村莊被撿的?” 岑渺如實回答:“東豐村?!?/br> 徐樂山心定了一半,他看著岑渺戴著的那枚玉佩,神色遲疑,“你玉佩能不能借我看看?” “可以?!?/br> 岑渺將玉佩取下來,遞給徐樂山。 白脂玉的環(huán)形玉佩,玉色純凈剔透,互抱的雙龍含著龍珠,雕刻得栩栩如生。懂玉的人一看便知,此玉必定不是凡品! 徐樂山從西裝兜里拿出眼鏡戴上,仔細打量著玉佩,直到他看到玉佩背部上刻著一個小小的岑字時,努力平靜的神情再也繃不住。 “是岑家的玉,是岑家的玉!” 旁邊的江宏盛足足吃了一驚,他看向岑渺,目光復雜,心緒升起萬千感慨。 竟然真是岑家的孩子,當年岑家的事實在是.....太壯烈了。 周圍看客多,為了避開閑雜人,江宏盛為兩人單獨找了個房間。他則親自在外守著,避免其他人偷聽。 徐樂山拿著玉佩,在房里來回踱步,醞釀著如何開口,最終,他還是看向安靜坐在沙發(fā)處的岑渺。 亭亭玉立的小姑娘,安靜地坐在沙發(fā)上,白皙的瓜子臉上一對皎潔的眸子,模樣乖巧。 上一刻,他還在想,這姑娘好生厲害,明明生的是弱不禁風的模樣,卻可以一拳將成年男子放倒。下一刻,得知她可能會是他的親人,他心底只有慶幸。 還好,還好力氣大。 岑家的人,萬萬不能叫外人欺負去。 “你可知,這是枚什么玉佩?” 岑渺抬眸,認真道:“這是我生父留給我的玉佩?!?/br> “沒錯?!毙鞓飞阶ブ衽宓氖侄挤毫税?,他深呼吸道,“這是岑家的傳家玉佩!岑家兒女,一人一塊。” 一人一塊,這里徐樂山幾乎是屏住了呼吸,放輕了音量。他目光珍愛地掃過玉佩的每一個角落,擦拭了一遍又一遍。 “我終于不負你父親所托,將你找到?!?/br> “我父親和你是什么關系?”岑渺也沒想到,她能在宴會上遇到血親,但對徐樂山的身份充滿了疑惑。 徐樂山為她解釋。 “你父親是我的親小舅,我母親的親哥哥。他將你放在東豐村的那一年,曾提前寫信告知我母親,讓我母親去接人???....可我們收到信的同時,還一同收到了小舅舅被絞殺的信息?!?/br> 下一瞬。 岑渺就感受到了裴阿苗那鋪天蓋地的絕望。 她沉默了一瞬,“尸骨埋葬可好?” 徐樂山將眼鏡摘下,他捏了捏鼻梁,岑渺望去,恰好對上他眼角的一抹潮紅。 “不予收尸,懸梁示眾,活生生掛得只剩白骨,最后被扔進了亂葬崗,我們撈都撈不回來?!?/br> 岑渺閉上眼睛,平復心情。 英雄實不該有此下場,太壯烈,可中華像岑父這樣的英雄,又何止千千萬。 “你們來找過我?” “當然找過,當年我清楚的記得,父親帶人去找你的時候,卻發(fā)現那戶人家根本沒有女娃娃,我父親不信,蹲了好幾天點,見那戶人家真沒有才去村上各戶人家問?!?/br> 那年徐樂山只有十多歲,但自家最愛的小舅舅赴死,所以他記得很清楚。 “整個村里,倒是有一戶人家收養(yǎng)了個女孩,但對方卻找出女孩的親生父母,告訴我們,說女孩是她jiejie家的親女兒,因為養(yǎng)不起所以送給了她們養(yǎng)?!?/br> 岑渺瞬間明白。 應該是當年的葉春香為了留住她,故意坐實了原主是有主人家的孩子,斷了徐家的想法。 “那是她們?yōu)榱素潏D父親留下的銀元還有玉佩,找出來的借口?!?/br> 徐樂山到現在還有什么不明白,他只恨當年不在場,不然一定扒了葉春香的皮! “你和這裴家到底怎么回事,好好和我說說?!?/br> 接下來,岑渺將事情簡述,將這十幾年,原主在裴家被虐待的日子說得清清楚楚。 “砰!” “豈有此理!”徐樂山氣得手握拳頭直捶桌子,“人尚且擁有人權,他們裴家簡直不拿你當人看待!” “尤其那拍喜的習俗,那一頓打,若真落到你的身上,你就算活下來,也只怕會被打得不能生育!” 徐樂山根本沒有辦法冷靜,“這裴家擺明了故意殺人!要我說,葉春香那一頓真是挨得好!活該喊她吃吃她自己種下的苦頭!今日那裴高軒竟然還敢血口噴人!” 這時。 安靜在側許久沒開口的江宏盛說了話。 “經過今天這件事,這裴高軒的名聲算是在圈子里壞了?!?/br> 江宏盛也是商場老人精,哪里看不明白裴高軒的心思。 “李家絕不會再請裴高軒做家教,也不可能幫他牽線出國留學。這裴高軒為了爬上流圈子的心思,倒是可以歇了。目前來看,他的前程算是毀了一半?!?/br> “害我血親,前程只毀一半怎么夠!”徐樂山卻不想這么放過裴家,“我明天去學校定要寫申請責令他退學!” 岑渺坐在一旁聽著,裴高軒有任何結果,都是他咎由自取。 她不作任何辯論。 倒是有一事,她放在心底很疑惑,“你和我說,這個玉佩岑家兒女一人一個,我難道還有其他兄弟姐妹?” 誰知,這話問出。 室內竟然一片死寂。 良久,徐樂山才長長嘆了一口氣,搖了搖手,“這事,回頭再說?!?/br> “我們談談你的住宿問題?!毙鞓飞皆掍h一轉,神色認真,“一個女孩子住在外面,到底不安全,你搬回來吧?!?/br> 岑渺安靜聽著,面對徐樂山的建議,最終點頭同意。不為別的,徐樂山的母親找她許久,常年憂心,一雙眼睛已經哭壞。 漸漸。 天色已至傍晚。 岑渺起身告辭,剛踏出門檻,她就看到一束開得燦爛的鮮花,橫在前頭。 她視線看了過去。 江拯一手抱著頭,靠在墻上,外套解開了扣子,露出里面的襯衣,頗有點紈绔子弟的味道。他什么也沒說,也什么都沒問,只是將花往前遞了遞。 “吶,送束花給你。別哭鼻子了,以后小爺我好好罩著你。” 岑渺笑了笑,“你想罩我?” “怎么?你不信?”江拯站直身,神色認真了幾分,“我可是長沙城首富的兒子,不像那些開空口支票的人。只要報出我的名號,能嚇死一群人!” “嗯,畢竟賭城那天我也算見識到了江家少爺的風采。確實.......嗯,寧破項上頭,不跪一寸膝。” 江拯聽她提及賭城那晚的糗事,拿著花的手握拳抵住唇邊,尷尬地咳了兩聲,“反....反正我總能罩著你?!?/br> “行叭?!闭f完,岑渺單手接過花,她秀眉微揚,白皙的臉上帶著淡淡笑意,“你這個朋友,我交了。下次如果有你要揍的人,只要你沒先犯錯,隨時都可以喊我。我——罩著你!” 江拯移開視線,他看著小姑娘那巧笑嫣然的模樣,傻傻一笑。 “走走走!” 江拯站直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頗為爽快道:“不是要去徐家么?小爺喊人給你搬家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