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年代漂亮作精 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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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也被江茉這些話問得有點懵,但和女人對過眼神之后,又反應過來,色厲內(nèi)荏道:“我們不管,反正你得賠我們錢!你賣的東西就是有問題!” 江茉輕哼道:“你說有問題就有問題呀,那我還說你們噴出來的空氣有問題,我聞了就肚子疼,你們也得賠我錢!” “你——”幾個大男人包括那女人都被氣得說不出話來,這個小姑娘,也太牙尖嘴利了一些吧! 怎么那么多歪理?根本說不過她!真是氣死人了! 幾人對視一眼,只能用第二招了。 嚇唬她! 菜刀都拿出來了,這種小姑娘,嬌滴滴的,肯定不經(jīng)嚇! 到時候,肯定哭哭啼啼賠錢了事,不敢再還嘴。 那蓄著絡腮胡的屠夫,光著膀子只穿一條黑色圍裙和高筒長靴,舉著菜刀就從不遠處沖了過來。 “趕緊賠錢!不賠錢的話,我們跟你沒完!” 屠夫高聲吼著,菜刀揮舞出平時殺豬的架勢,雖然不敢真的傷人,但他覺得,把這小姑娘嚇得哭個鼻子,跪地求饒,不是什么難事。 羅蘋緊張地拉著江茉,竟也鼓足勇氣,沖那些人喝道:“你們敢!” 江茉見慣了大風大浪,連動都懶得動彈一下。 這菜刀,估計連她一根頭發(fā)絲都不會砍到,嚇唬誰呢。 可周圍看熱鬧的人群都緊張了,甚至有人尖叫起來,有人捂住眼睛,生怕看到血腥的一幕。 忽然,一道軍綠色身影在眾人面前閃過。 眨眼間,拿菜刀的屠夫被制服了。 菜刀“哐”的一聲掉在地上,屠夫被反手拿住,一個穿著綠色軍裝的男人擒著他,側臉很剛毅,動作很瀟灑。 眾人不由鼓起掌來。 這年頭,軍人本來就容易讓人肅然起敬,更何況他平息了這么一場血光之災! 那臉色發(fā)白的女子扶著自家親戚站著,屠夫像殺豬似的叫了幾聲,終于被松開,連忙捏住自己的手腕。 羅蘋也長長松了一口氣,正要說話,卻驚詫地叫了一聲,“他、他受傷了!” 眾人這才發(fā)現(xiàn),那位高大軍人的手背被菜刀劃出了一條長長的血痕!現(xiàn)在正往下滴著血呢! 幾滴血珠在地上滲開,瞧上去怪疼的。 羅蘋低聲問江茉,“咱們,是不是要上去道個謝?” 卻發(fā)現(xiàn)江茉眼神微妙地盯著對方,半晌,才無語地用罵罵咧咧的口吻說了三個字。 “真晦氣?!?/br> 羅蘋一頭霧水:? ……對方似乎對自己受傷滴血的手背也不關心,大步流星走過來,眼里滿是溫柔和熱烈的關切。 “江茉,你沒事吧?” 江茉沒說話,他又接著道:“我這點小傷沒關系,你不用擔心。重要的是,你沒受傷就好?!?/br> 第33章 第 33 章 【一更 二更】…… 江茉無語地盯著聶士忠, 正想問問他,誰擔心他了?誰給他臉了?怎么那菜刀沒滑到他手腕的動脈上呢? 聶士忠仍然在自我感動,語氣放輕, 溫柔體貼地說道:“幸好剛剛我及時趕到,不然的話,看到你受傷,我會內(nèi)疚自責一輩子的?!?/br> 他的目光在江茉嫩得快滴出水來的臉蛋上逡巡著。 在鎮(zhèn)上住了這么久, 江茉變得更水靈了,肌膚像剝了殼的嫩雞蛋,細膩得完全看不到毛孔。 眼睛也更清亮, 望向人時, 就像星光攪碎了一池水。 盡管她的目光那么高高在上,那么冷傲, 也依然讓聶士忠難以掩蓋眼底的熾熱和貪婪。 江茉冷眼瞥他, 很快又懶得再看。 她是真不明白原身到底看上了聶士忠這種惡心東西的哪里, 以至于念念不忘那么多年。 最后竟然還和他做那檔子出格不要臉的事,傷害齊曄這么好的人。 江茉拳頭硬了,捏了又捏, 漂亮的小臉覆著一層越來越厚的冰霜。 可她越是這樣,聶士忠越是著迷。 他以前看不上江茉,雖然江茉長得不錯, 卻太小家子氣,只會唯唯諾諾, 像個老媽子,又沒文化。哪里比得上熱情奔放的高中畢業(yè)生江桃。 所以那天他在江家,當他的衣服被江桃不小心潑濕,江桃?guī)еノ葑永飺Q時…… 她忽然伸手幫他脫, 又貼上來,火熱的身軀難以抗拒。 他也就半推半就,直接辦了她。 后來,老爺子逼著他娶江家的女兒,他不同意,差點鬧翻。 最后,只好各退一步,他愿意娶江桃。 江桃會的花樣兒多,嘴也甜,比江茉那個榆木疙瘩好多了。 誰能知道,江茉因他退婚另娶江桃這件事,徹底破罐子破摔了,性情大變,竟成了現(xiàn)在這樣渾身帶刺的美人兒。 像又冷又傲的玫瑰,沾一下,都要刺出血來。 聶士忠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滿手背的血,輕笑一下。 男人是不是都這樣犯賤,失去后,才珍惜。 她越是用這樣的眼神睨著他,他越覺得神魂顛倒。 聶士忠輕吸了一口氣,聞到空氣里好像隱隱約約有江茉身上的香味。 淺淺的茉莉香,沁人心脾。 他往前走了一步,想靠得更近些,仔細點聞。 江茉卻忽然轉身走了。 羅蘋一愣,推著小推車,趕緊跟上江茉。 兩人撥開里三層外三層的看熱鬧的人群,走出去。 聶士忠一愣,回頭看了幾眼那噤若寒蟬的幾個來碰瓷的人,冷聲道:“以后再來鬧,你們知道是什么后果?!?/br> 幾人抖成了篩子,連連點頭。 聶士忠沒有要他們賠償醫(yī)藥費,而是拖著滴血的手,徑直走出人群,快步追江茉去了。 - 羅蘋和江茉走得并不快,一邊走一邊還在說話。 “江茉,剛剛那人他……” “是我姐夫。”江茉掀掀眼皮,面無表情。 羅蘋的嘴微微張大,非常訝異這其中豐富的信息量。 她如果剛剛沒看錯的話,怎么覺得江茉的姐夫對她…… 有幾分肖想的味道? “江茉,你等一下?!甭櫴恐覍捄竦穆曇魪暮竺?zhèn)鱽怼?/br> 江茉似乎沒聽到,腳步更快了。 “……”羅蘋也默默加快腳步,小推車的輪子在青石地面上滾出呼嚕嚕的聲響。 可聶士忠還是三下五除二地追上了她們,手背上的血還滴著,才幾秒鐘,就在地面上暈出一小片紅艷的血花。 他攔在江茉的面前道:“能陪我去一下醫(yī)院嗎?” 不等江茉回答,他似乎覺得江茉會拒絕,又補充了一句,“去你們招待所幫我包扎一下也可以?!?/br> 江茉無語,可聶士忠卻用那種“這只是我為你受的一點小傷你不要愧疚”的眼神,理所應當?shù)負踔?/br> 旁邊的路人回頭率極高,都忍不住盯著他還在滴血的手背看。 羅蘋看看江茉,又看看聶士忠,咬唇輕聲道:“要不,我送您去醫(yī)院吧?今天多謝您了。” 聶士忠瞥了江茉一眼,朝羅蘋笑容溫和道:“你們招待所有紗布吧?我去你們招待所簡單處理一下就行了?!?/br> “……有的?!绷_蘋遲疑著點點頭,推著小推車重新動起來。 聶士忠特意并排走在江茉的旁邊,忍不住露出心曠神怡的微笑,連呼吸的空氣都帶了茉莉香,他竟好像感覺不到手背上的疼痛了。 江茉真好聞,一點兒都不像江桃,要么身上就是刺鼻庸俗的香水味,要么就是一股子油煙煤氣味! 聶士忠再次在心里,把兩姐妹悄悄比較著。 - 國營招待所里。 聶士忠坐在大堂,一邊包扎著傷口,一邊往一樓和二樓之間的那個小單間張望。 自從回來后,江茉就一句招呼也沒打,直接鉆進了她的小單間里,完全把聶士忠當空氣。 可聶士忠發(fā)現(xiàn)自己就是犯賤,江茉越不搭理他,他就越想多和她說幾句話。 問問她,在齊家過得怎么樣。關心她,齊曄對她好不好。 如果她有什么難過不開心的,他都愿意聽她說。 如果她有什么困難或危險,他還是會像剛剛那樣,挺身而出。 然而,江茉似乎并不打算給他這樣的機會。 聶士忠直到包扎完傷口,也沒等到江茉下樓。 “……”羅蘋把用剩下的紗布重新卷好,放進木箱里,看到聶士忠還坐著不肯走,正猶豫著該怎么請他離開。 一個肚子微微隆起的孕婦忽然出現(xiàn)在招待所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