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 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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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鐘沉憬就一腳油門開進偌大的莊園里,長長的道路之后,轉眼來到莊園的車庫。 純黑的豪車穩(wěn)穩(wěn)停下,車內的空間相比普通車型要寬得多。 后車座的顧濛半蜷著身子,一襲墨金旗袍,身子曼妙嫵媚,她早已脫掉高跟鞋,光著玉潔的雙足,放在柔軟的坐墊上。 這時車門被打開,鐘沉憬勁健的身軀俯欺而來,順勢將她按在身下,嗓音低沉:“好玩嗎。” 顧濛毫無防備,抬眼瞧著男人英雋的面容,不禁盈盈一笑。 她沒有考慮其他的,只是想一出是一出而已。 默然幾秒,鐘沉憬吻上溫潤的紅唇,行徑專橫。 手掌順著旗袍開叉的裙側往上推,她白皙漂亮的長腿因此展露出來。 顧濛眼睫輕顫,微醺的眼簾很快便染上霧蒙蒙的一層,恍惚間,似乎聽到裙側的撕破聲,她里面的白絲小內被毫不客氣地扯下來。 顧濛心尖一抖,別開這男人的吻,意識到是在車里,他要動真格的了。 吶,惹麻煩了。 顧濛意識到處境后,對于車內的環(huán)境,她心里緊張,“沉憬,我們先回家...” 聲音卻不由自主帶著幾許婉轉。 鐘沉憬并沒答腔,英挺的鼻梁蹭了蹭她的下頜,而裙下,那骨節(jié)分明的長指對她分外肆意。 顧濛滿腦子都是怦怦的心跳聲和緊張感,漸漸神色微醺,原本她以為寬敞的車廂,也因為他的存在變得狹窄,熱度上升。 就連一呼一吸都變得嬌韻起來。 顧濛不得已細聲喊這男人抱她回家,可他就是不聽她的。 衣口的紐扣漸漸被解開,露出一片如玉般的膚色,豐盈可愛。 車廂內的氛圍如果能看見顏色,那一定是低暗的粉色,沾滿情歟的粉。 鐘沉憬退出長指,顧濛眼睫顫了顫,他抬起手,故意輕蹭她的臉,他的指尖有著濕潤的水跡。 這讓顧濛羞臊,明明是她的痕跡,卻滿臉通紅地避開他的手指。 鐘沉憬薄唇輕勾,不再戲弄她,他略微起身,顧濛聽見衣褲的摩.擦.聲,轉眸瞧見他的。 顧濛微哽喉間,不管見多少次,依舊覺得驚人,她挪著腰肢往后躲,卻靠到了車窗。 鐘沉憬俯近她,手掌扣住柔韌的細腰,往回摁,他低啞深沉道:“你得負責,不準跑。” “我......” 顧濛望著他的容顏,微重的呼吸縈繞著,這一刻的感覺躁.動得可怕。 片刻后,車廂里愈發(fā)悶熱,氣息染在車窗上,起了曖意的薄霧。 她纖白的小手撐著車門,忽然緊按不已,指尖泛白一圈。 酒精會讓人的感官放大,緊接著是逐漸沉迷,到達難以抗拒的地步。 ... 夜色深沉,黎園的車庫格外的大,停著數(shù)輛豪車,似乎不太安靜。 良久后,顧濛才被鐘沉憬從車內抱出來,白皙的身子蓋著他的衣服。 車廂中似乎還漫著一股動情的氣息,好在沒弄得到處都是。 顧濛面頰緋紅,發(fā)絲微汗,她慵懶地依著男人堅實的肩膀。 好好的裙擺都被撕破了,心里暗暗地罵著衣冠禽獸。 黎園夜里沒人,顧濛就這樣被鐘沉憬抱回別墅,她顯得格外迷亂,唯獨他還衣襟整潔,只是衣角被她攥得有點皺。 顧濛的腳踩到客廳的地毯上,雙腿就泛軟,忍不住趴坐下來,滿身酒味,汗津津的。 鐘沉憬俯下身,深黑的眼眸還藏著幾許性致,長指撥了撥她的下巴,揶揄道:“還玩不玩了?!?/br> 顧濛瞧了瞧狼狽的自己,衣口都扣不上,雪白的肌膚分外嬌氣,她控訴說:“你賠我衣服!” 鐘沉憬伸手將她摟起來,兩人四目相對,他似笑非笑地低聲回:“怎么賠都可以。” 第45章 才不要再聽這男人的鬼話。…… 酒精是個害人的東西,讓人神志恍惚。 這是顧濛在睡著前最后的念頭,折騰半宿,慵懶且疲倦,迷迷糊糊便入了睡。 房內壁燈朦朧,漫著淡淡的靡亂感。 纏綿繾綣,他們愈發(fā)荒唐。 側躺而眠,男人溫熱有力的手掌從身后攬著她,二人身軀微汗,顧濛已漸漸習慣他的存在,甚至依賴。 窗外似乎下了雨,舒寧安然的落雨聲。 等到她睡醒過來時,仿佛還能聽到淅淅瀝瀝的細雨聲,屋外潮濕的感覺。 顧濛藏在被褥里,懶洋洋地轉身,白皙的肌膚上殘留著性.愛過的痕跡。 下意識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手機看時間。 10:35 這個時間段,身旁的男人早已不在。 顧濛慵懶地支起身子,腰肢酸軟,昨晚纏著鐘先生,被他折騰得招架不住。 下一秒,她表情怔松,忽覺得身下有什么硌得難受,掀開被子。 只見一支細長的粉色絲帶纏繞著她的腿,絲帶末端的去向分外曖.昧。 顧濛蹭地一下燙了臉,心間怦怦亂跳起來。 輕抬腰肢,只覺有什么東西在里頭,很小的東西。 仔細思索,沒在記憶里找到什么。 顧濛挺著小腰,用手拈起絲帶輕扯。 面頰潮紅,身姿窈窕,攏不上的雙腿.間有一縷香.艷的粉絲帶,這畫面任誰看了都止不住鼻血。 緊澀的感覺,顧濛禁不住溢出一聲柔糯的鼻音,藏著的東西掉出來,她緩了口氣,定睛看了看,是鐘先生的戒指。 他們的結婚戒指。 顧濛羞得眼睫顫動,白皙的膚色都泛起粉色來,輕輕坐下身。 什么時候...在她這兒的。 她將戒指拈起來,分外濡濕,戴在她無名指上大了一圈。 想到他和這些,身子就發(fā)軟。 顧濛微惱,拾起放在床尾的男士睡袍隨意地披在身上,氣呼呼地撥通了某人的電話。 通了兩聲后,電話被接起。 ... 明朗極簡的辦公室內尤為安靜,只有翻動文件的書頁聲,肅正文雅。 英眉墨眸的男人接起電話,淡然處之,風輕云淡地一聲:“嗯?” 他似乎并沒在開會。 電話那頭的顧濛憋著一口氣,聽見他的聲音,身體卻莫名發(fā)燙。 她出聲:“你...你混蛋?!?/br> 聽這一聲柔糯的羞憤,鐘沉憬放下工作文件。 和她在家里的狼狽不同的是,他衣冠整潔,沉靜淡雅。 英挺的眉宇間淡去疏冷,薄唇輕起:“怎么了?” 明知故問。 顧濛撐在床褥上的手,指尖微攥,說道:“戒指是怎么回事?” 鐘沉憬片刻默然,唇角微揚一抹低淡的弧度,繼續(xù)翻動著文件,那修長分明的手指間的確少了個小物件。 他不疾不徐地開口:“嗯,今早的確沒見到戒指,你替我找到了?” 顧濛輕咬唇瓣,明明是句很平常的話語,但只有她知道是多么的污! “我扔了!” 這惱羞成怒的語氣,使得鐘沉憬幾聲低笑,溫聲寵溺:“不可以哦?!?/br> 顧濛抿著唇,只覺得手里的那枚戒指,漸漸有些灼手。 鐘沉憬斂起淡笑,言語暗昧:“若是找到了,放回原位就好,等我回來取?!?/br> 放回原位... 他是怎么正色地說出這種話來的。 “不可能?!?/br> 顧濛心尖發(fā)熱,捏著手機啞然無措,憋了紅臉吐出個:“...色狼!內心污濁!” 聽到此,電話那頭鐘沉憬翻動紙頁的手停頓,眉鋒輕抬,心緒收攏起來。 “既然這樣...” 他將文件輕緩地放在桌面上。 “那讓我猜猜你起床了沒,記得把衣服穿好,我雖然不在,也不能赤著身子,今天下雨,有點涼。” 像是能看見她在家這副香艷的姿態(tài)似的。 被說中的顧濛連忙把披在身上的睡袍系好,雖然這件睡袍是他的,松松垮垮的,沾染得有他的體香。 這話越聽越讓人害羞,他也料到了她是怎么把戒指拿出來的,抬著腰肢,輕輕拽著絲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