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濕雪夜 第116節(jié)
秦墨掀眸,淡淡瞥了他們一眼,尤其是周槐南、溫庭深和紀霂白三人,“你們想看我做俯臥撐?” 三個男人先是一愣,隨即想起什么,一致?lián)u頭。 秦墨目光又掃向三個女人身上,還沒開口,三個男人各自捂住自家女人的嘴,齊齊搖頭:“不,她們也不想!” 喬染:“不……” 話還沒說完,直接被紀霂白拖走了:“不什么不,俯臥撐而已,小爺我也會!” 蘇安輕笑一聲,收到周槐南的目光,連忙低下頭,不吭聲了。 林微云按奈不住的激動也因為被某人扣在懷里,氣焰消停。 最后只剩下范溪舟孤家寡人,秦墨的目光便沒那么客氣了,“你想看?” 范溪舟打了個寒戰(zhàn),揉了揉太陽xue:“不行了不行了,我大概是喝多了,頭有點暈……” 說罷,腦袋自動扣在桌面,“醉”了過去。 周夢岑:“……其實……” 其實如果她們都不看的話,她也沒有那么強烈的欲望要看他做俯臥撐…… 不對,還是有一點點。 但怎么總覺得不對勁? “怎么,你不想看?”秦墨幽幽望著她。 周夢岑:“沒有……” “不想看也得看,我可不想落下一個輸不起的名聲?!?/br> 周夢岑抿唇,這多少有點強買強賣了。 秦墨攤開桌上凈手的熱毛巾于手心,低頭幫她溫柔擦拭著手指:“吃飽了么?” 周夢岑點頭,她本就沒有吃宵夜的習慣,剛被他喂了六七分飽,已然夠了。 “那去休息?” “現(xiàn)在?” 好像舞會才剛開始。 秦墨嗯了一聲:“不早了,五百個俯臥撐做完,估計要很久?!?/br> 周夢岑:“……你可以分期?” 秦墨輕笑一聲:“不需要?!?/br> 或許是男人勝負欲爆棚散發(fā)出來莫名的荷爾蒙,周夢岑忽然又滿滿期待起來,尤其是腦海里浮現(xiàn)他脫下西裝外套,松了襯衫紐扣,單手俯臥撐…… 想到這里,便臉頰不由guntang起來,連帶著耳根都是一片薄紅。 秦墨擦完她手后,低眸瞥了眼她耳根,無人瞥見的目光落在她胸前雪白,意味深長附她耳邊。 “我只是怕你勒得不舒服?!?/br> 周夢岑臉頰驟然一紅。 她明明已經(jīng)盡力讓自己呼吸平穩(wěn)了。 第74章 熱戀 頂樓, 長廊盡頭。 最豪華的一間套房。 樓道很寬敞,新古典式水晶吊燈,將房間的每一塊大理石照得明亮如鏡, 房間內(nèi)設計更是奢華精致, 極具北歐格調(diào)。 房間內(nèi)也擺了極美的山茶花,濃烈純潔的白, 與露臺外壯麗的少女峰雪景相映成趣。 從熱鬧的晚宴廳到明亮的客房,他們就像從舞會出逃的公主與騎士, 進入自己的秘密基地。 “我覺得,我可能真的不適合穿禮服?!?/br> 周夢岑被秦墨牽著走進去,開始有些放松姿態(tài)。 她拍著胸口,免不了吐槽了兩句,又伸手去后背摸索著拉鏈, 想松一點透下氣。 華麗的禮服好看是好看,但是太勒人了, 比起這些如枷鎖的束縛桎梏, 周夢岑還是喜歡穿回自己的襯衫。 秦墨輕輕關上房門, 看著她笑了兩聲, 隨即拉住她手腕,將人拉到懷。 “我的錯?!?/br> “嗯?” 周夢岑猝不及防落入他懷中,又被抱著后退了兩步, 退到門后, 倚著。 他高大的陰影也隨之覆下, 氣息逐漸濃烈,彼此交融。 她下意識抬眸。 他們剛剛都喝了酒, 雖然不多,但好像也不需要太多, 就已經(jīng)醉醺。 秦墨摘了面具扔到一旁,露出一張冷峻卻又溫柔的臉。 沒有面具的掩飾,周夢岑才猛然看清他眼里潛伏許久的占有欲,像是一把即將熊熊燃燒的火,只是被他壓制著。 “要量身定制禮服時間不夠,所以只能讓allen找來這件,她有跟我說過,可能會小一點點?!?/br> 他目光低垂。 一字領口那里,像是兜不住那雪白圓弧,要崩開一般挺著。 “我沒想到會小這么多?!?/br> 他私心不想讓別人瞧去,哪怕是戴了面具看不到她的臉。 可此刻,無人可窺探,只有他。 秦墨終于可以無所顧忌摘下她面具,露出靈動又艷麗的臉,只一眼便能讓人被驚艷,被臣服。 石榴深紅禮服搭配復古紅唇,滿滿港風,輕挽的淺亞麻發(fā)有些凌亂散在耳邊,和她雪白的臉龐一同在明亮燈光中散發(fā)光芒。 她得慶幸這個面具遮住了她的美艷,不然剛剛在晚宴上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會將她帶回來狠狠欺負。 秦墨指尖觸摸著她嫩滑的臉,所謂天然去雕飾大抵如此。 無須珠寶修飾,一雙水盈盈的眼眸便是那琉璃瑪瑙,高挺貴氣的鼻梁宛如一顆稀有粉鉆,月白無瑕的臉頰則是那羊脂凝玉,無一不令人愛不釋手。 他低頭用鼻尖掃了掃她的氣息,明知故問:“很難受?” “也不是很……”周夢岑覺得,他靠過來這一刻才是真正的呼吸困難,仿佛被他奪走了氣息,又或許是他沉重的身軀壓過來的原因。 那里幾乎無法呼吸。 “難受了跟我說。”他的聲音很低,與她竊竊私語。 “嗯……”周夢岑沒設防,他直接扣著她手腕吻了下來。 紅色禮服只裹住她柔軟以下玲瓏有致的線條,摘掉面具后,最引人注目的,除了明艷立體的五官,便是從下巴到脖頸、再到鎖骨一大片雪白肌膚,仿佛是往一杯紅石榴汁中傾入純白牛奶,明晃晃勾著人,一口一口去品嘗。 秦墨勾起她下巴,抬高她臉,克制而深情的吻沿著輪廓或深或淺落下,扣住她腕的手下意識一松,落在盈盈一握處,悄然無聲往上。 山巔綻放的小山茶花揉碎在掌心,他能感受到她的緊繃,仿佛火山爆發(fā)前的蠢蠢欲動,熱氣騰騰。 靈活的舌尖仿佛受到指引,沿著純白牛奶與深紅石榴汁匯聚邊緣,不緊不慢勾著,齒間摩挲吮吸,牛奶的香甜盡數(shù)在口中蔓延、爆發(fā)。 低一點、再低一點……仿佛便能含住那兩顆珍貴萬千,獨一無二的紅石榴籽。 秦墨腦中甚至閃過石榴籽在齒間爆汁的場景。 可那里裹得太緊,根本觸不到半分,只能沿著縫隙深入探尋,一只手失控般揉著,另一只手扶著她腰雙管齊下,使壞往下扯。 allen挑的這件衣服,完美,卻又不是那么如意。 把她護得太堅固了。 他心急如焚,卻只能望梅止渴,弧邊徘徊,揉著,捏著,吸著。 迷迷糊糊間,周夢岑又忽然想起穿禮服時,allen說她的尺寸完全不再需要胸貼,所以那里毫無保護措施。 深紅的石榴籽呼之欲出。 極度缺氧的周夢岑,也像是找到了呼吸的出口,兩條纖細雪臂下意識摟住他脖頸,身子抬高了些送給他。 她此刻只想盡快解開禮服的枷鎖。 被揉得不成形狀的山茶花,隨著波.瀾起伏。 “……難受……” 秦墨抬起頭,嗓音沙?。骸昂谩!?/br> 隨即堵住她微張的唇,修指摸索到后邊隱形拉鏈,同時不忘加深這個吻。 拉鏈有點緊,但不妨礙他不急不躁、慢條斯理研究著,唇舌糾纏更深。 直到周夢岑快喘不過氣時,他終于摸索出隱藏的暗扣,單手解開。 周夢岑頓時如魚得水,幾乎無力摟著他脖頸,仰著頭大松了口氣,終于可以舒舒服服與他纏吻。 津.液交換的曖.昧水聲在空蕩的套房響起,秦墨將她攔腰抱起,一邊吮.吻著一邊往臥室大床走去。 床上依舊鋪滿了雪白的山茶花瓣,隨著床墊陷入、回彈,花瓣微微顫起,如雪花抖擻,沾在渾然忘我的兩人身上。 高跟鞋早在被他抱起的那一刻被踢下,周夢岑曲起腿,將他夾住。 熨燙平整的黑色西褲,湮沒在熱烈的石榴紅中,深沉神秘。 兩人不分上下探索彼此,吻也逐漸失控。 周夢岑想著,男人在這方面應該沒什么耐心,正好她也沒有,雙手無意識摸向他的西裝,半脫半扯拉了下來,再到精致的紐扣時……很好,她依舊沒什么耐心。 可她現(xiàn)在被吻得雙手發(fā)軟,也沒有男人那么大的力氣,撕了半天撕不開。 秦墨勾住她的舌.尖吮.吸時,直接笑岔了,舌從她口中退離,在她唇邊輕咬了一下:“比我還急?” 周夢岑整張臉通紅如熟透了的粉石榴,只拉了一公分的拉鏈,也只給她一點點透氣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