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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江棠舟終是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我又沒生氣,逗你呢。” “你沒生氣?”殷問崢先是一喜,緊接著反而不高興起來,“你沒生氣???” 江棠舟還沒察覺到:“嗯,沒有。” 殷問崢心里念叨了好幾句,才嘟囔說:“合著你不生氣……你就一點(diǎn)醋了的感覺都沒有?” 江棠舟這時(shí)品出來殷問崢的意思了,合著他還有些享受江棠舟生氣的感覺,因?yàn)檫@代表他吃醋了? 有些無奈的扶了扶額頭,江棠舟好笑道:“我生氣了你急,不生氣了你也急,這到底是是要我生氣了好還是不生氣好呢?” 殷問崢也覺得自己有些難伺候,往前湊了湊道:“我也不知道。” 江棠舟笑道:“以我的經(jīng)驗(yàn),人的氣性還是得小一些才好,免得把自己活得太難受了?!?/br> “你比我也大不了幾歲,說話卻似我的長(zhǎng)輩般,這是在占我的便宜吧?”殷問崢伸出手一把將江棠舟勾入自己的懷里,食指輕勾了勾他的下巴,時(shí)上時(shí)下的摩挲玩耍著,“我越品越覺得不是滋味?!?/br> 江棠舟搖了搖頭:“雖說大不了幾歲,總也比你要大一些的?!?/br> 殷問崢可不樂意江棠舟用這樣的語氣和自己說話,簡(jiǎn)直是左耳朵進(jìn)右耳朵便出了,完全沒有放在心上,注意力反而被江棠舟一起一合的微微紅潤(rùn)的嘴唇吸引住,看著看著便往前湊去了。 江棠舟感覺到鼻息的那一瞬,嘴唇已經(jīng)被殷問崢含住了。 守在門口的燕青見狀紅著臉忙出了營(yíng)帳,殷問崢箍住他的手腕來回的磨蹭,逐漸將江棠舟壓到榻上,江棠舟被他吻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伸出手握成拳抵住了殷問崢的胸口。 江棠舟這才尋著間隙開了口:“唔……待會(huì)兒……我還有事,別……” 殷問崢將江棠舟完全的壓在榻上,使對(duì)方根本動(dòng)彈不得,眼神幽深的望著他:“能有什么事?” “總之不可以?!苯闹鄣膽B(tài)度非常堅(jiān)定。 殷問崢望著江棠舟的灰瞳,足足過了有半盞茶的功夫,江棠舟都執(zhí)拗的不肯松嘴,只得他先認(rèn)了輸:“好吧。” 殷問崢?biāo)闪肆?,趴在江棠舟的身上,腦袋埋入他的頸窩間。 江棠舟抬起手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腦袋:“乖?!?/br> 殷問崢用額頭輕輕蹭他脖子上的那顆紅痣,盯著盯著突然有些口干舌燥,舌尖在自己的齒間掃過,壓低了聲音道:“阿棠,我們來做個(gè)交易吧?!?/br> “嗯?”江棠舟愣了瞬,“又是什么交易?” “我親親你,”殷問崢說,“換給你一個(gè)親我的機(jī)會(huì)。” 江棠舟怔了一瞬,旋即笑了:“你這真是……”他話沒說完,脖子上突然像被人給銜住了似的,有微的刺痛。 江棠舟皺起了眉頭來:“你這哪里是親?。俊狈置骶褪歉轻套铀频陌阉牟鳖i皮給叼住了! 殷問崢?biāo)闪俗?,又用舌尖舔了舔那顆紅痣,嘴唇細(xì)細(xì)的碾磨摩挲過去,這才坐了起來,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閉上眼:“好了,換你了?!?/br> 江棠舟伸出手碰了碰他的嘴唇,將自己的嘴唇印上去。 ………… 聽雨說外面等得有人時(shí),江棠舟的手微微頓了一頓,然后把信放在燭火下燒干凈了。 聽雨壓低聲音道:“他自報(bào)是舒副將的兒子?!?/br> 江棠舟“嗯”了一聲,心道一句該來的還是來了,見那一封密信被燒得只剩了一頓灰燼,便擺擺手說:“讓他進(jìn)來吧?!?/br> 聽雨有些擔(dān)憂:“可我見他來者不善,若是就這么放進(jìn)來,爺會(huì)不會(huì)有危險(xiǎn)……” “無妨?!苯闹鄣?,“我雖然看不到,但防身的本事卻是有一些的,你也在我旁邊守著,哪里會(huì)出什么事?” 后面半句討好了聽雨,她也沒再多想,喜氣洋洋的就把人給迎了進(jìn)來。 知道的曉得她是出去喊麻煩,不知道的恐怕還以為她要出去喊喜事兒呢。 舒芩長(zhǎng)得跟個(gè)書生似的,他兒子舒及也完全繼承了他的外貌,與他至少七分相似,近二十的年齡,看上去卻非常顯小,站在那里讓人覺得沒有絲毫的威脅感。 江棠舟把棋盤擺開,落下了一粒黑子,才問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有封信,想給禎王看看?!彼f完,便面無表情的將那封信從懷中掏了出來,然后展開了,“想必禎王很是眼熟?!?/br> 江棠舟頭也不抬:“我是個(gè)瞎子,什么也看不到?!?/br> 江棠舟又落了一粒黑子,才說:“聽雨,是什么?” 聽雨皺著眉頭湊上前看了眼,在落款處看到一個(gè)無比熟悉的印章,臉色便微冷下來:“你從哪里拿到的?” “出入軍營(yíng)的各種信件都要過我的手,”舒及眼疾手快的將那封信又給收了回去。 聽雨垂下眼,湊近了江棠舟的耳側(cè)說到:“爺,是那老jian婦寄過來的密信。” 江棠舟面色不變,卻抬了抬頭,望著舒及的方向:“你來找我,就是為了把這東西給我看?” “自然不是?!笔婕暗?,“我知道你在太子身邊說得上話,如今太子鐵了心的要針對(duì)我父親,我自然不會(huì)坐以待斃,只能鋌而走險(xiǎn)?!?/br> “所以你是過來威脅我的?” 舒及眼神一閃,狠聲道:“嗯,你也是個(gè)聰明人,應(yīng)該能想象得到,倘若我將這封密信遞交給皇上,會(huì)有怎樣的后果?!?/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