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被女主洗白的日常 第11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英雄聯(lián)盟之電競為王、回唐、特種兵:開局簽到神級科技、一不小心成為星際A級通緝犯(np 人外、今天宮主和他道侶散伙了嗎、垂涎(1V1 高H)、人氣AV歐巴在床我在下 (1v2)、海納百川、孟婆、入魔
這時,又是整齊馬蹄聲起來。 邢流風(fēng):“?。。?!” 邢月薇嚇了一跳,抬頭看去,之間四匹渾身雪白的寶馬拉著一輛華麗的馬車走來。 邢流風(fēng)咽了口口水,捂住眼睛:“原,原來這世上竟真有人會用飛雪寶馬來拉車,天吶,就連葉姨旗下涼州十騎,也騎不起這般寶馬。” 邢月薇忍不住笑道:“二哥,醒醒,該走了?!?/br> “噢,好好!” 邢流風(fēng)雖然自覺瀟灑,但在京城卻沒什么正經(jīng)人看得起這邢二爺,都說他是個廢物。 可今日,邢流風(fēng)算是揚眉吐氣了。 別的不說,就這四匹飛雪,八匹烏騅,這放在京城無論哪一家,都是大陣仗,而現(xiàn)在,感受到別人落在身上的目光,邢流風(fēng)不由挺起胸膛。 而現(xiàn)在,他便在這車馬旁邊,雖然他騎的也就一般好馬,但他可認(rèn)識這么多馬的葉靈,還上過葉府做客!邢流風(fēng)有預(yù)感,等他領(lǐng)著葉靈到相府。 今天這事肯定要在京城炸開來,到時候,他便也跟著出名了! 誰不知道邢二爺終于做了件事,別的不說,他終于有人看得上眼了。 確實如同邢流風(fēng)所言,當(dāng)葉府車架上街后,這看著排場不大,四匹之車,在大晉任何一家富貴人家都用得起,而護衛(wèi)也不過八人,馬馬虎虎——但陣容卻極其富貴,連那馬車上的裝飾,也讓不少路人忍不住駐足觀看。 有錢的人,未必敢像葉靈這么囂張,而囂張的人,未必能有葉靈有錢。 這隊車駕行走于路中,就差舉著一道旗,上書‘我超有錢’四個大字了。 如此財大氣粗,京城誰不想知道,這般車帳,又送的是誰,他們要去哪,從哪來。 有那好事之人,跟著車駕一路走過去,想看看目的地在哪? 柳如絮坐在馬車?yán)?,一邊磕開心果,一邊道:“你再說說那上官清的事。” 靜姝淡淡看了她一眼,這幾日柳如絮一直在讓她說些京城八卦,尤其關(guān)注那上官清……她有什么值得在意的? 小葉子也剝開了橘子,她最喜歡聽靜姝jiejie說起京城的故事了。 靜姝緩緩道:“最近些時日,倒是少有太醫(yī)敢質(zhì)疑上官大夫,甚至民間已得了神醫(yī)之稱,她依舊去做義診,上至達官貴人,下至平民百姓,無不交口稱贊。” 小葉哇了一聲,羨慕道:“真好!”若是她有這樣的本事,便好了。 柳如絮摸摸她,又問道:“你先前還說她剛來京城時處境艱難,后面是發(fā)生了什么?” 靜姝道:“京城從十多年前便莫名出現(xiàn)一種怪病?!?/br> 柳如絮:“怪???” “先惡寒,后高熱昏迷過去,醒來時便會眼盲,緊接開始吐血,肌膚發(fā)玫瑰般的疹子,而后逐漸衰弱,死前,患病之人必定忽地恢復(fù)視力,然后仿佛脫離痛苦的折磨般,露出安詳而滿足的怪異笑容。” 柳如絮皺起眉,這根本就不像個正常的病,太怪了。 靜姝:“這病來的詭異,從無征兆,卻并不如瘟疫般會傳人,只是若是得了這病,便必死無疑,這次得病的,是范家嫡女范雨柔?!?/br> 柳如絮瞪大眼睛:“救回來了?” 靜姝頜首:“嗯。”這時回想起來,靜姝依有些心驚,雨柔與她是同袍,擅整理卷宗,卻不知為何突然染上怪病,任憑她們想盡一切辦法,皆不可救。 就連雨柔葉死心時,公主忽地請來上官清,上竟妙手回春,把人從鬼門關(guān)前拉了回來。 她抬頭,見柳如絮竟然嘴角翹起,露出笑容:“不愧是上官神醫(yī),真的厲害?!?/br> 靜姝忽地問道:“你認(rèn)識她?” 柳如絮:“不認(rèn)識,只是感慨一番,還有別的故事么?嗯…你可知道公主的雜事?” 靜姝眼眸閃過一道微光,緩緩道:“有所耳聞?!?/br> 柳如絮問道:“公主行事如何?” 靜姝一頓,忽地說出了一句柳如絮有些意外的話語。 “她有雄才大略,又體恤民情,雖生于帝王家,卻可禮賢下士,朝中不止一人認(rèn)為,公主身上有中興之兆,只是——”她話沒說完。 柳如絮已經(jīng)能猜出是什么意思,只是因為公主是一個女人,又加上如今的皇上是先皇的親弟,這傳位本就不符合父子相傳的常理,所以公主也只能排在前皇留下的三位王爺之后。 靜姝轉(zhuǎn)而說起三個王爺,言辭忽然犀利起來:“那秦王楚齊林,剛愎自用難成氣候,景王楚子瑜,詭計多端上不得臺面,最后燕王楚寧煜性子倒是好,只是平庸無大才,如今邊境不寧,朝內(nèi)暗流洶涌,大晉又隱隱有魔教之禍,他哪個都擺不平?!?/br> 柳如絮不知道說啥,眨眨眼。 到相府之前,靜姝忽然道:“小姐,您可知您母親葉雯城,也是得了那怪病逝世么?” 柳如絮搖頭。 靜姝:“當(dāng)年她得病時,若是有上官神醫(yī),恐怕如今還健在。” 柳如絮點頭。 小葉垂下頭去,拉住柳如絮的衣角。 柳如絮拍拍她。 小葉彎起眼睛,高興起來。 相府。 葉府的豪華車馬大張旗鼓在門口停下來。 一堆好事之人簇?fù)碓谶h(yuǎn)處,看著柳如絮下了車,帶上靜姝與小葉,在相府的二少爺殷勤相陪下,堂堂正正從正門走進去。 【我真的沒想到,本來是宅斗的劇本,怎么能被你走到這一步?!?/br> ‘有什么問題嗎?’ 【明明該是委委屈屈進門的小可憐,結(jié)果現(xiàn)在,堂堂正正,登門入室,貴客之禮,太怪了,這一點都不宅斗!】 ‘還是那句話,我有錢,有葉府,有底氣,為什么要宅斗?所謂的宅斗,不過是把一群被剝奪了財產(chǎn)的可憐人放在一起,所有的本事都只為了取悅上位者的一出悲劇。’ 【不宅斗不好看了嘛!】 ‘你爹的老娘平生最恨宅斗!走開!’ 柳如絮停下來,邢流風(fēng)迷惑問道:“怎,怎么?”他又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對,被這葉靈轉(zhuǎn)眼唾棄而走,到時候在京城丟臉的便是他了。 柳如絮沒說話,一名穿著華服的女子站在身側(cè),淡淡道:“按古禮,客至東門,主當(dāng)迎客?!?/br> 邢流風(fēng)傻眼:“東,東門?” 柳如絮瞅了一眼,問道:“你這宅子,門往哪開???” 邢流風(fēng)癡呆,他根本不知道,這是朝哪? 那邢府管事早已出來迎接,一聞言,立刻道:“相府坐北朝南,這自然是南門。” 靜姝聞言,輕輕嗯了一聲,扭頭看柳如絮:“一般門戶,很少修有東正門,供賓客入內(nèi)?!?/br> 柳如絮詫異挑眉,倒是沒說什么,只是一句:“算了。” 可客人不計較,但那‘一般門戶’宛如扎心刺刀直刺邢流風(fēng)與管事心中,誰都感受到了那股無聲的嫌棄。 可面對財大氣粗的葉靈,兩人莫名什么都沒敢說。 柳如絮被客客氣氣的請入府中,還是正廳會客。 等管事離開,柳如絮看了眼邢流風(fēng):“你干嘛?” 邢二爺傻了,喃喃道:“陪,陪客?” 靜姝平靜無波,眼皮不抬道:“女客,不該你陪?!?/br> 邢流風(fēng)傻眼,這是趕人啊,這葉靈也太囂張了,明明他才是邢府的二少爺,可是這拽的二萬八萬五算什么,竟然在他家里趕他…… 柳如絮挑眉:“嗯?” 邢二爺一慫,算了,男子漢大丈夫不計較這些。 邢流風(fēng)知道灰溜溜走了。 這整個正廳終于只剩柳如絮,葉靈,和靜姝三人。 真正的葉靈,現(xiàn)在裝作丫頭的小葉羨慕道:“真好?” 柳如絮端起茶杯。 靜姝見狀,輕笑問道:“什么真好?” 小葉眨眼,看了眼繼續(xù)喝茶的柳如絮,又看了看平靜的靜姝,環(huán)顧四周,這間屋子只有她們?nèi)?,她才小聲道:“我很羨慕小姐的排場,若是我自己來這里,不知道又能走哪個門?!?/br> 靜姝聞言,了然,輕輕一笑,這樣小兒的話語,她已經(jīng)許久未說了。 靜姝柔聲道:“走哪個門,便看你自己的本事,尊節(jié)守禮,方成貴客,這羨慕不來?!?/br> 柳如絮卻放下茶杯,搖頭:“不對?!?/br> 兩人一驚,具是看她。 柳如絮道:“什么本事,禮,不過是上位者對下位者的要求,制定規(guī)則者對韭菜的訓(xùn)誡,守這樣的禮,能談什么本事?做狗的本事么?” 鋒利的話語一出,靜姝眉頭跳了跳。 小葉目瞪口呆,而后道:“可,可是?!?/br> 柳如絮譏笑道:“所謂禮,便是最沒用的東西,若是我再守禮,到頭也只是邢府小姐,這小姐?能走東門嗎?” 小葉茫然。 靜姝輕笑:“正門,東門,都是貴客該走的地方,除了這府上的老爺,那便是外邊與老爺同級或更有權(quán)勢之人?!?/br> 柳如絮譏笑一聲:“你看,規(guī)矩便是這般實誠,你再自以為算個東西,可連個大門都走不了,算什么東西,任你抬的花團錦簇,不能走正門的,都不算個人,這種身份給你你要不要?” 小葉懵懂著,不明白她的意思。 靜姝搖頭:“你這話太過偏頗?!?/br> 柳如絮道:“實話總是難聽,身上規(guī)矩越多,越不是人?!?/br> 靜姝冷冷道:“可若是規(guī)矩這般無用,那它又為何存在。” 柳如絮道:“守規(guī)矩的人何其多,制定規(guī)矩的人才幾個?這便是在牛還幼小時給她穿鼻環(huán),待長大了,她便依舊無法反抗鼻環(huán)。便如同這府中人不能意識,她與生俱來的一種所謂的知書達理,便是讓她生活在囚籠的原因?!?/br> 靜姝沉默下來,顯然她被柳如絮一番胡言亂語攪的心中不得安寧。 “你知道什么叫囚徒困境么?很簡單,把兩名囚犯分隔開來,讓她們互相檢舉對方罪證,提交罪證越多,減刑越多,可若對方罪證越多,刑期也越多,若是兩名囚徒選擇合作,那么互相皆沒有罪證,同時輕判,若是兩人同時選擇檢舉,那么結(jié)局是兩名重判?!?/br> 靜姝:“…………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