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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渠為了他八竿子打不著的“同族”默哀了三秒鐘,隨即把人扔在了腦后,興沖沖地湊到了方晏初身邊問道:“方哥,你在里面遇到什么了?” 要是誰告訴孔渠區(qū)區(qū)一只夢魘就能困住方晏初,那孔渠是萬萬不會信的,但是他又覺得說不準,萬一這個夢魘有什么高招呢。 方晏初不知道他心里百轉(zhuǎn)千回,已經(jīng)把這個夢魘的實力一步步抬成魔界大能了,搖搖頭道:“沒什么,在里面聊了會兒天?!?/br> “……”原來是想多了。 孔渠繼續(xù)追問道:“千山進去之后你們又呆了那么長時間,到底聊什么了?” “你真想知道?”方晏初知道孔渠并不是為了探聽他的消息,只是本能所致,特別愛追根究底。 畢竟是禽類嘛,就算是天生靈物也逃脫不了本能。 “想,”孔渠十分誠實地點了點頭,“可太想了?!?/br> 他入魔之后本能被進一步激發(fā),現(xiàn)在要不是尋找圣物的事情吊著,搞不好就隨手搞一個情報部門,專門倒騰些亂七八糟的消息致富了。 “千山把夢魘給他?!狈疥坛跤孟掳椭噶酥缚浊?,示意季千山把手里的夢魘交給孔渠,“你幫我?guī)欢螘r間我就告訴你?!?/br> “帶他?”孔渠嫌棄地指了指夢魘,“這可是魔,你讓我?guī)е慌掠幸惶焖牢??或者我弄死他??/br> “你們不是半個同族嗎?最低等的魔族也不會同類相殘,你們還不至于這樣吧?”方晏初對他的嫌棄置若罔聞,只說,“你必須帶他三個月以上,三個月之后帶著他來凌云殿,這期間絕對不能離身。” “嘖,那我洗澡上廁所都得帶著他?” “你入魔這么多年了,限制旁人五感的法訣總會一兩個吧?到時候使上就行了。我只有一個要求,你必須保證他三個月之后活著來見我,如果有什么閃失,你也別想見玄天了?!?/br> 他這句話像是戳在了孔渠的軟肋上,孔渠方才還十分嫌棄的表情一下子收斂起來了,從季千山手上緩緩接過夢魘:“這個夢魘與圣物有關(guān)?” “沒有?!狈疥坛鯎u搖頭,“但是他與我丟失的記憶相關(guān),在你找齊四圣物之后我必須找回自己的記憶,這樣才能幫你?!?/br> 他字字真切,但是孔渠卻從他平淡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絲危險。 方晏初要他把夢魘隨身攜帶不能離開一時半刻,原因無外乎只有一個,那就是怕夢魘死亡。 而以方晏初的實力,不把夢魘帶在自己身邊反而把這么重要的東西交給孔渠,也只意味著一個可能,那就是方晏初覺得自己身邊比孔渠身邊更危險,以至于他的實力也沒辦法完全照顧到夢魘。 “我明白了?!彼涠刂啬闷饓趑|,用自己的辦法在夢魘體外又織了個小籠子,籠子外垂出一條絲絳??浊呀z絳仔仔細細地系在腰間,他行動間本就頗具古意,再系上一個小小的草籠,更顯得風致雅趣。 他接的鄭重,季千山給的卻不太情愿。夢魘本來就是他抓到的,方晏初法力高,但是對付隨時都能遁入夢境的夢魘,手段來得當然不如季千山cao縱煞氣快。 這會兒季千山玩得正高興呢。 凌云殿是圣人府邸,不說清氣繚繞那也是人間少有的仙家之地,是煞氣繞著走的地方。除了一個煞氣成妖上趕著來送死的小黑貓之外,就只有季千山自己一個人身上有煞氣。 小黑貓又那么小,玩都玩得不盡興。 倒是這個夢魘,是個不錯的好玩具,身上煞氣重實力又高,季千山抽出他體內(nèi)的煞氣在手心上盤一會兒再給塞回去,看著夢魘敢怒不敢言的臉色甭提多高興了。 好不容易脫離魔爪的夢魘高興死了,夢魘一族天生依夢而生,被強行從夢境里分離出來本來就難受,被方晏初困住難受程度再上一層樓,被季千山一個孩子肆意玩弄難受度和屈辱度已經(jīng)爆表了。 別說孔渠是個天生靈物入魔的大魔,就算現(xiàn)在對面是個要飯的碗,夢魘都能高高興興地跳進去。 但夢魘高興了還沒兩分鐘呢,就被孔渠又加了一層禁錮,還被當裝飾品裝在腰間搖搖晃晃。 他在籠子里生無可戀地呆呆看著外面,隨著孔渠行動的步伐一搖一晃,只覺得難以用語言來描述自己的心情。 大約是—— 你們修道的是不是有點那什么大?。?/br> 外頭孔渠一邊晃著腰間的新吊墜,一邊琢磨著是不是給現(xiàn)在還暈在地上的規(guī)矩真人叫個救護車什么的:“他這么大年紀了,不會死在這兒吧?——國外的救護車是不是挺貴的來著?” 方晏初一邊閉目測算著東海之精的所在,一邊抽出時間賞了規(guī)矩真人一眼,道:“死不了,他的陽壽還有百年之數(shù)?!?/br> “挺能活啊?!笨浊袊@道,“我聽說他都一百二十歲了,再有百年之數(shù)豈不是活二百二十年?那在凡人里算是老妖精了吧?” 聞言,方晏初連眼皮都不抬,閉著眼睛說:“修道者活二百余年不是難事?!?/br> “也是,雖然學藝不精,但好歹也是修道之人?!笨浊聊チ艘粫海脒@老頭身體康健,就那百年壽數(shù)也不是作假的,就在地上躺這么一會兒也不至于躺出什么病來,干脆把他往旁邊墻角一搬,“等他什么時候醒了,或者別人發(fā)現(xiàn)了他再說吧?!?/br> “他不是說什么尊老敬老嗎,那是什么?”季千山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