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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時間出于發(fā)情期卻一直禁欲的生活幾乎要讓他瘋掉了。 更別說此刻,陶樹的手正自衣擺鉆入,炙熱的手掌撫摸著他的皮膚。 他甚至能感覺到陶樹正在蹭他的東西,之前明明,陶樹碰都不想碰。 “樹……”謝冬榮只叫他的名字,卻并不阻止他,他甚至控著陶樹的另一只手,想讓他摸摸那個已被冷落了不知多久的地方。 陶樹居然沒有拒絕。 “嗯……陶樹?!敝x冬榮的呼吸很粗重,他意識到此刻他愛人的意識是不清晰的,這讓他少了羞恥心,他凝視著陶樹的眼睛,說:“你知道我是誰嗎?” 隱隱地,他意識到,此刻陶樹眼中的人,可能不是“謝冬榮”。 然后他就聽陶樹說:“你叫什么?” (此處爬過一只小河蟹) · 他現(xiàn)在恨不得全世界人都知道,陶樹是他的人,就算此刻他的母親到了這里也沒有關(guān)系…… 陶樹顯然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或許正站在門外,他被謝冬榮忽然發(fā)瘋似的用力干得近乎要哭出聲了。 “我的……樹……”不顧一切地,謝冬榮那么做了,他知道陶樹的母親一定聽見了,多好,現(xiàn)在沒人能誤會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兄弟?朋友?鬼才當(dāng)! 他想要和陶樹兩個人一直在一起,他開始幻想陶樹有了他的寶寶,這樣他留他在身邊的理由就多了一個,陶樹會忍心打掉他們的孩子嗎?這份不確定令謝冬榮煩躁,近乎逼迫地,他開始教陶樹念他的名字。 就算明天立刻跟陶樹結(jié)婚,他也愿意。 他想跟陶樹一起墜入無盡的欲’望之淵,帶著從陶樹六歲,他四歲起的牽絆一起。 他們本身,就是無法分離的同一個個體。 第一百五十四章 妄為 忘記什么時候了,朦朦朧朧地,我意識到再次,我跟謝冬榮…… 約摸是黎明時分,那個時候我的意識剛剛回籠,但頭很疼,眼睛也幾乎睜不開。 下半身的被子被揭開,我感覺到有人正在給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涂抹什么東西,藥膏?還是別的什么,我分辨不出。 然后謝冬榮的臉就出現(xiàn)在了我的視線范圍內(nèi)。 我是懵的,視線甚至有些朦朧,我眼皮很熱,大概是腫了。 他抬手撫了撫我的額頭,俯身給了我一個吻,他似乎收拾過了,我聞到他身上清爽的香味,而后我聽見了一些響動,我實在困極了,接受事實的我準(zhǔn)備等困意過去之后再來解決眼前這個麻煩。 我沒想到謝冬榮會膽子大到在這種情況下進(jìn)來。 他的眼神很迷蒙,一直凝視著我的臉,輕輕地動作著,比起昨晚,已經(jīng)算得上溫柔。 我半睜的眼睛凝望著天花板上前后搖晃的吊燈,本欲攥緊的拳頭卻被他合入指縫的手指填滿了。 我好生氣,但我又覺得眼前可能是夢,而并非真實。 怎么可能有人這么畜生? 雖然磨人了些,所幸,最終他沒有留在里面。 后來迷蒙中,我聽見水聲,他似乎再幫我清理了一次,并且再次上好了藥。 我再次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我聽見老媽和謝冬榮談話的聲音,我?guī)缀跏潜粐樞训模B忙坐起,接踵而至的卻是難以啟齒的疼痛,不光腰疼腿疼頭疼,我覺得全身上下簡直沒有哪一出地方是舒服的。 咔噠,開門的聲音。 謝冬榮進(jìn)屋,他神色如常,甚至還笑笑,用溫柔的口吻跟我說:“已經(jīng)中午了,我跟阿姨正在準(zhǔn)備午飯?!?/br> 這是什么年度奇幻情景?我簡直不敢相信,我內(nèi)心十分陰郁,本想說點(diǎn)兒什么,下一刻老媽卻從門口探出頭,“阿樹醒了嗎?快起來收拾一下吧,冬榮都起來好久了?!?/br> 該死,這是怎么回事。 勉力站起身的時候,我的腿在抖,謝冬榮跟在我身后,做出護(hù)的姿勢,卻在我回頭盯他的時候收回了手。 他的表情十分自然,好像眼前這一切不過都是一些稀松平常的小事,我恨他這幅態(tài)度,我想揍他,但是現(xiàn)在沒有力氣。 直到我走進(jìn)衛(wèi)生間,謝冬榮也一直跟在身后,當(dāng)我在鏡子前站定的時候,他就倚在門框,默然無聲地看過來。 脖子上有好幾處印子,現(xiàn)在夏天,普通T恤根本遮不住。 還有牙印。 媽的! 無視站在門口的那個人,按照平常的規(guī)律,我洗臉?biāo)⒀馈?/br> 我根本不敢想象老媽的心情,跟謝冬榮從同一間房里出來,他還對我這幅態(tài)度,瞎子也能看出不對吧? 看來謝冬榮如今是完全不介意我們的這層關(guān)系會不會被長輩知道了。 “在客廳等著?!毕词戤?,這是我對謝冬榮說的第一句話。 他垂眸看著我,神情并不乖順,卻意外地聽話,他點(diǎn)頭,隨即走向客廳,在沙發(fā)上坐下。 老媽正在廚房做飯。 咬牙,強(qiáng)迫自己的走姿正常,我走了過去。 回頭瞧見我的時候,老媽的神情有些微妙,“阿樹,你起來了?” “不要誤會,我跟他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不值得跟別人說,知道嗎?”面對老媽,我就又想起昨晚上陶文雁的那些事,又是一陣頭疼。 老媽愣了好一會兒,沉默地點(diǎn)點(diǎn)頭。 我看不出她是個什么意見,不過現(xiàn)在大家都知道了也好,也不用再躲躲藏藏的,倒也是條出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