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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陰穢之氣隨著齊嘯遠瘋狂地拍門而沾染到了他的身上,讓他因為被靈氣河水祝福過的身體再次充斥了過多的污濁陰穢。 河清瀾皺了皺眉,他大約知道這個人是怎么弄上了一身污濁之氣的了。 水無源在旁邊抱著胳膊嘲諷:“呵呵,他再多拍幾下,明天又是一場車禍?!?/br> 河清瀾很有些無語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家伙,既然知道為什么不能動動手救救人? 不過河清瀾也沒開口讓水無源幫忙,且不說神靈本身對于生靈的渺視,只是今天這半天,就足以讓河清瀾意識到水無源對于人類的冷漠甚至是……厭惡。 別說讓水無源主動救人,大約他不主動找人的麻煩就已經(jīng)是修身養(yǎng)性了。 更別說,在他的記憶里,這位晚生的雨神從來都不是一個好脾氣。雖然脾氣暴躁不如火神,但論陰陽怪氣,那真是……冠絕古今吧。 河清瀾想到了點曾經(jīng),輕笑了一下就要破掉這污濁之氣的屏障。 但在他動手之前,那緊閉的別墅大門突然從里面被打開了,就連那看不見的污濁之氣都向兩邊散去讓出了一條通路。 開門的是齊嘯遠的二嬸,此時她身體緊繃神色僵硬,看到齊嘯遠之后才努力露出了一個笑容。 只是這笑容因為她身后的黑暗和面部的扭曲而顯得詭異又虛假,哪怕是心急如焚的齊嘯遠也在看到二嬸的這個笑容之后猛地后退半步,差點扭頭就跑。 但他的手臂卻被齊二嬸給緊緊地抓住了:“嘯遠,你是不是在擔心你爺爺?你來的正是時候,老爺子快要不行了就想見你最后一面呢?!?/br> 她努力地笑著,這樣說著還想把齊嘯遠往樓上帶。 而這個時候樓上忽然傳來了一聲重物落地而后碎裂的聲音,那聽起來像是個被摔碎的瓷瓶。密密麻麻碎裂聲刺激著耳膜像是某種預(yù)警。 齊嘯遠原本因為詭異的環(huán)境而遲疑的心在這時候一下就繃緊了,他先是抬頭看了一眼樓上,又迅速地轉(zhuǎn)頭看到了站在他身后的河清瀾和水無源。只是一眼,齊嘯遠就覺得周身那種森冷詭譎的感覺被驅(qū)散了大半,他想到下午車禍時那清涼的保護屏障,一咬牙就甩開二嬸的手往樓上沖,邊沖邊喊: “爺爺你在哪?嘯遠來了??!爺爺你一定要撐??!河神保佑我們!!” 河清瀾聽到齊嘯遠最后那一句話頓了一下沒忍住彎了彎嘴角,旁邊水無源一巴掌拍掉那想要往他還有河清瀾身上沾染的污濁之氣,嗤:“真是毫不掩飾的馬屁精?!?/br> 河清瀾裝作沒聽見要往里走,卻被面容僵硬陰森的齊二嬸攔?。骸澳銈兪钦l?為什么突然出現(xiàn)在我家?這里并不歡迎你們,快點離開不然我就叫保安了。” 河清瀾看著這個已經(jīng)被污濁之氣徹底侵蝕的女人,直接嫌惡地往旁邊走了好幾步。這個女人的污濁之氣中帶有怨氣和殺孽,他想他大概知道齊嘯遠的父母是怎么死的了。 河清瀾沒有再看齊二嬸,這種骯臟的存在實在是太傷他的眼和審美。他也不必出手對這個女人做什么,她體內(nèi)的污濁之氣已經(jīng)聚集到了可怕的地步,要么成魔,要么……隨時都會暴斃而亡。 其實這個女人早就應(yīng)該暴斃而亡了,但她大約是用了什么邪法續(xù)命,才活到現(xiàn)在吧。 而她之所以打開門放齊嘯遠入內(nèi),大概也是,想要他的命。 河清瀾那無視的態(tài)度讓齊二嬸很是不悅,她想要伸手去拽河清瀾的時候卻被一雙灰色的眼睛死死盯住,就像是被猛獸盯住的獵物,瞬間一動也不敢動。 等河清瀾和水無源都上了樓,回過神來的齊二嬸才暗自咬牙。不過憤怒過后她卻忽然笑了起來,既然這兩個人主動送上門來找死,那就別怪他們下狠手了! 此時的齊嘯遠已經(jīng)跑到了二樓最西邊的主臥,他的爺爺齊大海就在這里靜養(yǎng)。 齊老爺子已經(jīng)昏迷了將近一年的時間,在這一年里齊嘯遠每次來都只能看到爺爺皺著眉頭沉睡的樣子,這讓他的心里越來越難過沒底,但這一次他卻看到了醒著的爺爺。 只是比起爺爺蘇醒的喜悅,齊嘯遠的心情卻被更多的驚怒取代—— 當他沖進爺爺?shù)姆块g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站在床邊,雙手死死按著爺爺腦袋的二叔,還有爺爺越來越慘白的臉。 當他沖進來的時候齊老爺子的雙眼猛地爆發(fā)出最后的光亮,似乎是用盡力氣嘶吼了一聲:“小、遠……快……跑!” 齊嘯遠怎么可能跑? 他血氣上涌,怒火沖頭,狂吼一聲就撲向了二叔。 雖然他并不知道二叔為什么要按著爺爺?shù)哪X袋,但他可以肯定二叔想害爺爺??! 齊二叔被齊嘯遠一下子當胸撞到墻上,劇烈的疼痛似乎讓他從剛剛那種瘋魔的狀態(tài)中清醒了片刻,不過當他看到制住他雙手的人是齊嘯遠的時候,他干瘦的過分的臉上反而露出了一個獰笑。 “既然你來了,總比那個老頭子強!” 然后其二叔直接雙手按向齊嘯遠的腦袋,在他觸碰到齊嘯遠額頭的那一瞬間,齊嘯遠感受到了一種仿佛來自靈魂和骨血的抽離感。 好像生命都在流逝,全身都沒了力氣。 “你、咳咳咳、孽障!快、快放……了小遠!”齊老爺子躺在床上無力地大喊。但齊二叔的動作卻沒有停頓分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