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被女主洗白的日常 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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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絮沉默半響,卻感覺除了罵人,她根本沒什么能震懾一下這家伙的方法,就算她真的拔出劍來,感覺可能連這人皮膚都刺不穿,最關鍵,柳如絮莫名也感覺到了,夜貅這個人,他似乎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命。 或許她殺了他,夜貅也會笑著夸好。 柳如絮:“………………”被自己的腦補氣內(nèi)傷了。 柳如絮氣得狠狠踢了夜貅一腳。 夜貅卻笑瞇瞇問道:“不累么?” 柳如絮確實打累了,這上面的椅子極大,夜貅也不過坐了一半,她也不客氣,直接坐到這椅子的另一邊上。 頓時,她聽到十分明顯的抽氣聲,下面那些人看她的目光,越發(fā)像看什么怪物。 柳如絮瞪回去:“看什么看?沒看過你爺爺?” 夜貅輕輕瞟了一眼過去,下面眾人紛紛垂下頭。 剛坐一會,柳如絮便感覺這椅子太寬還硬,靠不好靠,坐不好坐,她又站起來了。 夜貅:“不舒服?” 柳如絮:“這什么破凳子難坐死了!” 夜貅:“這處只有這張椅子?!?/br> 柳如絮:“走了,什么破地方,連個人坐的地方都沒有?!?/br> 說完,柳如絮氣勢洶洶往外走去。 夜貅嘴角一翹:“和一把椅子生什么氣?” 柳如絮:“你才和椅子生氣!呸!” 一刻鐘后,惡名滿江湖的無面魔神抬來一張椅子,恭恭敬敬放在夜貅旁邊。 夜貅笑道:“請?!?/br> 柳如絮瞪他一眼:“誰要跟你坐在一起!走開!” 夜貅眸光冷下來,可依舊帶著笑:“你想坐到哪里去?” 柳如絮:“我要和——”她剛想到楚楚,馬上意識到這種時候如果說她的名字就是坑人了。 柳如絮又想到楚楚經(jīng)常給她吐槽的管文海。 柳如絮往下一指道:“我要和管長老坐一起?!?/br> 原本面色沉靜的管文海頓時渾身一抖,只感覺后背一寒。 椅子搬下來了,正放在管長老旁邊一尺位置。 柳如絮從善如流坐上去,她上下打量管長老片刻,不懷好意道:“哎鴨,管長老,好久不見?!?/br> 管長老額頭冒出冷汗,卻不敢去擦。 柳如絮:“管長老別這么生分嘛,我一直很想找你聊聊天呢?!?/br> 上面看來的目光更冷了,管長老心中很是慌張,想大喊“救命”往外跑。 可是在宮主的注目中,管文海卻一動也不敢動,深怕下一刻,他便成為又一具干尸。 柳如絮故意問道:“咦,長老,臉色怎么這么難看?生病了嗎?” 管文海臉色這時是赤橙黃綠青藍紫的變換,煞是好看。 柳如絮好奇探頭過來。 管文海猛地往外一蹦三米遠,大喊一聲:“等等!” 柳如絮:“?” 管文海:“柳姑娘!在下身患重疾,不想傳病氣給您,還請原諒?!?/br> 柳如絮:“?” 【放過人家吧,長老也不容易,為了離你遠點都開始詛咒自己命不久矣了?!?/br> ‘不至于不至于?!?/br> 【你再折騰,長老恐怕要躺下裝病了?!?/br> 柳如絮坐遠了些,管文海卻不敢再靠近她。 長老很快開始匯報正事,畢竟這么多人站著,也不是來血魔殿開爬梯。 “中原那些門派……唐門……” “新進弟子……” “追殺……” 雖然別人讓聽,可柳如絮還是聽的昏昏欲睡,這個世界的人想干嘛,要干嘛,干了嘛,她都不是很關心。 她只關心到底有誰能把她送回家。 夜貅聽了半響,只有懶洋洋一句:“自行定奪?!?/br> 各位魔頭們頓了頓,面面相覷,行禮又站回去。 然后是八大魔神里的無面魔神,拖了一個人上來,柳如絮已經(jīng)快睡著了,這種聽新聞聯(lián)播的感覺,讓她十分懷念,下一秒就能睡著。 “宮主,前日…………這家伙是唐門派來的jian細!” 夜貅:“自行處置。” 管長老、左右護法等眾人:“!” 夜貅:“嗯?” “是!”無面魔神慌忙把人帶了下去。 叛徒處理完了,但諸位魔頭們,卻意識到了一件很不尋常的事。 夜貅之所以會成為名聲在外的瘋子,便是他行事無常,江湖中的任何人殺人都是有理由的,或是為情或是為仇,或是為利或是為名。 但夜貅不是,殺人時他并不開心也不憤怒,沒有理由的殺人者,還是一個武功高強到?jīng)]人可以阻止的殺人者,能讓任何一個他身邊之人恐懼。 這血魔殿,曾經(jīng)一段時間的日常便是拖干尸離開。 管長老一直認為,血霄宮總有一日會因為這個瘋子分崩離析。 但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夜貅漸漸少在血霄宮殺人了。 人們逐漸忘記了那恐怖的統(tǒng)治,而夜貅恐怖的武功卻聲名鵲起,吸引來許多慕強的魔頭。 原本衰落的血霄宮,近來竟然漸漸開始有一些中興之象。 但有一點,夜貅從來不會放過叛徒的,今日卻格外的不同。 管文海悄悄扭頭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打瞌睡的柳如絮。 這次夜貅失蹤三個月,他本以為又是哪個門派遭了殃,現(xiàn)下看來,卻帶了個女人回來? 眼看柳如絮整個人都快埋進椅子上的狐毛里了。 管文海不由沉思,這個女人到底有什么特別的? “還有何事?!?/br> 夜貅一句話,讓柳如絮清醒了,她見別人沒事立刻站起來。 柳如絮:“等一下,我還有事。” 夜貅:“何事?” 柳如絮:“我不要住天寒宮了,讓我搬走!” 夜貅:“好?!?/br> 顏楚楚猛地扭頭看她,卻只看到柳如絮神色平靜,似乎這是她早就考慮好的想法。 顏楚楚撇下嘴角,看起來很不高興。 回去路上。 顏楚楚看著柳如絮一副無辜的模樣,一想到自己之前的擔憂,不甘,再看她若無其事的模樣。 她忍不住道:“我本以為是那瘋子脅迫你來,還可憐你,呵……”話未說完,但譏諷之意已十分明顯。 柳如絮震驚:“你難道沒看出來,我根本不想來嗎?” 顏楚楚譏諷道:“倒是看不出被脅迫的模樣。” 柳如絮一臉血:“他是個神經(jīng)病啊,你能跟神經(jīng)病一般計較嗎?我真的是受害者啊。” 顏楚楚收回目光,不看她冷冷道:“既然柳小姐身子已經(jīng)好了,今日便搬出天寒殿罷?!?/br> 柳如絮眨眼:“你在生氣?” 顏楚楚:“你我本就天壤之別,我生氣什么?” 柳如絮:“好吧,我想搬出來是因為我不想牽連你,你發(fā)脾氣做什么,我還能去找你玩?。∥矣譀]有做錯什么?!” 顏楚楚一怔,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她本心頭一軟,但又想起柳如絮在血魔殿上肆無忌憚的樣子。 顏楚楚忍不住想起了自己曾經(jīng)為了活下去,在前宮主前卑微祈求模樣。 憑什么柳如絮便可以站著走上去,而她卻要跪著爬上去,即使那上面站著的血霄宮上一任宮主,是她的父親。 她也只能跪下,把自己的尊嚴踩在腳下,才能活下來。 顏楚楚回神,避開柳如絮的目光,冷淡道:“那又如何,沒有誰規(guī)定,我該對你好?!?/br> 柳如絮停下來,看著顏楚楚越走越遠,她大聲道:“你不管我了是不是?” 顏楚楚腳步一頓,又往天寒殿上走去。 柳如絮大大的哼了一聲,然后惡狠狠道:“說到做到,要是管我!要是食言了你就是小狗!” 說完,她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天又飄下了雪。 顏楚楚停下來,再回頭看去,柳如絮已經(jīng)不在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