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被女主洗白的日常 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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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若是知道你淪落到如今這地步?!彼p笑一聲:“你那可憐的母親倒是狠心,只可惜你半點也不剩,當(dāng)年吮下那些血rou,倒也什么也沒教給你么?!?/br> 邢月薇后來咳暈過去。 再醒來,她竟然能視物了,可卻并沒有看到說話之人。 再之后,便是她的臨終之日。 自從回來后,邢月薇便把那段話當(dāng)做一個夢,她不敢去深想那幾句話意味著什么,一味逃避著,以為若是這次她贏了,便不會淪落到那樣的地步。 可現(xiàn)在,邢月薇忽然生出勇氣,離開邢府,不止是為了放棄爭奪,更是她想知道,她的父母到底是誰?而當(dāng)年又發(fā)生了什么? 若是能找到答案,她才不算白死一回。 在此之前,她要解決一些早就該解決的問題。 幾日后。 韓飛回府,便看到小仆遞上來一封信:“將軍,邢小姐遞來的信。” 他頓時眼睛一亮,接過信,忍住內(nèi)心沖動,走進(jìn)書房,清退了下人后坐到桌后,才迫不及待打開信件。 自從回到這個時間,韓飛便不敢與月薇聯(lián)系,上輩子直到月薇死后,他才意識到葉靈是心底險惡的毒婦。 如今,他只想小心翼翼保護(hù)月薇,這時候的月薇對他沒什么情誼,不能輕舉妄動讓她生出惡感。 而他也要解決了葉靈之事,讓月薇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當(dāng)一個邢府小姐。 而后待到了約定的良辰吉日,他便能以八抬大轎,十里紅妝,把月薇迎娶過門。 韓飛嘴角含著一絲笑,這應(yīng)是月薇第一次給他寫信,他竟然記不清月薇這時有沒有給他寄過信,不過想來應(yīng)是小心翼翼…… 然而,韓某人打開信件,一整密密麻麻的信件,他第一眼只看到了兩個字。 ‘退婚’ 韓飛頓時面色慘白,如晴天霹靂。 景王府。 夜貅緩緩問道:‘我該做什么?’ 頓時,他心中只有一個名字浮現(xiàn)出來。 【韓飛】 夜貅:‘?’ 而后又是一句話。 【殺了他】 第九十三章 冬獵 邢府。 邢翰端著茶杯,聽邢晗軒緩緩道:“父親,我不知為何那些下人異口同聲道是我去了花街??桑置魇聦嵤悄切狭黠L(fēng)親手傷的我。” 邢翰緩緩道:“流風(fēng)雖然有賊心,卻永遠(yuǎn)沒有賊膽?!?/br> 他緩緩打量著自己的兒子,邢晗軒面上涌出憤怒的神情,他這個兒子到底也是養(yǎng)廢了,弱冠之齡,卻依舊學(xué)不會喜怒不形于色這一點。 邢晗軒見他不語,忍著怒道:“父親,莫非您竟不相信我?反而去相信那潑皮流氓?!” 邢翰放下茶杯,輕嘆一聲:“你與他人所言皆不同,我又該如何信你?” 邢晗軒語塞。 “除非,你能找到鐵證。”邢翰眼中閃著一點光:“你要為父給還你清白,可空口無憑,即使為父信你,世人又如何能信?” 邢晗軒聞言,仿佛忽然失去了動力一般,失魂落魄坐在椅子上,一臉頹然。 葉府。 柳如絮道:“你沒扔吧?” 黑衣女子拿出一柄匕首。 柳如絮看著那匕首,又問道:“那邢流風(fēng)打點的人名單你也記下來了?” 黑衣女子點頭。 柳如絮:“行,既然留著就行,接下來就看看邢晗軒那塊叉燒能做到什么程度了?!?/br> 黑衣女子:“?不處理?” 柳如絮深沉嘆了口氣:“如果他連自家府上被害都沒法翻盤,那我還能怎么辦?!” 黑衣女子表情凝固了,作為摘星樓的殺手,她還從未見過如此清新脫俗的cao作,仿佛不可置信一般,她又問道:“這些證據(jù),還要交出去?” 柳如絮咬牙切齒磨了磨牙,感覺在這暗衛(wèi)眼中,她好像出賣自己的傻叉,但為了回家,不得不忍辱負(fù)重:“交!” “……” “如果他真的不行,就布置一番,引他發(fā)現(xiàn),最好是讓他以為自己發(fā)現(xiàn)的?!?/br> 柳如絮說完,發(fā)現(xiàn)黑衣女子瞅她的眼神從‘有錢速來’,變成了‘人傻錢多速來’。 “吃飯去了!” 柳如絮落荒而逃。 公主府。 當(dāng)楚鳳儀案頭上出現(xiàn)靜姝遞來的密信時,頓時詫異一挑眉,撿起細(xì)細(xì)看起來。 【……屬下竟看不透這葉靈所思所想,故而只能轉(zhuǎn)述?!?/br> ‘在別人教我規(guī)矩之前,先教他做人。’ 楚鳳儀見此言,挑眉。 ‘三國演義,世上竟還有如此精妙絕倫之故事,屬下竟從未聽聞……連五味樓那位大廚也甘愿為她掌勺…今年冠絕京城的鳳尾湯,早已有了歸宿。’ 楚鳳儀喃喃:“三國演義?” ‘買了葉府,還請得摘星樓,這錢財恐怕不是一般來歷?!?/br> 楚鳳儀沉吟,天底下這般有錢還這般做派的人,她倒也認(rèn)得一個。 ‘她似有故意藏拙,但邢府前,卻顯露一番鋒芒……” 接下來關(guān)于柳如絮的原話敘述,楚鳳儀越看眸光越是熠熠生輝。 女官們面面相覷,忽地,聽到公主輕笑一聲:“囚徒困境?她倒是膽子大的很。” 朝廷官員對于所謂的規(guī)矩諱莫如深,實際上他們心知肚明,所謂的規(guī)矩,到底是什么東西,可從來沒有人真正的說過,楚鳳儀為何不能作為儲君的理由。 不是‘不合規(guī)矩’,而是‘不合他們的利益’,楚鳳儀的加入,代表了一個被他們壓抑于后宅的群體,是從未有過的競爭者。 這朝野上下,即使看得出她楚鳳儀有中興之罩,卻沒有一人贊同她成為儲君。 對此,楚鳳儀心知肚明,而她看得出,顯然這葉靈雖然并不在朝堂,可也對她的困境一清二楚。 這世上,竟然真的有人與她所思所想隱隱相通。 楚鳳儀合上密信。 忽聽下面問道:“公主,這葉靈是何等人物?” 公主笑而不語,把密信遞出去:“你們自己看罷?!?/br> 女官們面面相覷,其中膽子大的范家嫡女接來,細(xì)細(xì)一看,眸中異彩漣漣,頓時拍案叫絕,把信一放而后道:“公主,屬下認(rèn)為,這葉靈顯然也不是普通那愿屈居后宅之人,雖然身后謎團(tuán)重重,但未嘗不能請來一敘——” 楚鳳儀微微搖頭:“但此事不能唐突,該從長計議?!?/br> 幾名下官議論片刻,又道:“按往常,下年初該行春日宴,不如便請她來如何?” “春日宴?”楚鳳儀微微一怔,想到明天春天后那場京城最盛大的宴會,若是那時,想必也該看清葉靈到底是什么人。 “好,現(xiàn)在離春日不過幾月,若是葉靈她值得,本宮便親自下帖?!?/br> 楚鳳儀頜首后,面色一凝,又細(xì)細(xì)問道:“如絮的下落,可有消息。” 女官聞言,面色一白,均是垂下頭。 楚鳳儀輕輕一嘆,賈府傳來的消息,似乎她在魔教手中,可這京城雖然白蓮教隱隱有異動,卻并無與賈府接觸之意,那景王自從回到京城,便按兵不動,不知又有什么陰謀,如今這京城暗流洶涌,她卻騰不出手去找人。 倒是聽聞她竟然寫了所謂的密謀信,楚鳳儀知道,是她所認(rèn)識的那柳如絮出現(xiàn)了。 “竟然,還沒有消息?!?/br> 可是,她到底去了哪里?竟然連那位與太平劍君同名的小劍仙,也找不到她的下落。 葉府。 正是日暮之時。 柳如絮正靠在榻上,邢月薇笑瞇瞇道:“你昨兒又沒睡,是么?” 自從解了心結(jié),她倒常常上這府中來,這葉府雖說是府,卻半點規(guī)矩也沒有,倒是讓她自在許多。 小葉心直口快:“小姐她昨天打了一晚上的牌,說贏了就睡,結(jié)果一晚上也沒贏,被葉白jiejie催著才去睡的?!?/br> 話一出來,頓時圍著的美人們具是笑出聲來。 邢月薇默默看去:“你勸老太君保重身體,結(jié)果你自己倒是糟踐它?” 柳如絮心虛移開目光,昨天她確實打了一晚上的牌,然后輸?shù)囊凰?,說著再贏一把就睡,結(jié)果一晚上沒睡,睡到現(xiàn)在才起。 小葉道:“月薇jiejie,今天這么晚才來是有什么事么?” 邢月薇笑瞇瞇道:“自然是有個好事。” 小葉:“什么呀?” 邢月薇道:“你家小姐自從進(jìn)這京城,便沒有哪家的小宴肯邀請她,但昨日歐陽家要去白馬寺禮佛,又請了我與她一起去,我便特意來說這件事的。” 柳如絮挑眉:“請我?怎么會請我?”這個時候誰敢請葉靈,怕不是有所圖,就是有問題。 邢月薇笑道:“我說,你不去我便不去,她們才勉為其難的答應(yīng)?!?/br> 柳如絮搖頭:“我覺得沒這么簡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