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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br> 眼看著兩人就要在帳內(nèi)大打出手,本來打算坐觀虎斗的殷問崢還是不得不站出來阻止兩人。 “這事好解決,”殷問崢手上把玩著茶盞,飲下一口方才繼續(xù)說道,“你們一人握著左軍,一人握著右軍,便一邊分出一份兵力去日夜守著便是,有什么好吵的?” “我等不能坐以待斃?!眳锹斆偷卣酒饋?,臉色難看,“事先預判,然后在城中布下陷阱,贏面還是非常大的。” “可若是預判錯誤呢?”舒芩偏偏要與他唱反調(diào),“那豈不是血本無回?” “男兒保家衛(wèi)國,不講究回本!” 眼看著兩人又要吵起來,殷問崢頭疼的捏了捏自己的太陽xue,道:“不若你們二人先在外面吵夠了再進來,如何?” 吳聰與舒芩怒目相視,到底又坐了下去。 殷問崢淡淡道:“不必多言,今日便分下兵力先去守著,既然無法預判,那就做好十全的準備,給自己留下退路?!?/br> “可是——”吳聰仍有糾結(jié)。 舒芩卻不再糾結(jié)此事了,他抬了抬頭,看向殷問崢,淡淡道:“太子英明?!?/br> 殷問崢也抬頭與他四目相對。 江棠舟悄無聲息的皺了皺眉頭——他總覺得那舒芩的眼神好似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在不斷的打量一般。 他露出了什么馬腳嗎? 方才他幾乎動也沒動一下,老老實實的站在殷問崢的身后,按理來說應當不會被發(fā)現(xiàn)啊。 就在江棠舟琢磨之際,那舒芩突然站了起來,手中折扇輕輕敲著自己的掌心,緩慢的向殷問崢走近,邊走邊道:“末將還有一事想問問太子?!?/br> 殷問崢看著他:“說?!?/br> 舒芩在殷問崢的面前停下,臉上的笑容卻突然停住了,他突然反手一掏,猝不及防之間,江棠舟的手被他狠狠勒住,緊接著脖子被對方直接給掐緊了。 江棠舟瞬間有些喘不過氣來,漲紅著臉。 舒芩卻繼續(xù)說道:“這位禎王本就是勤國王爺,太子爺這么大張旗鼓的將他帶到營帳之內(nèi),莫非是要打探什么軍中機密?” 帳中所有人的神色都瞬時一變。 舒芩這話的指向性太明顯了,幾乎擺在明面上在說殷問崢這是通敵賣國。 殷問崢眼神一寒,盯著舒芩的手指——他五根手指掐在江棠舟的脖頸之上,甚至可以隱隱看到已經(jīng)紅起來的指痕,是絲毫沒有留力氣,再稍微一用力,便能將人的脖子擰斷的程度。 江棠舟的神色卻異常的平靜,他仍然低垂著眼不讓人看到自己的一雙灰瞳,道:“將軍恐怕是認錯人了,小的只不過是跟在太子爺身邊的一個普通侍衛(wèi)而已?!?/br> “認錯人?”舒芩冷笑一聲,松了松勁兒,便要去抬江棠舟的下巴。 似乎想讓他抬起眼來。 但就借著他松弛的這一瞬間——江棠舟的手肘狠狠往后一捅,正抵住舒芩的肋骨位置,疼得他的臉一瞬間變得青紅一片,而江棠舟也沒有停下來坐以待斃,迅速的一個轉(zhuǎn)身,衣袖中不知道什么東西飛了出來,下一秒,那舒芩竟白眼一翻,就這么“轟”的一聲倒了地。 事情發(fā)生得太快,等到大家意識到時,已是塵埃落定。 江棠舟重新走回到殷問崢的身后。 殷問崢有些傻了眼:“……你?” “死不了?!苯闹蹓旱吐曇舻?,“軟筋散而已?!?/br> 殷問崢咽下一口唾沫。 雖然知道自家的阿棠不是任人欺負的,但也沒想到一場危機竟就被他如此輕易的化解了。 殷問崢回頭望了眼自家的阿棠,發(fā)現(xiàn)他的脖子上有五個極其顯眼的指痕印,眼神變得愈發(fā)深沉,再看向那地上的舒芩時,便殺機頓現(xiàn)。 殷問崢剛拔了劍,江棠舟眉頭一皺,往前站了一步—— “太子且慢?!?/br> 江棠舟吐出一口濁氣。 他是絕不能站出來的,若是站出來了,今日之事,便會為殷問崢留下一處把柄,可他若是沒站出來,便說做是那舒芩認錯了人也完全沒問題。 但如果殷問崢要做出更加過分的事情,他還是站出來比較好。 不過幸好,有人幫他做了這件事。 碧根伸出手握住殷問崢的手腕,沖他輕輕的搖了搖頭:“現(xiàn)在總不好輕舉妄動?!?/br> 殷問崢面無表情的用那佩劍在舒芩的臉上劃了兩道交叉的口子,惡狠狠地盯著他看了半晌,才忍住胸腔肆虐的血腥氣息,猛地將佩劍收了回去,背對著眾人道:“都先退下吧?!?/br> 只那吳聰,仍像是看不懂似的繼續(xù)問道:“將軍,我們的作戰(zhàn)計劃尚未討論……” 吳聰被拉出了營帳,只剩下了越來越遠的聲音。 殷問崢一腳踩在那舒芩的腦袋上,狠狠地碾了兩下,道:“把人拉出去,就在外面凍著?!?/br> “是?!?/br> 營帳里只剩下殷問崢、江棠舟及碧根三人。 這時殷問崢才上前,用指腹輕輕的蹭了蹭江棠舟脖子上的痕跡,臉上是不加掩飾的心疼:“該死的舒芩,若不是他還有用,孤絕不會留他一命!” “問錚,不可打草驚蛇。”江棠舟沖他輕輕的搖了搖頭,“我這不是沒什么事兒么,這痕跡用用你給我的玉肌膏,估摸著明日便沒有了,放心吧?!?/br> 話雖如此,殷問崢還是心疼得沒了邊兒,只道:“下次絕不會再答應你來湊什么熱鬧了,你熱鬧倒是湊了,卻把我人都給嚇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