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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殷問崢見面之后,江棠舟就問了他當時的情況到底如何,也知道盧沿風是怎么逃之夭夭的,他本不把這人放在心上了,卻沒想到盧沿風又不知從哪里搭上了卜氏這條線,居然來到了勤國做這重要無比的將軍,領(lǐng)戰(zhàn)勤軍。 卜九玉當真是失心瘋了。 江棠舟面上的表情冷下去,道:“我不管你是從什么地方來的,我這里不歡迎你。” “別這么冷漠嘛。”盧沿風輕笑兩聲, 突然上前一步,伸出手捏住了江棠舟的下巴,微微往上一抬,“我一直都覺著禎王笑著的時候是最好看的,如今不笑了嚴肅下來,沒想到更有一番風味呢?!?/br> “你——”燕青臉色驟變,一把拍開了盧沿風的手,“大膽!” 盧沿風眼中寒光乍現(xiàn),側(cè)過頭去陰森森的看了一眼燕青,一字一頓道:“禎王身邊的婢女膽子可真大?!?/br> “本王這里不歡迎你?!苯闹垡卜浅k鯌?yīng)盧沿風剛剛的那個動作,好似他成為了什么物體,供人選擇一般。盧沿風做這樣的動作,與殷問崢做這樣的動作,寓意是完全不一樣的。 一個讓他喜歡,一個卻讓他厭惡。 江棠舟拍了拍燕青的肩膀安撫她的情緒。 “我不管你是因為什么來到勤國,都與我無關(guān)?!苯闹燮綇?fù)了情緒,淡淡道,“你要做什么,我也不會摻和進去。” “話可不是這么說的,”盧沿風輕笑一聲,道,“禎王如今可是唯一能戰(zhàn)勝恒國的制勝法寶,怎么可能真的與你無關(guān)呢?” 盧沿風說完,突然收斂了臉上神色,將折扇狠狠地敲在桌幾之上,冷下了聲音:“來人?!?/br> 整齊劃一的腳步聲逐漸將營帳給團團圍住。 “你要干什么!”燕青惡狠狠地看向盧沿風,“盧沿風,你要困住的可是禎王!” “禎王?”盧沿風嗤笑一聲,“禎王又如何?禎王也不過是個傷了太后娘娘從宮中逃之夭夭的背叛者,通敵叛國之人,就是千刀萬剮也不為過,本將軍眼下只是找人把禎王給看守起來而已,沒傷他半根毫毛,難不成還有人怪罪本將軍?” “你——” “沒事,燕青?!苯闹鄢林潇o的搖了搖頭,打斷燕青的話,道,“想來太后娘娘和盧大人都還有事必須求我,可對?” 盧沿風眼神微閃。 “只可惜我這人,向來吃軟不吃硬。”江棠舟淡淡道,“你要將我鎖住,那便鎖住。要對我用刑,那便用刑,我也沒什么好害怕的,左右你們也不敢要了我這條命?!?/br> 盧沿風顯然沒想到江棠舟會給出這樣的一句話,登時眉頭一皺,攥緊了手中的折扇,“啪嗒”一聲,扇柄竟被他給折斷了。 “好啊,那還請王爺不吝賜教?!北R沿風一字一頓的說到,“我倒要看看,受了刑罰,王爺可還會有這么硬的骨頭?!?/br> 江棠舟閉上眼,道:“請吧?!?/br> “來人,”盧沿風大手一揮,冷聲道,“把禎王帶下去?!?/br> ………… 江棠舟是知曉勤軍之中也有黑牢一說的。 黑牢這東西,自然不是自古有之,至少勤國這邊,是跟恒國那頭學的。這陣風吹過來大概是十余年前,一位從恒軍黑牢之中逃脫的勤人成為了勤軍中的一個小隊伍的隊長,向上進言黑牢一說,被當時負責掌管勤軍的將軍用于實際,后來發(fā)現(xiàn)對于逼供敵人有很大的作用,便就一直延續(xù)下來了。 江棠舟雖然一直都有聽黑牢之說,可進來,卻還是第一次。 鼻腔里滿是潮濕腐朽的味道,隱有穿堂風自身側(cè)而過,都是帶著一絲徹骨的寒意的,江棠舟的身體本就不能適應(yīng)格外冷的地方,所以沒過多久,臉上便涌起了一股潮紅之色,掩唇不住的咳嗽起來。 偶爾還能聞到一股類似于rou腐爛了的味道——江棠舟猜測那應(yīng)該是尸臭味。 江棠舟被人領(lǐng)著不知道走了有多遠,終于停下來,他和聽雨等人早就被分開了,他是被單獨帶到了這個地方。 “進去?!?/br> 江棠舟被人給狠狠地踹了一腳,往前摔去,本就沒什么rou的膝蓋骨磕在堅硬的石頭上,一陣鉆心的疼痛讓江棠舟直出了一身的冷汗。 江棠舟翻了個身,靠在墻面上,坐在地板上,面無表情的對著前方——其實他什么也看不到。 盧沿風緩慢的走進來:“禎王,若您能老實交代凌聽瀾是否在恒軍之中,交代他如今的具體行蹤,興許可以免了接下來的刑罰。” 盧沿風說話之時,江棠舟感覺到有個人將自己的手掌舉了起來,有什么東西分開了自己的十根手指。 這是拶刑。 “如禎王所說,我的確不敢要了您的命?!北R沿風輕笑一聲,道,“所以想來想去,還是這拶刑比較適合您,既不會真的要了您的命,又足夠折磨人?!?/br> “不過嘛……只要禎王肯老老實實的聽話,我現(xiàn)在就可以放你出去?!北R沿風說完,臉上帶著淡淡笑意的表情陡然一變,陰寒之色自眼中閃過。 江棠舟輕笑了一聲,閉上眼:“悉聽尊便?!?/br> 一陣刺骨的疼痛從十指陡然間翻開來。 那疼痛比針扎還要疼上幾分,就好似有一把一把的小刀,將他十根手指頭上的筋都一寸一寸的切碎了——那疼痛讓他的冷汗瞬間冒了出來,臉上的最后一絲血色也消失的干干凈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