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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六點,白小魚難得起了個大早。他忍著不適用溫水給貓咪形態(tài)的自己洗了個澡,又用吹風(fēng)機吹干凈水,細(xì)尺梳仔仔細(xì)細(xì)的梳整齊毛。 白小魚在脖子上戴好黑色小領(lǐng)結(jié),尾巴隨意的甩動著,鏡子前的白貓優(yōu)雅又美貌。 很好,一定讓對方對他一見傾心。 透明玻璃桌上,兩只貓面對面嚴(yán)肅的蹲坐著。雖然能一眼看出它們品種不同,顏值卻都是最頂級的,讓人看一眼心都要化了。 周圍的貓咖客人都遠(yuǎn)遠(yuǎn)的觀望,小聲議論著。 “它們是在干什么?可以摸嗎?” “相親。”坐在他們旁邊的全漠冷漠道,“不可以摸?!?/br> 白小魚有點羞澀對玩偶貓伸出rou墊,踩了踩它的爪子。 “我叫白小魚,你叫什么?” “喵?”玩偶貓歪著腦袋看白小魚,發(fā)出無意義的一聲。 可能是不太熟悉,白小魚再接再厲:“我最喜歡我養(yǎng)的人類,叫做黎長風(fēng),你喜歡什么?” “喵喵?”玩偶貓低頭看白小魚的爪子,還是沒有和他說話。 沒有共同話題……現(xiàn)在的貓普遍智商不高,這只只是太不高了而已。 他不喜歡不聰明的貓……白小魚失望收回爪子,正想著要怎么告訴全漠,突然,一座小山一般的東西撲了過來。 “喵!”白貓將白小魚壓在身下,爪子按著他的頭,使勁的甜他腦袋。 遠(yuǎn)處的客人:“……這,相成功了嗎?” 她同伴道:“……可能,成功了吧?” 白小魚“嗚”的尖叫一聲,爪子拼命的扒拉著光滑的玻璃桌面,想要爬出來。 救命……玩偶貓都是壯漢,他被當(dāng)成小弟了……?。?/br> 動物們對獸人的喜愛來自于本能,貓對半個同類的白小魚更是如此。 白小魚來的時候很精致,走的時候很狼狽。 全漠剛把白小魚從車上放下來,白小魚便迫不及待的沖進浴室,打上一堆泡沫,淋浴頭調(diào)到了最大。 可惡,他再也不貪慕玩偶貓們的美貌了,看它還不如照鏡子。 全漠在一道白色的身影沖出車后,也進了屋里。 “小魚?還在睡嗎?”他敲了敲門,臥室沒有人影,浴室卻出來一個滿身都是泡沫的人。 “怎么啦?”白小魚眼淚汪汪,漂亮的臉委屈的皺在一起,灰色的眼睛都有點泛紅。 全漠一哽,忙將頭側(cè)了過去,耳朵有點紅。 “……你先洗,我在客廳等你?!?/br> “這屬于一個私人請求?!比谘蛎靥荷?,道,“你下一部戲《邀請》的導(dǎo)演和主演想和你見一面,當(dāng)然,你可以拒絕他們?!?/br> 即使《劍海連城》里白小魚的表現(xiàn)再亮眼,那也只是一部流行武俠劇,它和懸疑劇需要的演技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白小魚網(wǎng)紅出身,統(tǒng)共只演過一部戲,還是一個初出茅廬的新人,對方不放心是應(yīng)該的。 雖然……在白小魚決定演胥遙后,這部戲已經(jīng)是孟氏影業(yè)全權(quán)投資。若不是權(quán)衡利弊,梅若雪認(rèn)為白小魚主演不劃算,就算他想做主角,他們也沒有辦法。 “白先生,不知道這杯茶合不合你口味……”頭發(fā)半白的男人傾身為白小魚倒了半杯茶。白小魚坐在梨花沉木桌前,捧著茶杯喝了一口。 味道有點苦,入喉后卻又有點清香,讓白小魚因發(fā)請而產(chǎn)生的低燒平復(fù)很多。 這倒是意外之喜,白小魚又喝了一口,點了點頭:“好喝,你們見我是有什么事情嗎?” 過于直接了當(dāng),男人和旁邊的青年對視了一眼,道:“我們想聽聽你對胥遙的理解?!?/br> 他們兩人是一對忘年交,這部劇的劇本兩人一起琢磨了好幾年,每一個角色都是心血。 白小魚慢慢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皺著眉頭回憶道:“胥遙……我認(rèn)為他是一個很孤獨的人?!?/br> 他認(rèn)識一個,可以說是和他一模一樣的人類。 他很聰明,爸爸mama都說他很聰明,白小魚也覺得他很聰明。 于是他因為過于聰明而和周圍格格不入,最喜歡捉弄尚是幼崽的小獸人們??雌饋碛肋h(yuǎn)是最開朗的那一個,心里想什么,卻從來沒有人能猜出來。 他說他是貓控,所以那群小獸人里,他最喜歡白小魚。 “……聰明確實是他最突出的特征,可是,我覺得他最關(guān)鍵的特征是……孤獨,因為沒有一個人能懂他的想法。” 獸人居住地的人類都是寵物,只有他是一個例外,所有的獸人都對他恭恭敬敬。 他沒有同伴,獸人們心思也普遍單純,不會有誰可以理解他。 白小魚皺了皺眉:“很奇怪,他不會讓人看出他的想法,可是他又很渴望能有人看出他的想法。雖然這種渴望……不會有人為他實現(xiàn)。” 或許,人類就是這么一種矛盾的生物吧。 直到走出茶館,白小魚才恍恍惚惚的發(fā)現(xiàn),他可能過關(guān)了? 春日的陽光有點燥熱,白小魚將衣領(lǐng)拉開了一點。發(fā)請期狀態(tài)不好都能得到認(rèn)可,他可太厲害了,白小魚想給自己鼓個掌。 他正準(zhǔn)備買兩條紅燒魚獎勵自己,卻見路邊的車上走下來一個有幾分眼熟是青年。 男人一頭黑卷發(fā),身影自帶幾分肅殺之氣,直直的向他走來。 白小魚眼睛一亮,揮了揮手打招呼:“松沐?!你怎么在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