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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邊能保護我的人再多,也比不過一個阿棠啊?!币髥枍樏嗣暮竽X勺,道,“成了,別擔(dān)心我了,我也只是一時不小心,誰能想到盧沿風(fēng)那么驕傲的人會淪落到這個模樣?” 殷問崢說完,又嘆了口氣,繼續(xù)道:“他在我記憶之中一直都很……” “他活該?!苯闹郜F(xiàn)在對他可沒有什么泛濫的同情心,“你還是想想你自己的傷口吧,別在這里想別人了?!?/br> “這不是跟我們阿棠學(xué)的么,”殷問崢貧嘴道,“做什么事情啊,都先想著別人。” 江棠舟便瞪他一眼,懶得再搭理他了——但不可否認,心里卻暖烘烘的,至少這個人,是真真正正的在為他考慮。 他很幸運,能夠遇到殷問崢。 兩人找了個醫(yī)館,打算處理一下殷問崢的傷口。 殷問崢看著江棠舟一臉心疼的模樣,心里甭提有多開心了。好似江棠舟越心疼自己他越高興似的,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傷口怎么樣了。 江棠舟便狠狠地瞪他一眼:“我不知有什么可樂的,身上被劍豁出來這么大的一個口子,你卻在這里跟個傻子似的樂,我看著就心煩得很!” 江棠舟說完,也接過一旁的繃帶,在殷問崢的身上狠狠地纏了一圈,道:“就該傷得更重一些,免得你在這里樂,看得人心煩得很。” “你舍得么?”殷問崢被江棠舟勒了這么一下,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齜牙咧嘴的調(diào)侃道,“就怕我真重傷了躺在床上,某人卻要哭天抹淚,畢竟寡可不好守?!?/br> “呸呸呸!”江棠舟的手掌打在殷問崢的嘴上,道,“這些晦氣話你少說一些成不成?聽得我是心驚膽戰(zhàn)的!” 殷問崢沖江棠舟一挑眉,道:“你看,某人這不就急上了?” 江棠舟被殷問崢這話堵得有些無言以對,只能氣得拿繃帶再幫他多纏幾下,力氣又下得極大,疼得殷問崢太陽xue直抽,又不敢叫疼。 畢竟現(xiàn)在江棠舟正在怒火上,他可不敢往怒火上撞。 自從江棠舟身體見好,脾氣卻一天更比一天大,偏偏對著別人如沐春風(fēng)和風(fēng)細雨,對上他時又電閃雷鳴,讓殷問崢心中一方面吃味,另一方面又喜滋滋的,這恰好說明了江棠舟愿在他的面前袒露自己最真實的一面,他們都彼此信任至極。 殷問崢愿意看江棠舟生氣,這樣才能說明他是鮮活的。 如今再回想當(dāng)年他們的初見,殷問崢覺得很神奇,他們彼此都變了,又仿若彼此沒變。 誰能想到當(dāng)時死人漠中潦草的一面,后面竟會有如此深的糾葛,竟會成為對方最割舍不下的牽掛。 殷問崢包扎完,江棠舟付了銀子,兩人剛從醫(yī)館出來,便被一大群衙門的人給團團包住了。 有個乞丐站在最前面,指著他倆說道:“官爺,就是他倆,方才一刀殺了個乞丐!那也是條人命啊!” 有個領(lǐng)頭的便道:“二位請跟我們?nèi)パ瞄T走一趟吧。” 殷問崢眉頭一皺,剛要拒絕,江棠舟便將他給攔住了,道:“不過是走一趟罷了,又出不了什么事兒,走吧?!?/br> 殷問崢強忍著不耐煩,跟在了江棠舟的身側(cè),兩人被人圍著,不像是犯了罪,倒像是被人護衛(wèi)著要去什么地方。 江棠舟一路上閑庭散步,被看著送到了衙門。敲響了升堂聲,縣太爺高坐在上方,盯著下面的兩個人,心里莫名升起一股不祥的預(yù)感。 “臺下何人,所為何事?” 乞丐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大人,這二人殺了人!” 殷問崢和江棠舟悠悠閑閑、懶懶散散,膝蓋都未曾彎一下。那縣太爺眉頭皺得極緊,他沒說話,一旁的師爺反而道:“大膽刁民,見到縣太爺還不下跪!” “你配我跪?”殷問崢眼皮子一抬,冷笑一聲,道,“這人口中所說的乞丐,我們之所以動手殺害,不過是因為他是朝廷重犯。” 縣太爺猛地站起來:“朝廷重犯?你可知胡說也是要打板子的?!” 殷問崢已經(jīng)非常不耐煩了,眼看著便要發(fā)作,江棠舟嘆了口氣,拉了他一下,將盧沿風(fēng)的情況說了一遭,那縣太爺還是不信,指著兩人鼻子便要喊大膽,豈料“大——”字剛出了口,便有人被護著走進來。 江棠舟往后看了一眼,是他們先前經(jīng)過的州府的知府大人。 那人先是指著縣太爺?shù)谋亲託獾冒胩鞗]說話,然后才猛地跪下去,一看知府的動作,眾人全都傻了眼了,聽到下面的一句話,更是嚇得腿軟。 “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萬歲!” 江棠舟此刻才覺得殷問崢這個位置有了實質(zhì)——他們馬上就要回去恒國,不想回,卻也不得不回。 那里將會有太多束縛他們的東西了。 換做是以前,江棠舟可能會惶恐,會擔(dān)心,可如今不知為何,看著身邊這個人,他竟然覺得只要他們一起努力,沒有什么是過不去的。 鼻子輕輕一動,江棠舟嗅到了屋子里突然多出來的一股尿sao味,不知道是哪個膽子小的嚇尿了。 那縣太爺趴在地上,高呼罪過:“微臣知錯、微臣有眼不識泰山、微臣再不敢如此……” 所有認錯的話全都說了一通。 殷問崢冷笑一聲。沒說話。 江棠舟掐了他一把,道:“不知者無罪。你們派些人去將那尸體處理掉。我們來這里的事情不要傳出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