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悍夫是古代穿來的 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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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芬看這是一張一百塊錢的匯款單,嚇一跳,“你咋能要你娘家這么多錢吶?” 謝小玉把大嫂的來信念給高芬聽,信上說那只老山參賣了一百,都寄過來給小玉和福生當(dāng)生活費,讓他們兩個好好復(fù)習(xí),別cao心錢。 高芬氣的拍了謝小玉兩下,根本不重,福生急了,抱住謝小玉,“娘打我?!?/br> 高芬跟謝小玉都笑了,福生分不清什么是愛恨交加,娘剛才手上又沒用力氣。 高芬道:“你這孩子,收到匯款單也不跟我說一聲,你看你二嫂那個刻薄的樣子,你早拿出來,我就不用受她的閑氣?!?/br> 謝小玉道:“娘,我要是早拿出來,家就分不掉了,我覺得,您跟二嫂分開過比較好,等我跟福生考出去,就把現(xiàn)在的這個房子買下來給您住,等我跟福生畢業(yè)分配,安定下來,就接您過去?!?/br> 高芬心頭一甜,“你這小.嘴抹了蜜,難怪你娘家嫂子疼你?!?/br> 有了這一百塊錢,高芬心里盤算了一下,家里再供上吃的口糧,夠他們兩個一年用的,等到考上大學(xué),再說大學(xué)的開銷。 謝小玉又叫高芬寬心,“娘,您忘了嗎,山里還有一根老參呢,只是沒上回的大,等我跟福生考上大學(xué),挖出來再叫我嫂子幫著賣了,那大學(xué)的路費又夠了?!?/br> 高芬一想是這樣的,差點忘了福生能進(jìn)山,她說道:“難怪你二嫂子最近經(jīng)常進(jìn)山,她肯定也想碰碰運氣?!?/br> 福生皺眉,有參的地方都在比較深的山里,有野獸出沒,他道:“有野獸、危險。” 高芬再不喜歡二兒媳婦,那也是她孫子的親娘,劉秀好要是因為找參出了事,又要拖累一家子。 她跑去跟老二提了一下,“上回給公社找草藥,你沒聽那社員說,沒有福生他們都走不出來,讓你媳婦別滿山亂跑。” 劉秀好哪里肯聽,福生能找到,她萬一走運呢,連找了幾天,不知怎么傳出去,說山里頭有參,幾乎一個村子閑著的老少都進(jìn)山去找,還有幾個孩子在山里迷了路,村長組織了壯勞力結(jié)伴進(jìn)山找孩子,最后還是福生給幾個凍餓的快死的孩子找了回來。 村長開了大會,嚴(yán)厲批評帶頭的幾個,她們幾個嬸子大娘也氣,說是聽了劉秀好的話,說山里有好東西,村長問劉秀好從哪兒聽說的,劉秀好不敢說是福生挖到過參,她說了,她男人和婆婆都不會輕饒了她,只能胡謅是自己做夢的。 村長給這幾個帶頭起哄的隊員家里,每家扣一百個工分,劉秀好氣的要死,一百個工分,農(nóng)忙的時候,也要勞作十天半月才能掙回來呢,這下子村里才算消停,沒人再進(jìn)山找參。 高芬叮囑福生和謝小玉,下次挖剩下那棵參一定要嚴(yán)密點,別叫人看到了,尤其是劉秀好。 謝小玉說肯定會注意的,上回是意外,誰也沒想到劉秀好會突然出現(xiàn)打開布包,以后會提防。 廖嬸子的侄媳婦跑了,村里缺個代課老師,原先還無所謂,現(xiàn)在高考恢復(fù),縣里的高中都重新開課,村里正在讀小學(xué)的孩子們,雖然離高考還有幾年,但是誰家不想出個大學(xué)生呢。 因此代課老師又重視起來,村長最先來問的是高芬,說想讓謝小玉重新回學(xué)校代課。 高芬面子上有光,婉拒了之后,笑著說道:“我們福生和小玉要一塊兒去縣里復(fù)讀,當(dāng)不了村小學(xué)的老師了?!?/br> “福生復(fù)讀?” 村長哈哈大笑,倒不是嘲笑,而是不相信,福生都不會跟人說話,他咋讀書啊,那就是個一輩子種地的命。 村長搖頭,高芬被她小兒媳婦哄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把她供上大學(xué),飛出雞窩的鳳凰,她還能回來? 很快,全村都知道,葉福生不種地了,高芬讓她那個傻兒子去縣里讀書,還跟前頭兩個兒子重新分了家,多少人都不看好,說高芬太傻,過幾年肯定后悔。 看笑話的廖嬸子笑死了,在村口的大槐樹下做針線,跟人嘮嗑,“高芬倒霉了一輩子,她是好不了了?!?/br> “這話怎么說?”村口嘮嗑的都是一大隊的嬸子媳婦,跟廖嬸子關(guān)系好。 廖嬸子把陳年往事又拉出來說一遍,“當(dāng)初,阿芬嫁的男人會點木匠手藝,家里日子比別人家好點,人人羨慕她嫁得好,沒成想老二剛生下來他男人就沒了?!?/br> “她一個寡婦,從山里背回來個男人,這本來就是不祥的男人嘛,她偏要跟他過日子,果然,生個兒子又是個傻子,現(xiàn)在,娶個那么精明的兒媳婦,天天夸耀著,等兒媳婦飛了,有她哭的時候呢?!?/br> 旁邊的嬸子恭維她,“縣里高中恢復(fù)了,聽說你大女婿調(diào)到高中當(dāng)老師,大女兒在學(xué)校食堂上班,兩口子都有正式工作,你家兒媳婦又快生了,高芬哪有你好福氣,有三個女婿孝順著,你的好日子在后頭呢?!?/br> 廖嬸子心想那是,高芬怎么能跟她比,高芬重新分家,得罪她前頭的兩個兒子,福生又是個傻的,等她老了都沒人養(yǎng)。 謝小玉和福生在村口等拖拉機,今天去縣里的高中報名,中午可能要在縣城吃飯,謝小玉帶了證件、糧票,。 “娘,我跟福生可能下午才能回來,您不要著急,我不會丟下福生跑的?!?/br> 高芬笑著罵她,“去吧,辦好早點回來?!毙∮褚窍肱?,是不會告訴她娘家嫂子寄了錢來的。 謝小玉跟福生坐上村里的拖拉機走了,高芬轉(zhuǎn)身往回走,路過村口的大槐樹,又被廖嬸子拿酸話給纏住。 廖嬸子的侄媳婦跑了,高芬的小兒媳婦也是知青,沒跑,兩下一比較,就覺得臉上無光,“阿芬,回頭福生讀一年書,考個零蛋回來,你這一年的錢就打水漂了,還搭上個兒媳婦,你是不是被你傻兒子帶傻了?” 高芬叉腰罵道:“我們家福生,以后肯定是村里第一個考出去的大學(xué)生,小玉還說等畢業(yè)了接我進(jìn)城呢?!?/br> 廖嬸子哈哈大笑,高芬她白日做夢呢,福生哪里會念書哦,“阿芬啊,這你也信?” 高芬不想跟她們扯沒用的嘴皮子,“信不信的,咱們邊走邊瞧吧?!?/br> 第018章 還是被神經(jīng)病找上了…… 鄉(xiāng)村的道路不平坦,謝小玉晃的迷迷糊糊,靠在福生肩膀上迷瞪的功夫,又做了個夢,畜牧站照料的一頭牛突然發(fā)狂,沒人能攔得住,將路過這里的一位五十多歲的老人撞飛,地上好多血,場面很混亂。 謝小玉醒的時候拖拉機已經(jīng)到了縣城,她不會無緣無故做不相干的夢,這牛被激怒,跟福生還有點間接的關(guān)系。 為什么這么說呢,那回隊里的耕牛生病,隊長去畜牧站找值班的獸醫(yī),廖嬸子的侄子廖寶山被發(fā)配去牲口房鏟糞,心里積壓了怨氣,畜牧站來了頭配種的耕牛,他不好好照顧,牛是很通人性的,被虐待了發(fā)起狂來,撞了無辜的老人。 那老人恰好是文成高中的校長,被牛撞了躺在醫(yī)院里好幾個月,廖嬸子的大女婿曾勇慶被推舉成代理校長,這下子,廖嬸子一家得意的不行,曾勇慶說福生條件不夠,拒絕他進(jìn)文成高中。 謝小玉跟福生先去畜牧站,到了畜牧站,謝小玉指著那頭預(yù)備用來配種的牛,跟福生小聲說道:“福生,那頭牛如果發(fā)瘋,你能把它制服嗎?” 福生問:“夢里?” 謝小玉點頭,“嗯,早上坐車我迷瞪的時候,夢到的?!?/br> “好?!备I淖⒁饬σ屏艘徊糠值侥穷^牛身上。 柯站長看到葉福生和謝小玉,笑著問道:“你們倆怎么來了?” 福生是不說話的,謝小玉說,她跟福生來縣高中報名復(fù)讀,順道來看看,上次帶回來培育的那兩株草藥培育活了沒有,需不需要福生再去挖? 柯站長心想這兩個年輕人有心了,他說那兩株草藥活了,一株已經(jīng)交到市里的農(nóng)科所,另外一株他親自照料。 柯站長叫他們等一下,“我認(rèn)得文成高中的校長,一會帶你們?nèi)??!?/br> “謝謝柯站長?!?/br> 柯來旺去牛棚查看來配種的牛,聽到廖寶山嘴里罵罵咧咧,走過去一看,他還拿鐵鍬拍打牛腿出氣,嫌這些畜生拉的糞便太多,柯站長氣死了,“廖寶山你住手!” 柯來旺一把奪下廖寶山手里的鐵鍬打在他后背上,“你還是獸醫(yī)呢,不知道這樣會激怒它啊!” 廖寶山連連求饒,說他沒有打,爭吵中那頭被激怒的牛沖破牛棚的柵欄沖了出去,外面就只有一堵土院墻,最近下了不少雨,土墻的地基都松了,一下就被耕牛撞塌。 柯來旺嚇?biāo)懒?,耕牛發(fā)狂沒人能制服,這要是撞了人可怎么辦,他腿都軟了,臉色煞白的追出去,老天,他看到了什么! 地上跌坐著一位老人,耕牛距離他只有半米,被福生死死按著牛頭不能再往前一步,很快耕牛的前腿跪下,隨后兩只后腿也跪下,慢慢的溫順下來。 柯站長給耕牛注射了鎮(zhèn)定劑,讓社員把耕牛帶回牛棚好好照料,瞪了眼縮在后頭的廖寶山,“回頭再找你算賬!” 謝小玉也嚇的不輕,忙跑過去給地上的老人扶起來,又問福生有沒有事,福生搖頭,示意他沒事兒,再看看老人身上也好好的,福生及時制住了耕牛,老人只是因為驚嚇后退的時候跌倒了。 “謝謝?!崩先耸捌鸬厣系难坨R戴上,今天撿了條命。 “小伙子,你力氣怎么這么大?”陳滿福還沒從驚嚇中恢復(fù)過來。 柯來旺給幾個人都請去辦公室,泡杯茶壓壓驚,幸好耕牛被福生制服,沒有傷到人,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眼前這人是文成高中的校長,這段時間各家各戶的跑,有適齡輟學(xué)的孩子,讓家里給孩子們送學(xué)校去念書。 這樣的好人要是出了事,那是整個清河縣學(xué)子們的損失。 “陳校長,這是我跟您提過的大河村三大隊的福生,天生力氣大,我今天算是見識到了,今天不是他,這被激怒的耕牛不知道要傷多少人?”柯來旺后怕不已。 “他就是葉回舟啊?!标愋iL還是習(xí)慣叫大名。 陳滿福聽柯來旺夸贊過福生,福生的大名起得好,他親爹失憶前估計是個文化人,哪怕失憶了,有些刻在骨子里的東西是丟不掉的,可惜后來沒消息了。 陳校長一聽他們兩個是來報名復(fù)讀,他這幾天腿都跑斷了,勸有條件的人家,都把孩子送學(xué)校去,有主動來報名的,當(dāng)然歡迎。 謝小玉沒問題,人家下鄉(xiāng)之前就讀過高中,福生才小學(xué)畢業(yè),底子太差了,他跟不上啊。 謝小玉說道:“陳校長,福生特別聰明,學(xué)東西很快的,我一定拼命給他補課,給他個機會先試試您看行嗎?” 高中停課好幾年,今年高一的能招滿,高三復(fù)讀的多,高二教室空著呢,這當(dāng)然可以了,而且福生才二十,今年剛恢復(fù)高考,還有三四十歲的考生呢,福生就是多復(fù)讀幾年,也不算遲。 “你們倆個證件帶了嗎?” “帶了的?!敝x小玉忙說道。 “好?!标愋iL站起來說道:“那跟我去學(xué)校,辦入學(xué)手續(xù)去吧?!?/br> *** 辦好了入學(xué)手續(xù),謝小玉去學(xué)校的宿舍里看了一下,大通鋪,一間宿舍十二個人住,謝小玉想到福生的性格,和這么多同學(xué)擠在一間宿舍里,他喜歡安靜,又不愛跟人交流,沒法安心學(xué)習(xí)的。 來之前就跟婆婆商量好了,實在不行就在縣城租個平房,她問校長這附近有沒有房子出租? 陳校長知道他們倆個是小兩口,葉回舟不愛跟人打交道,陳校長把家里空出來的那間平房租給了他們倆,本來不要房租,謝小玉不肯,陳校長按照三塊錢一個月,謝小玉先付了半年十八塊錢的房租,她身上還有一百多塊錢,這個價格是可以接受的。 租好房,陳校長讓謝小玉和福生下周一來上課,周末就可以把被褥生活用品搬過來了。 回去之前,謝小玉跟福生說道:“福生,大嫂子快生了,上次紅糖被我喝掉不少,我們買一斤回去送給大嫂子?!?/br> “好?!备Ic頭。 上回娘家大嫂給了許多票據(jù),福生在家干活都是穿的布鞋,下雨就是膠鞋,現(xiàn)在要來縣城讀書,謝小玉給他買了雙疙瘩底的球鞋,布鞋晴天穿,下雨天可以穿球鞋。 有黑色的和白色的,謝小玉問他要什么顏色,福生知道這個價格對現(xiàn)在的家里而言,太貴了,他搖頭說不買,謝小玉不肯,錢緊一緊是夠用的,而且這一百塊錢還是福生挖山參掙回來的,她做主選了黑色,耐臟,又買了一斤紅糖,一斤雞蛋糕。 回去沒有拖拉機可以坐,走回村子太陽已經(jīng)下山,高芬焦急的等在村口,看到他倆回來忙問道:“報名報上了嗎?” 謝小玉揚著眉,“我跟福生都報上了?!?/br> 高芬這才松了口氣,跟謝小玉說,“你們倆坐上拖拉機走了之后,廖嬸子在村口說酸話,說福生只有小學(xué)文化,學(xué)校不可能讓他進(jìn)高中,我氣得跟她理論了幾句?!?/br> 當(dāng)時有看熱鬧的問廖嬸子怎么知道的,廖嬸子說她大女婿是文成高中的老師,是聽她大女婿說的。 謝小玉和福生今天才去報名,她大女婿怎么能提前知道?肯定是廖嬸子提前嘴碎,又來添堵。 “廖紅茶一家沒一個大氣的,對了,你們是怎么報上名的?” 謝小玉心道難怪去報名的時候,那個叫曾勇慶的的老師強烈反對,不過有陳校長在,福生還是報上了名。 謝小玉把畜牧站的事告訴了高芬,“廖嬸子的女婿確實反對了,但是陳校長同意我們報名,他一個人反對沒用?!?/br> 高芬心想這要不是小玉做夢提前往畜牧站走一趟,說不準(zhǔn)真報不上名,她更加慶幸給福生娶了小玉,小玉太旺福生了。 路過大槐樹,廖嬸子正端著飯碗在這里嘮嗑吃晚飯,看到謝小玉和福生回來,心道福生肯定沒報上名,可真丟臉啊。 她嘴碎慣了,這時候還不說上一句呢,“阿芬吶,你家福生沒報上吧?” 高芬冷笑,指著她鼻子罵起來,“我說呢,從早上開始,你就陰陽怪氣的,原來是跟你縣城的大女婿陰謀好,不讓我們福生報名!” “阿芬,你可不能隨便冤枉人,如果你家福生條件夠了,別人反對也沒用對吧?” 旁邊的人勸架,“阿芬,是你家福生文化不夠,這可真怪不上廖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