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濕雪夜 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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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我還想邀請cluett來著……”蘇琪有些遺憾。 鄭斐輕咳一聲:“cluett可不會跳舞?!?/br> 蘇琪看著他,忽然想起來什么:“鄭特助,你現(xiàn)在不忙吧?” 剛才她見他忙著指揮現(xiàn)場工作人員,還以為他今天沒得休息時(shí)間。 “現(xiàn)在不忙了,”鄭斐笑著起身,十分紳士地對她彎了彎身子,伸出手:“所以蘇秘書,能邀請你跳一支舞嗎?” 蘇琪被他突然的正經(jīng)給逗笑了,拍了拍他的手。 “早說?。 ?/br> —— 舞池中央。 光華璀璨的水晶燈隨著旋律變幻莫測,滿室流光溢彩人聲鼎沸,空氣中流淌著香檳混合著淡淡的山茶花香氣,十分醉人。 周夢岑只覺恍惚,眼前旖旎景象仿佛回到了十八歲那年的成人禮,父親親自邀請她跳了第一支舞。 不過如今站在她跟前,牽著她手的,是她的愛人,是她的未婚夫。 她靜靜望著這個男人,眼眸都不敢眨,踩著細(xì)高跟,身子隨著他的牽引輕輕移動,感覺就像在做一個不太真實(shí)的夢。 雖然兩人都戴著面具,卻依舊遮擋不住望向彼此時(shí)炙熱的目光。 秦墨下意識低頭,掌心覆在她后腰的位置,蓬松的輕紗質(zhì)感絲滑柔軟,如同碰觸到她細(xì)嫩的肌膚。 禮服收的很緊,她原本就纖細(xì)的腰,此刻更是盈盈一握在他手心,仿佛輕輕用力就能折斷,胸前的山茶花,猶如開在山巔,隨著身體輕盈搖擺。 似有若無遮擋住一截雪白,含蓄又朦朧,讓人不敢直視。 可他不是別人,視線大膽又直白,毫不避諱落在那片雪白柔軟。 明明那里沒有任何珠寶點(diǎn)綴,卻讓他目光流連忘返,心神涌動。 guntang的眼神像是無形中輕柔的吻落下,周夢岑都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只覺得氣氛都莫名繾綣起來。 “禮服……是你選的嗎?” 周夢岑輕咬下唇,掀眸問他。 秦墨不動聲色斂眸,搖頭:“不是?!?/br> 聲音已然沉啞,他喉結(jié)微動了下,繼而頭低得更下,像是在親吻她的漂亮的肩頸,附在耳邊輕語。 “我只是跟allen提了一下元素,山茶花,紅色,莊重?!?/br> 山茶花是她高貴純潔的靈魂,紅色是她熱情明媚世界的色彩。 “謝謝,我很喜歡。” 周夢岑偏頭,目光落在他喉結(jié)下面的領(lǐng)帶,很紳士的溫莎結(jié),就如同他此刻摟著她腰,腳步沉穩(wěn)優(yōu)雅。 而他身上好聞的烏木沉香,不再是清冷的梅香后調(diào),而是有著柔軟微甜的香草與檀香木融入鼻尖,就像冬季雪夜的木屋里,他們慵懶地窩在沙發(fā)看電影時(shí),他將她攬入懷的溫暖感覺,木質(zhì)余味讓人越聞越上癮,很有安全感。 她其實(shí)被禮服束腰勒得胸口不是很舒服,有些喘不過氣,此刻聞著他的氣息更是有些醉意。 如果不是裙擺太大,擔(dān)心被踩到,兩人身體之間還隔著些距離,周夢岑很想靠在他懷里,輕輕跳完這支舞。 此刻兩人只能交頸耳語,感受著彼此為對方散發(fā)的濃情蜜意,若即若離的觸感,又最是撩動人心。 “書顏呢?”周夢岑想起有好一會兒沒見到女兒影子了。 “許總帶著。”秦墨輕抬下巴,指向她身后。 周夢岑回眸看去,許嘉禾穿著藍(lán)色禮服,正跟書顏?zhàn)谥飨莱詵|西,兩個人玩得不亦樂乎。 “嘉禾今天沒有男伴碼?” “范溪舟想邀請她來著,奈何許總冷面拒絕了?!?/br> 周夢岑心知,許嘉禾還沒完全從那段失敗的暗戀中走出來,無奈搖了搖頭:“還是讓范總別招惹她?!?/br> 秦墨:“放心,已經(jīng)警告過了?!?/br> 跳了一會兒舞,許嘉禾牽著書顏?zhàn)吡诉^來。 “媽咪,你今天好漂亮呀,比天上的仙女還漂亮。” 書顏拉著周夢岑的裙擺,小心翼翼晃著,仰著臉笑瞇瞇說道。 周夢岑俯下身親了親女兒的臉頰:“謝謝書顏,你今天也很漂亮?!?/br> 小姑娘今天穿得也很隆重,一襲清新綠色公主裙,頭戴一頂相思紅豆花環(huán),就像森林里的小精靈。 “爸爸,我有個小秘密要跟你說?!睍佫D(zhuǎn)頭看向另一邊。 秦墨早在她跑過來的那一刻就蹲下身,聞言,把耳朵湊過去。 “什么秘密?” 小姑娘趴在父親耳邊低語了幾聲。 一開始秦墨還有些懵,聽完后目光下意識輕抬,在周夢岑身上掃了兩眼,英俊的臉上,表情差點(diǎn)沒控制住,他干咳了兩聲。 “……知道了?!?/br> 一旁許嘉禾捂著嘴,差點(diǎn)憋不住笑,一把抱起書顏就要往外走。 “不打擾你們了,我?guī)ヅ轀厝?,今晚還要借小書顏陪我一晚,不介意吧?” 秦墨自然求之不得:“感謝許總?!?/br> 周夢岑莞爾:“你開心就好?!?/br> 直到兩人離開舞池,周夢岑看著她們交頭接語低笑著,不由點(diǎn)了點(diǎn)頭,勾唇。 “也好,有書顏在,她不會太孤單?!?/br> “嗯……”秦墨起身,低眸,便見周夢岑主動上前搭挽他臂彎,笑容明艷動人。 可能是因?yàn)閯倓倳伒男∶孛?,讓他再次無法集中思緒,與她毫無雜念跳完這支舞,目光在她胸前凝白洶涌處徘徊。 即便深知她的容顏是如何好看,此刻他仍然有種沖動想摘下她的面具,在所有人見證下,光明正大吻他的新娘。 “剛剛書顏跟你說什么秘密?”她漂亮的眸子里,像是散落了細(xì)碎的星星進(jìn)去,一閃一閃望著他。 秦墨摟住她的腰:“沒什么?!?/br> 周夢岑歪頭:“你們父女倆別想騙我。” 秦墨啼笑皆非,只在她耳邊低沉:“寶貝,你這樣看著我,我可能連一支舞都跳不完?!?/br> 剛剛還是女王陛下,現(xiàn)在想忽悠她就變成了寶貝。 果然男人的嘴不可靠! 周夢岑鼻尖微皺起:“秦墨……” 秦墨眼尾浮笑,透過面具,明顯感覺到她無意識的嬌俏神情,眸光越發(fā)幽邃。 他徹底無法淡定了。 “你說,如果我們中途跑路,會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他忽然說。 周夢岑一頓,猝不及防淪陷他一本正經(jīng)的語氣。 秦墨目光深深凝了她好一會兒,掌心隔著緊致的面料發(fā)燙,傳遞到她腰肢柔軟的肌膚。 “書顏說……” 他俯下身,修指緩慢上移,指腹輕柔磨挲著她白玉無瑕的美背,細(xì)膩如玉瓷,無端勾起腹部一陣火熱。 聲線暗啞,他繼續(xù)壓低聲音:“要我今晚別貪吃?!?/br> 周夢岑腦中轟然一響,直接僵如雕塑,心跳到嗓子眼了。 如果她剛剛沒聽過她們的打趣,或許還會多余問一句,貪吃什么? 可她偏偏聽到了,又深知小書顏是被她們派來特意調(diào)侃兩人的,便怎么也問不出口,聽完后楞在哪兒,只覺渾身guntang說不出話來。 偏秦墨從她的反應(yīng)一瞬便明白過來,眼尾笑意更深。 他輕吻她光滑圓潤的耳垂:“寶貝你說,這里有什么會讓我貪吃?” 溫?zé)岬臍庀亩鈹U(kuò)散,周夢岑輕癢難耐,身子微微后仰。 “我怎么知道,估計(jì)是讓你別喝酒……” 輕柔的吻沿著她的下顎線流連,他輕笑一聲。 “今晚,書顏允我飲酒?!?/br> 就在周夢岑心神恍惚之際,第一首圓舞曲結(jié)束,男人攬腰將她扶起。 秦墨沒有繼續(xù)剛才的話題,只是牽起她的手,十指相扣,不再逗她了。 “去見見我的朋友?”語氣有些討好的意味。 周夢岑狠狠掐了一把他虎口位置,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問:“你邀請了多少人來?” 她們周身一圈都是親朋好友,但放眼望去,整個宴會廳起碼有好幾百人。 “就紐約的一些老朋友,其余都是來這里的旅客,也算是對我向你求婚的見證人了,”他將她手臂牽起繞到臂彎,回眸看她笑,“還有一位貴客,你認(rèn)識。” “誰?” “昇航的裴總?!?/br> “裴宴雪?” “嗯。” 男人西褲熨得一絲不茍,更顯得身高腿長,但他沒有自顧大步往前走,而是配合著她的步伐,放緩了速度,偏頭與她交談。 “范溪舟說他在附近度假,我便邀請他過來了,怎么說,也是我們歸來酒店的最大合作伙伴,聽說他跟你也是朋友?” 周夢岑點(diǎn)頭:“之前我能扳倒盛家,也是多虧他?!?/br> “那一起見見?!?/br> 不料等兩人往范溪舟那邊走去時(shí),范溪舟松了舞伴的手,過來說:“裴總剛走,說是有個會議?!?/br> 倒是不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