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被女主洗白的日常 第1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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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像個陷阱。 或許他該三思而后行,這葉靈,怕是不能輕易動她。 葉府。 葉靈:“小姐,接下來怎么安排?” 柳如絮:“你想知道啊?” 葉靈巴巴看著她,點頭:“想呀!” 柳如絮微微一笑:“不告訴你?!?/br> 葉靈:qaq 柳如絮遙遙看向東南,那正是相府的位置。 第八十五章 滾 不在五味樓?又會去哪里? 這位相爺不動聲色摸摸胡須,葉靈的下落,已經(jīng)是邢府內(nèi)部的家務(wù)事,讓下人去解決,并不合適,而且,葉靈的性格,恐怕也不好相與。 正想著,邢晗軒走進書房,恭敬對他行了一禮:“父親?!?/br> 邢翰頜首:“嗯。” 邢晗軒站直了身體,卻聽父親問道:“子怡,你可知,你還有一個meimei。” 他這一問,本只是開場,接下還要說去找葉靈之事,卻沒想那邢晗軒一聽這話,臉色僵起來,硬邦邦頂回一句。 “父親,邢府只有一名小姐,我也只有一個meimei。” 邢翰皺眉,冷冷道:“那葉靈是景王接入京城,此事,容不得你開口。” 邢晗軒雖然閉了嘴,可神色上并不服氣。 邢翰一只老狐貍,哪里看不出兒子在想什么,他一揮袖子,哼道:“既然你不愿,那便讓流風(fēng)去?!?/br> 邢晗軒聞言更是惱怒:“那潑皮流|氓能做什——” 然而話不半句,便被邢翰輕輕看來,把他的話看回肚子里了。 邢翰輕輕捋著胡須,靜靜看著自己這位唯一的嫡子,什么也不說,心中卻有些失望,縱橫官場數(shù)十年,他卻沒想到,邢府后宅竟然把邢晗軒養(yǎng)成這樣的性子,至于那庶子,更要休提。 邢晗軒沉默下來,低頭行一禮,后退幾步,出了書房。 轉(zhuǎn)念,邢翰便傳令道:“讓流風(fēng)去查一查,那葉靈到底在何處?!?/br> 下人一愣,那庶出的二少爺,生來便是個風(fēng)|流性子,整日沉迷花街酒巷,向來不得老爺歡心,如今這般看來,似乎是要翻盤了? 仆人尋到了花街。 邢流風(fēng)被搖醒時,正是大醉醒來,一聽是相府來的,立刻手忙腳亂從酒桌上爬起來:“你說,爹,爹他差我辦事?什么事什么事?他竟然不找大哥了?” 前來的仆人看這邢二公子,端是不成樣子,心中生出幾分鄙夷,但口中卻不說什么,只是把邢翰的話復(fù)述了一遍。 “好,好,我馬上就去!” 邢流風(fēng)一口飲下杯中剩的酒,抹了一把臉,送走了仆人,走出花樓。 被外面的燈光一照,頓時醒了酒,茫然看著四周。 雖說是找人,可他要去哪找? “葉靈?葉靈是誰?” 邢流風(fēng)抬頭往前一看,傻了眼,咦,這正是入夜的好時候,醉花樓怎么關(guān)了? 他隱隱聽到旁邊傳來議論聲。 “哎,這京城最大的紅樓也能倒閉?” “對啊,這醉花樓沒了,那里面的梅蘭竹菊還在么?” “那么多美人,能去哪?怪哉。” 第二日。 相府依舊沒有找到葉靈蹤跡,可‘相府的真千金擲萬金請五味樓諸客’的消息現(xiàn)在已經(jīng)傳遍京城內(nèi)外。 好事者聞風(fēng)而動,對于葉靈到底是什么模樣,什么性子,眾說紛紜。 而朝廷,卻有一個人不是很好過。 邢翰緩緩?fù)衔⒌钭呷ィ粩嘤泄賳T路過,拱手一禮口中念著:“相爺?!?/br> 往日,別人尊稱他為相爺,是因為他乃大晉宰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可今天這‘相爺’卻變了味道,看那些隱隱藏著笑的臉面,邢翰心頭明白,他這后院起火的事恐怕已經(jīng)成了朝廷笑柄。 正這時,一道金紅色身影緩緩走來。 邢翰瞇起眼睛,上前一步,沉聲道:“公主,還請留步?!?/br> 楚鳳儀停下來,嘴角一勾,問道:“邢相?這又是何故?!?/br> 邢翰頓了頓道:“這朝堂議事,公主請圣上恩典旁聽,已極不符合規(guī)矩,更何況還帶著這么些……女子?!?/br> 他頓了頓,便道:“即使是暖閣,也沒有她們立足之地。” 暖閣是給上朝的官員所帶仆人休息的地方,楚鳳儀帶著的卻多是官家小姐,自然不合適。 楚鳳儀看了一眼邢翰身后的仆人,輕笑道:“邢大人,您怕是誤會了什么,本宮帶她們來,自然是要入朝廷之上。” 邢翰:“圣上從未準過此事?!?/br> 楚鳳儀笑瞇瞇道:“正是本宮需些助手,何須勞煩父皇,更且,此事已有先例,何須準許?!?/br> 眼看邢翰還想說什么,楚鳳儀反將道:“邢相近日可有聽到京城一番傳言,若是知道也罷了,若是不知……父皇封您為相,是請您宰執(zhí)天下,為可不是讓您整日只顧著盯著宮內(nèi)這一畝三分地,至少,治國齊家平天下,您到底也該做到其一罷?!?/br> 邢翰皺著眉,一時竟然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她這揶揄。 那楚鳳儀說完,輕輕一笑,帶著說不盡的微妙,便繞過他往那紫薇殿走去。 而她身后那些女官,也露出意味深長的目光看了眼這邢相,作為楚鳳儀的女官,她們對京城的風(fēng)雨了如指掌,更不用說昨日最張揚的葉靈。 待楚鳳儀走出幾步,邢翰沉著臉,意識到了一點問題,轉(zhuǎn)身便走。 “大人?” “與圣上告病,便說我眼疾患了?!彼招惺录みM了些,這家事竟然已經(jīng)傳得如此之遠,恐怕今日上朝,要被狠狠參上一本。 邢翰倒是不怕被參,而是真假千金這件事讓他多年的政治嗅覺聞到了不一般的味道。 而在此之前,他要讓那在外抹黑相府的葉靈回府。 然而剛不走幾步,邢翰忽然看到另一人上來,正是他女兒邢月薇的定親對象,韓飛,他今日上朝恐怕還是為邊境之事。 邢翰走了一下神,大晉與曾經(jīng)那強盛的前朝不同,這許多大臣心知肚明,大晉沒有一個像樣的邊境,那些險惡的邊關(guān)都在敵國手中,故而狄戎極易入侵大晉邊境,甚至能長驅(qū)直入盛京。 如今狄戎被魔教所蠱,邊關(guān)不寧,再加上平陽公主野心勃勃,朝中對戰(zhàn)與和議論補休。 在戰(zhàn)事面前,葉靈再如何,也比不上這國事。 如今邊境不安,近日來朝堂日日討論邊境之事,他不能在這關(guān)鍵時刻,離開朝廷。 邢翰沉吟片刻,轉(zhuǎn)念還是決定去上朝。 葉府門前。 邢流風(fēng)呆呆看著那威嚴的正門,有些不確定回頭問道:“你確定,就這?” 那帶路之人點頭哈腰:“是這沒錯,二爺,您說那葉小姐,我親眼看著進了醉花樓,而后那老鴇便走了,醉花樓的姑娘們,也送來這里?!?/br> 帶路之人又往府里伸長脖子看了一眼,如今這葉府的八卦也在整個京城傳了遍。 誰也不知道新來的葉家主人是誰,可他身懷無數(shù)家財,來京中一擲萬金的事跡已經(jīng)傳遍大街小巷。 聽到這里,邢流風(fēng)有些摸不著頭腦,這葉靈到底是什么來路,一個正經(jīng)人家的姑娘能做出大張旗鼓買下一間花樓的荒唐之事,還會讓人直接登堂入室? 難不成,這葉府真正的主人,是個好色之人? 想到這里,看著那比自家還華麗的門庭,邢二爺咽了口口水,完全生不出一丁點擺譜的念頭,本想支使仆人,他看到那兩只栩栩如生的大獅子,又攔住仆人,自己親自上前去敲門。 葉府里。 柳如絮正與新來的女官喝茶。 她干脆利落道:“我請你來,不是讓你教我規(guī)矩,而是讓你,以后別人要教我規(guī)矩之前,先教他做人,不是,教他規(guī)矩?!?/br> 靜姝:“?”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 柳如絮慢條斯理道:“我雖然有錢,可是不懂這規(guī)矩的玩法,但是我很不喜歡有人用規(guī)矩來壓我,既然如此,不如先發(fā)制人?!?/br> 靜姝立刻明白過來,禮制的規(guī)定,每一個朝代常喜歡承前啟后,這么多年下來,會讓禮制里面出現(xiàn)許多相互矛盾之處,尤其宅院內(nèi),所謂的禮制多半需要通融,這通融之處,便要看誰明禮又懂世故,才壓人一頭。 不過因為這個理由雇她,竟在靜姝預(yù)料之外,當相府的真假千金案出現(xiàn)在公主桌上時,葉靈這人便進入了公主府所有女官的視野。 靜姝是帶著公主的命令出宮,她本以為自己會成為相府給新小姐聘請的禮儀指導(dǎo),卻并未曾想到,葉小姐竟然自己置辦了葉府,只是陰差陽錯又請了個女官,她才能進來。 只是面前這葉靈與她所知資料毫無半點關(guān)系,她甚至看不出葉靈的錢財來歷,恐怕這其中的秘密牽涉不小。 靜姝心頭轉(zhuǎn)了一圈,又聽柳如絮道:“那牙人還介紹你清楚這京城內(nèi)外諸多雜事,真是如此?”。 靜姝從容道:“是?!彼瓜卵酆?,正是因為熟讀公主府上各類案牘,所以她比一般女官知道的更多,尤其是京城各類密辛。 柳如絮還想問點什么八卦,葉靈沖上來道:“小姐小姐,來了個二流子?!?/br> 柳如絮:“?啥?” 葉靈想了想,噢了一聲:“他自稱是邢府的二少爺?!?/br> 柳如絮道:“誰?” 靜姝道:“邢流風(fēng),相府二少爺,庶子,親母早逝便托給嫡母撫養(yǎng),所以倒也算半個嫡出,不過性格放蕩不羈,不成器,不是個做事的苗子?!?/br> 小葉:“恩恩,小姐,他還說是邢府派來請你回去?!?/br> 柳如絮嗤笑一聲:“請?什么叫請?既然是請,那即使是我也知道,請客,是要有請?zhí)模恼執(zhí)桶荻Y呢?” 小葉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