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花軟玉弄眠床84
在冀先生數(shù)次擅作主張的暗殺行動之后,組織成員上了當局的通緝令,導致溫和派成員也不得不被動偏離初衷,為了不被當局抓獲而選擇了隱姓埋名,成為人們心目中一撥神秘激進人士。 阮生對這種衍變十分痛心,他團結(jié)溫和派成員,嘗試對組織進行大刀闊斧的改造,力圖拉回到正常軌道上,彌補自己進入組織的這段荒唐歲月。 但事實上他并不適合黨派活動,許是性情使然,他縝密起來非??b密,率性起來又十分不羈,容易對人交心,且交心起來毫不設(shè)防,內(nèi)心始終住著一種脫離現(xiàn)實的理想主義,他不認為參加黨派就要斗爭,篤信凡事真誠最重要。 所以他在游說每一個新成員時都是極具感染力和親和力的,包括當時爭取澹臺也是掏心掏肺,壞只壞在冀先生不欣賞他的溫良恭儉讓,冀先生認為在溫和的表面之下,再加一把狠辣的烈火才能促成一件事情的快速成功,并且稱之為‘助力’,且這種‘助力’因為屢屢被阮生所不容,于是后來冀先生每次‘助力’都是暗中擅自進行,并且逐漸在架空阮生的勢力。但從澹臺來看,阮生是可交的,因為他真心是抱著一腔熱血想要找到一條正確的理想之路…… 如此這般,澹臺把阮生的為人梳理一遍之后,不再猶豫,說道:“方才先生問我是否查到了什么隱秘的東西,其實我只是提出了一些質(zhì)疑,而真正運作者是冀先生,他受人之托,挖掘戎長風的底細,竟發(fā)現(xiàn)了意外的事情,但也只是表層的東西,深層內(nèi)幕還不清楚……” “意外之事?”阮生不解。 澹臺點點頭,說:“戎長風出行很謹慎,平日里所坐的轎車總是變換交替,而且每一輛出來都上著窗簾,這您是知道的。” “沒錯。他身為諜報機關(guān)的長官,仇家多,自然比較謹慎?!?/br> “不,他的謹慎和公務關(guān)系不大,而是和他母系親族的一些隱秘有關(guān)。” 阮生意外,看向澹臺。 澹臺道:“他外祖父喬家曾經(jīng)是北平望族,后來族中男女老少陸續(xù)死于非命,如今喬家血脈只剩戎長風和他母親喬氏,再有存世的話,可能就是一個舅父和一個表妹,但都在十多年前就下落不明?!?/br> 阮生說:“我知道他母親那門沒有親戚,但沒想到是全族隕滅,是什么原因?” “好像是為了一件神秘東西和七個清末留學生,確切地說,是七個科學家?!?/br> 阮生意外,“這些科學家人在何處?” 澹臺搖頭:“下落不明,生死難料。” “那個神秘東西呢?” “一部分不知下落,另一部分可能在戎長風手上,但僅僅是可能,并不確定?!?/br> 阮生沉吟:“科學家?神秘東西……會否與什么科學發(fā)明有關(guān)?” 澹臺道:“我也是這么想的。” 他二人都接受過西式教育,知道有些科研成果甚至能引起社會變革,推動歷史發(fā)展的進程,也正因為如此,被人覬覦、爭奪,就十分正常了。 “若是如此,就絕非戎長風一人、科學家七人、或喬氏一族之事了,那就是涉及到國與國界的大事了!”阮生神色凝重,“怪道冀先生忽然對戎長風如此感興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