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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這話應該對我說才對吧。 “抱歉啊兄弟?!?nbsp;方才剛與孫雨澤討論過的陶家人一手撐住我的桌沿,臉上是毫無歉意的,爽朗的笑。 不得不說,這個陶家人長得還挺英俊的,倒也讓人討厭不起來。 “這東西可不好打理啊哥們兒?!?nbsp;我起身,抬手拍住了陶家人的肩,“一小個一小個的,還不便宜,我不好跟老板交代啊?!?/br> 對方看出我不是那種忍氣吞聲的人,盯住我的臉,眼睛微微一轉(zhuǎn),“那,” 他將剛剛闖了禍的女人往我身邊一推,“讓她留下來幫你吧?!?/br> “嗯,不要嘛,我不喜歡這種玩笑。” 女人看也沒看我一眼,又是搖著肩膀沖那陶家人撒著嬌。 我挑了挑眉,雙手環(huán)胸,沉默著。 察覺到我的不滿,最終那人笑了出來 “這樣吧,” 那他從兜里掏出一張卡,“就當我把這些東西買下來了,總共多少錢?” 真不愧是少爺,財大氣粗啊。 “是嗎?那挺好?!?nbsp;沒什么好矯情的,我干凈利落地報了個數(shù),很滿意他的這一決策。 第十四章 訓練 “對了,” 走前,那陶家人像是想起什么似地后知后覺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頓了約摸一秒,“陶樹?!?nbsp;我報出了自己的大名。 “在都城好像沒有另一個陶家,” 那陶家人笑了笑,隨即微微瞇眼,一個略有些微妙的表情,“我們應該不是親戚吧?” 隱隱猜到到他在試探我是不是陶家某個還未被公開承認的私生子,我心中略微不爽,“當然不是。” 但表面上我仍舊笑著。 “是嘛…… 那挺好?!?nbsp;他的笑容重新爽朗起來,后轉(zhuǎn)過身,摟住陪伴在自己身側(cè)的兩個女人,“失陪了,回見。” 看他坐的位置,他應當與我一樣是學械甲制造相關(guān)的,不過跟我不在一個班。 將零件從地上拾起,這些散落后堆積在一個地方的零件倒還好說,就是那些彈跳到角落里的有點麻煩,估計得整理一段時間了,該死。 撿著地上的零件,重復的動作,思緒不免有些拋錨——那個陶家人,我向他介紹了自己,他卻并沒有報上他的大名…… 或許那家伙已經(jīng)默認我已經(jīng)知曉他的名字了吧,忍不住笑了一聲,心情倒也不算特別郁悶,畢竟得到了一筆巨款,誰會跟錢過不去呢? 還好,第二節(jié) 課似乎并沒有班級會用到這個教室,我也不再有別的課,教室里也沒有幾個人,挺好,這樣我就有足夠的時間去整理這些零件了。 只要保持積極的心態(tài),效率就會很高,當我認真去做一件事的時候,我就會屏蔽掉一切外部因素,相當一段時間后,一個抬頭,我才發(fā)現(xiàn)我身旁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個人,而且這人跟我一樣,是蹲在教室過道的。 兩個成年男子以蹲廁的姿勢在教室走道上兩相對無言,不得不說,這著實是一幅奇景。 我的新同桌,安景桐,他并沒有幫我撿零件,而是蹲在我旁邊,側(cè)過臉來認認真真地盯著我。 要不是他長得干凈漂亮,眼神也足夠澄澈,我準會認為他是個傻子。 “嗨?!?/br> “……” 沒聲兒。 “你能幫幫我嗎?” 我指了指散落到各地的零件,“我是說,灑的這些,如果你有時間的話?!?/br> 安景桐沒回話,而是身體力行地做了起來。 我注意到他行動十分遲緩,并且…… 動作很像小朋友。 但好歹有個幫手了,我心中有些許寬慰。 約摸十分鐘后,零件已經(jīng)基本上都被收入囊中。 安景桐將零件歸還給我的時候,我驚奇地發(fā)現(xiàn),他撿的那些居然已經(jīng)分好類了。 “謝謝你?!?nbsp;我覺得他很可愛,一時間竟然產(chǎn)生了摸摸他頭的想法,“一起走嗎?” 我問他。 安景桐看著我,像是沒明白我在說什么,于是我攬住他的肩,準備將他往門口的方向帶。 “不在這里分好嗎?一起,我?guī)湍??!?nbsp;清澈的少年音,好一會兒我才反應過來,安景桐說話了。 對沒錯,他不是啞巴。 其實不用麻煩他,大可以回寢室再弄的,但迎著他的眼神,我竟神差鬼使地坐到了他的旁邊。 時間的流逝是安靜的。 基本上不怎么需要交流,我與安景桐就可以達到動作上的默契,很神奇,這種感覺就連跟孫雨澤在一起的時候都沒有過。 “謝謝你幫我。” “第二次了?!?/br> “嗯?” “你第二次說謝謝,” 安景桐轉(zhuǎn)過身,淡金色的眼眸中仿佛藏著世間最溫暖的陽光,“沒關(guān)系,以后我們就是朋友了?!?/br> 我愣了一下,笑了出來,終于,我在茂典交到朋友了。 安景桐給我的感覺很不一樣,他身上并沒有我所熟悉的那些,專屬于貴族的傲慢。 有了安景桐的幫助,原本需要工作的時間就減了半。 就在我準備做收尾工作的時候,我注意到,原本正幫我收攬零件的安景桐動作頓了一下。 順著他的目光,我看向教室門口。 我沒想到謝冬榮會來我的教室 “看我”,但他的輪椅就不偏不倚地停在那里,長發(fā)搭在肩上,目光淡淡地,望著我和安景桐所在的位置。 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我 “噌” 地站了起來,但因為安景桐坐在外面不能立即出去,我頓在了原地,“你怎么來了?”我問他,一時之間我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惶恐,因為他的表情看上去有些不妙,而且,讓一個 “殘障人士” 來找我,這屬實是不太應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