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被女主洗白的日常 第1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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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絮:“沒有沒有,好了,我就說說而已嘛?!?/br> 她突然問道:“對了,先前讓你弄來的衣服,弄來了嗎?” “嗯,在做了?!?/br> 柳如絮吃完包子,站起來抬頭打量監(jiān)獄上的石頭,然后問道:“你說這天牢要上吊自殺,該怎么系繩子?” 夜貅:“……” 柳如絮抬頭看他又露出那種表情,連忙拍拍他:“好了好了,說好的喝毒酒,那就喝毒酒吧?!?/br> 分明是自盡之事,柳如絮倒是說的坦坦蕩蕩,夜貅也早就聽過她說了百遍不止,更是知道她是為了回家。 他知道她心中所愿,便什么也不想,只是微笑道:“嗯?!?/br> 皇宮。 此座宮殿處處鎏金嵌玉,一派皇家氣概。 “鸞兒你上次來見為父,說是為了一事不便說與朕聽的理由,如今,你的理由便可說明了么?” 問的男人穿著黃袍,正是如今大晉之主楚玄鈞,他雖然是生于皇家,卻是個脾氣溫和的心軟之人,尤其是面對唯一的女兒,這位皇上的語氣與平常人家的父親也沒什么區(qū)別,毫無威儀可言。 楚鳳儀輕嘆一聲:“父親,不是青鸞不想說與您聽,而是此事,恐怕關(guān)系重大?!?/br> 楚玄鈞面色一肅,立刻清退下人,又讓人大開窗戶,拉開簾帳,頓時這大殿四周一覽無余。 他忽地想起女兒先前問過的假葉靈一案,想告知這假葉靈已經(jīng)被關(guān)進天牢,忽地聽到楚鳳儀低聲道。 “魔教,已在京城設(shè)祭壇。” 這句話頓時如驚天大雷,驚得楚玄鈞立刻被這具話里的內(nèi)情吸引所有注意力。 楚鳳儀道:“先前我得知此事時,還不想貿(mào)然驚動于您,現(xiàn)如今我手下女官合太醫(yī)院,再同白家、六扇門,終于摸清這魔教底細(xì)……” 殿中一片寂靜,只有楚鳳儀的話語,還有她從袖中拿出的一份奏折。 …… 楚鳳儀把一切所能查明的真相說清楚后,猶豫片刻又道。 “邢翰似乎只是那人表面的先手,而真正的京城祭壇主祭,并不是他?!?/br> 楚玄鈞沉吟許久,才道:“朕知道了?!?/br> 父女兩人均是沉默。 等楚鳳儀察覺時間過去有半個時辰,想要告退時,她突然聽到一句。 “青鸞,你當(dāng)真想……” 她轉(zhuǎn)頭,卻發(fā)現(xiàn)父皇面色平靜:“去罷?!?/br> “是。” 平陽公主出了宮,白蓮教一事已告一段落。 而后,朝廷諸多大臣忽然眾口一致提出立儲一事。 而這一次與上次不同。 楚鳳儀發(fā)現(xiàn)她的父皇動搖了,并且他已經(jīng)開始關(guān)心起燕王楚寧煜的所思所想,甚至上朝期間多有訊問燕王對策。 這一舉動,仿佛便是一股旗幟,它標(biāo)明了立儲的風(fēng)向。 公主府在這洶涌驚濤駭浪之中,顯得越發(fā)艱難。 然而這時。 公主府女官之首,圖南突然被推舉入朝一事,卻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因為推舉她的人,并不是別人,正是燕王的心腹,如今的暫代丞相,王渙王大人。 圖南的離開,在如今這局勢下,不止是對公主府的一次背叛,但讓人疑惑的是,楚鳳儀對此事并未做什么追究。 整個京城已經(jīng)被這懸而未決,但結(jié)局好似注定的棋局吸引目光。 天牢。 幽幽笛聲入耳,柳如絮靠在夜貅身上,聽著那絲絲入心弦的笛聲,有些昏昏欲睡。 【哇!不好了!你聽我講……】 系統(tǒng)猛地沖過來,給她說了一堆劇情。 柳如絮睜眼,笛聲一止,柳如絮拍拍他:“繼續(xù)吹?!?/br> 笛聲又悠悠響起。 柳如絮聽著系統(tǒng)說完一大堆外面的局勢,看著天牢墻上的火把。 橘色的火光染上她的面頰。 或許今晚整個京城,最平靜的是這一間小小的天牢。 她怔怔想著,思緒翩飛。 笛聲又一次停下來。 柳如絮問道:“你什么時候會吹笛子了?” 夜貅道:“你說無聊。” 柳如絮眨眼,所以是現(xiàn)學(xué)的嗎? 一雙手伸來,扯他的臉。 夜貅:“?” 柳如絮彎起眼睛:“雖然老是罵你笨蛋,但是我發(fā)現(xiàn),你還是蠻聰明的?!?/br> 夜貅:“嗯?!?/br> “就是瞎了眼,喜歡我這樣的壞蛋,笨死啦。” “……不是瞎眼。” 她起身,輕輕親了一口這個大笨蛋。 “但是我很喜歡,傻子也沒什么不好,壞蛋就喜歡你這樣的傻子?!?/br> 夜貅笑著望她,眼中仿佛升出璀璨星河,那是只為她綻放的光。 柳如絮心中本是酸澀,看到他傻乎乎的開心,忽然又被感染的笑出聲來。 她不知道夜貅這一輩子經(jīng)歷過什么,不知道他曾經(jīng)處于什么樣的世界。 柳如絮笑道:“雖然這個世界我從不喜歡,可是我還是很慶幸能遇到你。” 夜貅嘴角翹起:“我也是?!?/br> 還有那么多好人。 她的固執(zhí)的回家,傷害了很多人,柳如絮自知。 所以這次離開,就不告別了吧。 對不起。 太醫(yī)院。 上官清猛地睜開眼,噼啪一聲,燭光已經(jīng)十分微弱。 她悄悄額頭,拿出剪刀剪燭花,同時把桌上的書收拾起來。 抬頭再看夜空,已是明月高照。 這月下的京城,安靜的,蒙上了一層陰影。 仿佛有一股不詳?shù)臍庀⒄谧×苏麄€京城。 上官清搖搖頭,把那突然生出的想法搖出腦海。 她又打了個哈切,去院中打水,回屋洗了個臉,才從暗格中拿出那本冊子,細(xì)細(xì)看起來。 不知多久,上官清突然看到一名女子推門而入。 她才發(fā)現(xiàn)竟然是范雨柔。 “上官大夫,不好了!” 范雨柔一看到她便撲過來,拉住上官清的衣袖眼淚瞬間便落下來了。 “圣上,圣上駕崩了,公主暈過去了!您快去看看她!” 上官清猛地站起來。 天牢。 搓手等回家的柳如絮突然看到一名黑袍人推門進來。 柳如絮問守?zé)羧耍骸澳悴皇侨胪翞榘擦藛幔俊?/br> 守?zé)羧耍骸啊?/br> 柳如絮:“詐尸?” 守?zé)羧伺ゎ^:“圣上駕崩,但魂燈未滅,你曾說過白蓮祭壇一事,還有什么內(nèi)情?!?/br> 柳如絮挑眉:“咦,你要我?guī)湍惆??求我啊?!?/br> 守?zé)羧祟~頭爆出一根青筋。 第一百一十五章 這么急干嘛?趕著投胎…… 柳如絮挑眉,只看守?zé)羧撕孟駳庹?,咦,但是又沒有炸。 她加大力度道:“怎么,你這是求人辦事的態(tài)度?不說跪下來磕個頭吧,至少怎么著也要叫一聲祖宗啊?!?/br> 守?zé)羧四缶o了拳頭。 柳如絮:“不是吧不是吧,這年頭求人辦事就說一句你給我去就好了?堪比資本家畫餅,資本家還發(fā)工資呢,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