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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棠舟什么也看不到,聽到聽雨說這話也只是笑了笑:“興許他也對我很好奇。” “應(yīng)當是?!甭犛挈c點頭,道,“畢竟爺您是正房嘛?!?/br> “噗——”江棠舟被聽雨這大膽的發(fā)言嚇了一跳,咳了好幾聲才道,“你個姑娘家家的,說話還是注意一些。” 聽雨吐了吐舌頭,又去看河對面,才發(fā)現(xiàn)蕭聲還在,人卻不在了。 聽雨剛要說話,江棠舟便皺了皺眉頭,問道:“什么人過來了?” 往一側(cè)望去,剛才還在河對面吹簫的紅衣男子,竟然就這般突兀的出現(xiàn)在了眼前,嚇得聽雨下意識的往后一躲,抖著聲音道:“是那個憑逢院的男人?!?/br> 江棠舟挑了挑眉,道:“是他?” “嗯嗯?!甭犛赀B忙點了點頭,“看樣子是沖著爺您過來的?!?/br> 江棠舟反倒升起了幾分好奇,聽聲辯位,望向那個方向道:“你是來見我的?” 那男人近了幾步,在距離江棠舟大概一尺的位置停下了,道:“你是勤國禎王?” “嗯?!苯闹埸c了點頭,“有什么事?” “沒什么事?!奔t衣男人看著他,道,“只是見你在這邊偷窺我,所以過來看看到底是什么人?!?/br> 江棠舟被他說得有幾分尷尬,笑了笑,道:“我覺得你的蕭聲很好聽,所以過來欣賞一二?!?/br> “哦?!蹦腥怂坪醪簧踉谝馑降资菫榱耸裁凑驹谶@里,也并不是如聽雨所說要過來下馬威之類的,他只是想來看看到底是什么人站在這里。 知道了之后,紅衣男人就沒再多說什么,轉(zhuǎn)身又往憑逢院走去。 只是在他轉(zhuǎn)身的瞬間,一股很淡的味道入了鼻,江棠舟眉頭一跳,低聲詢問道:“聽雨,你覺不覺得他身上的味道很熟悉?” 聽雨愣了一下:“沒有啊?!?/br> “他身上有一股很淡的檀香味,”江棠舟垂下眼,露出思索之色,“殷問崢的身上有這味道?!?/br> 聽雨頓了頓,才一臉復(fù)雜的說道:“那不是很正常嘛……他可是太子后宮佳麗三千中的一位,兩人身上味道相似,不是挺……” “我不是這個意思,”江棠舟嘆了口氣,“你還記不記得在死人漠外,我們在客棧里遇到過一次問劍閣的人?其實那個時候我就覺得他們問劍閣的人身上就有一股檀香味?!?/br> 聽雨愣了一下:“可是那問劍閣不是……” “罷了,”江棠舟搖了搖頭,沒再繼續(xù)想下去,“興許是我想多了。” ………… 傍晚時,殷問崢回來了,第一件事便是先去了一趟憑逢院。 燕青替江棠舟打來洗漱的水,用完后全都倒入樹下,抬起頭見到一個人影站在那里,嚇得驚叫出聲,被殷問崢一下子捂住了嘴。 燕青這才平下心,道:“太子爺,奴婢這就去稟報?!?/br> “不必。”殷問崢淡淡搖頭,“我只是路過而已?!?/br> 燕青“哦”了一聲,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殷問崢又站了半炷香的功夫,才抬腳打算離開,誰曾想下一秒,江棠舟卻披著厚厚的外衣推開門站了出來,臉色被如雪的外衣襯得更是蒼白。 他問道:“來了怎么不進來?” 殷問崢今天身上的味道格外的濃郁。 大概是因為他才去過憑逢院。 屋子里燒了暖爐,便沒那么冷,一關(guān)上房門,殷問崢便伸出手幫江棠舟解開外衣,他里面只穿了一層薄薄的單衣,露出來的手腕顯得過于纖細,且手背毫無血色。 兩人有幾天沒見了,所以殷問崢不知道最近江棠舟的氣色竟這么的差。 “你生病了?”殷問崢皺著眉頭,用指腹摩挲了一下他的手背。 “倒也不是生病?!苯闹坌χχ阊诖娇人粤藘陕暎?,“從小到大都這樣,到了冬日的時候,身體便會差一些,不過也不是就熬不過冬日了,等開春了,身體就會好一些。” “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江棠舟愣了一下。 “身體為什么這么差?”殷問崢擰著眉頭,看他蒼白如紙的臉色,心頭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 “從娘胎里帶出來的毛病。”江棠舟低下頭,把玩著手中的棋子,“陪我下一局吧?!?/br> “好?!?/br> 這一局江棠舟又是下到了一半,殷問崢說什么也不肯繼續(xù)玩下去,便把棋子全都擾亂了,重新開了一局。 江棠舟得邊下邊摸,所以一局棋下下來,怎么說也得半夜去。殷問崢倒也不急不惱,就這么安靜的陪著他,直到叫更的人敲了三下,殷問崢打了個哈欠,江棠舟才道:“不若先回去休息吧,待到明日再繼續(xù)這一盤棋?!?/br> 殷問崢笑了笑,道:“明日恐怕是沒時間陪你了?!?/br> 其實從下午開始,江棠舟也有了一種詭異的直覺——他感受到這京都怕是要出什么事了。 尤其是傍晚時那黑得格外早的天,陰霾幾乎將整座京都都籠罩進去。 “你布的局?”江棠舟停了手中動作,抬起頭看向他。 “嗯?!币髥枍樓榫w毫無波瀾的開口道,“這步棋,早就該走了。” 江棠舟頓了頓,又下了幾顆棋子,才繼續(xù)說道:“我聽燕青說,三皇子在垂楠城查了幾個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人物送回了京都,而那群流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夜之間從京都消失得干干凈凈?!?/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