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 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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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濛則盯著馬首,忍不住伸手摸摸鬃毛,毛發(fā)粗順,摸著很舒服。 清風(fēng)拂面而來,她前額的發(fā)絲吹動,園林的景色宜人,竟有種山野策馬同游的感覺。 要不是因為手機(jī)沒拿在身上,她就忍不住翻相冊拍照片了。 鐘沉憬見她神色愉悅,淡淡開口:“若是在草原上御馬馳騁,會更自由隨性些,馬場更適合訓(xùn)練一些?!?/br> 顧濛輕斂心緒,忍不住詢問:“那沉憬你去草原跑過馬嗎?!?/br> 話剛問出口,她就覺得這個問題很傻。 鐘先生都說這樣的話了,怎么可能沒去過草原,況且他喜好馬術(shù)。 果不其然。 鐘沉憬頜首:“閑情時會去?!?/br> 曾在苦悶時去過草原,但工作繁忙,并不是常有這種時候。 顧濛微作思索,一望無際的草原,光是想想就覺得很美,這些對于她來說都很新奇。 她盈盈淺笑:“等學(xué)會騎馬后,我也想跟著你去草原?!?/br> 鐘沉憬溫和一笑,“那我得將工作重新調(diào)整下了?!?/br> 聽得出來,得要休假的時候才有機(jī)會去一趟,顧濛順著他的話點首。 鐘沉憬指引著身下馬匹漸漸放慢,然后握著顧濛的手,讓她試試牽著馬韁。 顧濛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不敢,總覺得颶風(fēng)要糊弄她。 鐘沉憬牽著她的手安撫,還不忘打趣:“之前還大言不慚想騎颶風(fēng),這會兒有我在,都不敢持馬韁?” “我......” 顧濛鼓鼓小臉,說不出辯解來,就當(dāng)她是眼睛膽大,實際膽子芝麻小,還不是因為起初不知天高地厚嘛。 顧濛隨著他一同握著韁繩,隨著鐘沉憬的指導(dǎo),來掌控馬匹的方向。 不知是靠得太近還是怎么的,即便隔著護(hù)甲,顧濛也能感覺到他的體溫。 鐘沉憬不疾不徐地講解御馬的經(jīng)驗和方式,顧濛被清風(fēng)吹得眨眨眼睛,低首看著男人握著韁繩的大手。 思緒千萬,顧濛不自控地走神,感官卻只注意著他的嗓音低磁,身軀緊貼。 因為鐘先生熟練馬術(shù),所以沒有戴頭盔,話語聲就好像近距離貼在她耳側(cè)。 走神之時,忽然。 鐘沉憬手持著黑色長鞭輕拍兩下顧濛的腿側(cè),隨后單手扣住她的細(xì)腰,“不專心?” 顧濛的心尖登時一下顫抖,低首看了一眼他手里細(xì)直的黑鞭,才將視線轉(zhuǎn)向背后的男人,正好迎上他深墨的眸瞳。 馬匹漸漸緩慢下來,蔥郁的草地寬廣,四野寧靜自然。 顧濛喉間微哽,心虛又臉燙,那不只是一點的不專心,是思想拋錨。 兩人相視著,似乎她藏著的小情緒都被暴露無疑。 鐘沉憬神色低淡,不著痕跡地將視線落在她的頸側(cè)那片如玉的膚色,似乎在注視下會漸漸泛起粉色。 他不輕不重地開口:“在我手底下可沒有不專心的學(xué)生?!?/br> 馬場里多的是教練,他從來不會親自教人御馬,他難得在指導(dǎo)她,學(xué)生這個詞用在此刻她的身上合情合理。 顧濛身體禁不住緊繃起來,偷瞄他幽邃的眼眸,看不出喜怒,也怕他手里拿的東西。 會打?qū)W生的老師,不是好老師。 顧濛暗自輕哼,才甕聲甕氣道:“知道了?!?/br> 她扶著他的手腕,指尖試著摩挲他袖側(cè)的一寸皮膚,小心翼翼的,像是想安撫,卻意外地有種撩撥的意味。 聽著怨念的語氣,鐘沉憬唇間掠過一抹低淡的弧度,隨意輕瞥著她瑩白的手指, 帶著她馬匹跑得慢,手里的黑細(xì)馬鞭用處不大,只是忘了收起來。 鐘沉憬不動聲色地掩藏思緒,手掌攬著她平坦的小腹,卻觸感清晰。 神色重新變得滴水不漏,他接著剛才的指導(dǎo)繼續(xù)講下去,言語沉著,慢條斯理。 顧濛沒法放松下來,他的手掌寬大,靜靜地護(hù)著她腹前,親近且自然。 在馬場幾圈跑下來,顧濛愣是只將鐘沉憬的話只聽了個大概,懵懵懂懂的。 馬場圍欄邊緣,鐘沉憬落地后,伸手抱顧濛下馬,她別的可能不太會,但抱自己老公,她還是很精通的。 等下了馬,顧濛雙腳一踩到地面,一不留神就兩腿酸軟,險些沒站住,額頭抵到他的胸懷。 抬眸看了看鐘沉憬的神色,顧濛莫名感到羞赧,緩緩站穩(wěn)腳跟。 畢竟是騎馬跑了幾圈,不同她之前只是隨便走走,多少會有磨蹭,下來時自然會腿酸。 不過還好,顧濛經(jīng)常跳舞,雙腿用得多,但也不是特別酸軟,只是剛下來有種身重腳輕的感覺。 嗯,是這樣的。 ... 馬具房的換衣間。 顧濛解開上身的護(hù)甲,頭盔放在已放在身側(cè)的長凳上,她低著首松解著正色的馬靴。 落日縷縷的余暉從窗戶透進(jìn)來,傾灑在她發(fā)絲上,朦朧柔和,有種金光閃閃的錯覺。 正這時,身軀高大的鐘沉憬從屋外緩緩走進(jìn)來,是剛從馬房安置好馬匹回來。 更衣間里靜謐著,顧濛見到他露出笑顏,單純溫婉,她剛脫下馬靴,雙腳穿著潔白的襪子。 “沉憬,你這么快就過來了?!?/br> 她還以為安頓馬匹還需要老一會兒呢。 鐘沉憬目光低淡地看著她,溫和回應(yīng):“嗯?!?/br> 從容閑適地脫著手套,緩緩走到顧濛身前,身形修長,沉雅淡漠。 顧濛正坐在長座上,不得不仰首望著他,若有若無的氣場,隱隱覺得眼前的男人此刻不好對付。 她試著提起話題,“你說下次我再來,颶風(fēng)會不會還認(rèn)得我......” 顧濛話音還未說盡,鐘沉憬便彎身將她抱起來,摁在墻壁上,純白的腳襪踩了地,有些無措。 鐘沉憬并沒搭腔,有力的雙手扣著她的細(xì)腰,那墨黑的眼眸低斂著,氣息親近,他轉(zhuǎn)而說道:“在馬上時想什么呢?!?/br> 顧濛的臉頰泛起紅暈起來,支支吾吾道:“沒...沒想什么呢。” 鐘沉憬將她的身子托了托,白襪雙腳頓時便踩不到地,只能蹭著他的小腿,最后只能掂著腳,踩在他工整的黑色馬靴上。 “你學(xué)壞了?!?/br> 他意味深長,嗓音低雅:“講課不好好聽,僅是跑了幾圈,腿能有多軟?” 顧濛別開紅臉。 不可置否,內(nèi)心所想被他猜了個遍。 她是學(xué)壞了嗎,如果是,那也是他教壞的,可怪不得她。 第50章 落日西沉 換衣間內(nèi)透著陽,午后日暮,有種暈淡的氛圍,像是給畫面上了一層柔和的濾鏡。 方才他脫下的皮制手套,不經(jīng)意間掉落在了地上,靜靜落在原地。 見顧濛側(cè)著面容,沒有出聲,鐘沉憬眉眼掠過一抹溫淡,修凈的指尖端著她的下頜轉(zhuǎn)回來。 “說說看,想什么?!?/br> 顧濛只能同他對視。 這個男人從剛開始就知道她的臉紅心跳,胡思亂想,一直都在佯裝正直。 顧濛掙扎嘴硬道:“騎馬本來就會有磨蹭,腿上使勁,當(dāng)然會酸軟?!?/br> 鐘沉憬輕挑眉梢,低眸輕瞥她夠不到地而無處安放的雙腳,純白的襪子格外純欲。 “說得是?!?/br> 他應(yīng)附一句,隨即又問道:“誰在磨你,人還是馬鞍。” 聽這一句,顧濛羞紅臉頰,為自己辯解的話,反倒是上他的套。 她本就臉皮薄,經(jīng)不起調(diào)戲,啞然后又是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紅唇一張一合的。 鐘沉憬唇角浮起淡笑,捏著她的細(xì)腰,俯首輕咬她的唇瓣,諳熟地吻進(jìn)口中。 顧濛微怔,唇間的氣息溫軟,牙關(guān)輕啟便被他緊纏上,眼瞳逐漸瀲滟。 這下不用為自己辯解,話都難說出來。 柔白的手繞到男人脖頸后環(huán)摟著,她踩不到地,嬌小的身體只能依靠他支撐。 余暉漸暗,透過窗的只剩幾縷光線,傾落在兩人的身形上。 等到吻罷,顧濛雙眸含水地?fù)е腥说募绨?,嘴唇紅潤光澤,緩復(fù)著呼吸。 不遠(yuǎn)處的長座上放著他黑細(xì)的馬鞭,似乎都暗自藏著淡淡的欲色,晦澀艱深。 ... 黃昏時分,林園馬場里蟲鳴清脆,天際映襯艷紅似火的晚霞,竟有人間煙火氣息。 在馬場大門前,靜靜地停著黑色賓利。 顧濛姿態(tài)慵懶地靠坐在副駕上,手中拿著瓶水在喝,清亮的目光看著遠(yuǎn)處正在余管理交談的矜貴男人。 脫去馬術(shù)的行裝,他較為休閑的衣裝也十分襯顯身材,高挺雋朗,清清冷冷自有風(fēng)骨。 他很少穿淺色系的衣服,難得一見,似乎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年輕了幾歲,沉雅不失清貴。 顧濛將手臂放在車窗上,下巴枕著手臂,難道她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無論怎樣都覺得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