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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如果不是親耳親眼所見,他也不會相信這世上真的有“神佛邪魔”的存在—— “我就是不甘心!憑什么老爺子那么偏心把家業(yè)都給了大哥?!”沒了那根細長的像手指粗細的黑色小樹枝,齊二叔的臉色很快就灰敗了下來,整個人都泛著一股死氣和陰穢之氣。 他眼睛死地瞪著齊嘯遠,像是在看仇敵:“都是爸爸的兒子,家產怎么也要公平分配才行!” 齊嘯遠面容冰冷。 這人竟然還有臉說要公平分配,他除了花錢找女人、賭博炫耀其他什么事都不會干,爺爺為了照顧他還給了他三分之一的股份,就是想讓他衣食無憂。結果到了他這里卻變成了不公和怨懟。 “呵呵,老頭子不給我又怎么樣?上天都在幫我!我遇到了大師!大師可以滿足我的所有愿望,大師給了我可以心想事成的寶物!” 齊二叔的雙眼慢慢地顯現(xiàn)出瘋狂癡迷的神色?!澳菍毼锖喼碧珔柡α耍灰獙χS愿并且奉上供品,總是能夠讓我心想事成的?!?/br> “呵呵呵呵呵!所以攔在我面前的大哥被砸了!阻擋我財路的人出車禍了!那些看不起我的家伙們也都傷的傷殘的殘,一個比一個倒霉!只有我!” “我!齊山勇!才是天命之子!最厲害的那個人!” 齊山勇說到這里眼中又帶上了恨意:“可你這個小崽子不聽話啊,還運氣特別好。你早就應該成為我許愿的供品了,但三番兩次都讓你逃了!” “你怎么就不老老實實退學呢?怎么就非得去藝術學院賣煎餅?你一個齊家大少竟然去擺攤賣煎餅!你丟不丟人?丟不丟人?!” “要是你沒去那里,你早就該死了!你死了,老頭子也一起死了!供品就足夠了,我更多的愿望就會實現(xiàn),你怎么就去賣煎餅了?!” 齊山勇這樣說著就開始咬牙:“供品不夠!我要被反噬了。大師交代的任務我也沒完成,沒找到珠子我就不能求他!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他的話戛然而止,身體似乎到達臨界點似地抖了抖,迅速轉頭看向河清瀾:“珠子……把珠子給我,把珠子給我!我不想死我還想要長命百歲、事事如意——呃!” 在齊嘯遠的視野中,他的二叔就是突然捂著自己的心臟然后倒地不起的,然后那倒地不起的人的身體迅速變成了一具相當難看的干癟尸體。 而在河清瀾和水無源眼中,就是這個利用了污濁之氣的人被那濃稠的污濁之氣反噬,他沒有成魔的力量,自然也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河清瀾平淡地移開了目光。 暴斃而亡,很正常。 此時屋外又傳來了一個女人的尖叫,齊嘯遠猛地轉身,那是齊二嬸的聲音。 她似乎是經歷了什么極其可怕的事情,一邊尖叫,一邊大喊著不是我別找我、我不敢了的話,齊嘯遠仔細聽了聽,似乎還聽到了“木神保佑”的話。 他微微瞪大了眼,然后看向面前的青年。 青年說拜拜河神,河神會保佑他。 而他的二嬸在祈求木神的保佑。 然后齊嘯遠看到那臉上沒什么神情的青年眼光波動起來,并沒有聽到其他神靈名字的敵意。那雙清澈幽深的雙瞳中劃過的是厭惡的神色。 “木神……怎么可能保佑她?!?/br> 那是除了大地神靈之外最為正直堅韌的一位神靈,祂甚至比自己更厭惡污濁的靈魂。 所以,木神不會保佑她,木神如果醒著,可能會直接埋了她做肥料吧。 唔,那就要委屈阿土了。 河清瀾的思緒只偏了片刻,很快就回過了神。他已經知道事情始末,知道了那根“生機靈枝”是被一個“大師”送來的。 雖然現(xiàn)在他沒有關于那位“大師”的線索,但只要勾畫陰暗之人還在行動、只要那位“大師”還在覬覦他的“源泉靈珠”,他們總能遇上。 甚至,河清瀾忍不住想,他丟失的那一顆靈珠是不是就是被人偷走的,然后……也成為了惡人手中的刀。 河清瀾垂下眼。他實力沒有恢復,還無法召回靈珠。 以及……他看著斷流的清瀾河,即便可以召回靈珠,大約也…… 再看看罷。 他并不擔心木神,就像他沉睡之前會凝聚六顆“源泉靈珠”一樣,“生機靈枝”是木神的警戒,除非被木神選定的那片森林完全消亡、所有的“生機靈枝”都被折斷,否則木神終究會醒來的。 唔,就是可能醒來的時候比他狀態(tài)還差就是了。 這樣一想河清瀾忍不住往旁邊看了看活蹦亂跳的雨神。 祂一直沒有沉睡,反而后來居上了。 水無源接收到了河清瀾的目光,下意識就挺直脊背微昂下巴:“看什么看?就算是加上個木神,你們一起也打不過我!” 木神那家伙的戰(zhàn)斗力一般,和河神的關系也一般。麻煩的還是雷神火神風神這三個家伙。說來也真是讓雨神不開心,古神好不容易沒了幾個,但沒的竟然都不是他討厭的家伙。 上古之時最喜歡結伴往外跑的就是風雷火河四個,祂們還搞小團體。 一想到這里雨神就開始嘲諷冷笑,讓那三個家伙永遠睡下去,直接睡沒了吧! 河神大人好像感應到了某位記仇雨神的詛咒,輕輕揮了揮手,帶起小小的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