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年代漂亮作精 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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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是泥人,剛剛被罵了那么久,也是一肚子氣,再被王紅芬這么一打,他更是怒不可遏,伸手扯住王紅芬的頭發(fā),狠狠一薅! 王紅芬疼得頭皮都要掉了,一邊掉眼淚一邊捶,“齊振華!你居然對我動手!” “動手怎么了?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訓(xùn)你吃這個瘋婆子!” 王紅芬當(dāng)然不可能白白挨打,她那么潑辣蠻橫,和齊振華徹底扭打起來。 齊杰看傻了眼,再次嚇得哇哇大哭!拼命嚎叫著。 - 新房子里,當(dāng)人們都三三兩兩散去,小院周圍重新恢復(fù)了靜謐。 齊曄從冰箱里取出一塊豬里脊rou出來,打算做鍋包rou吃。 江茉說以后齊振華和王紅芬肯定沒臉再吵著鬧著要來他們這新房子住了。 就算他們還敢,也得顧忌顧忌今天生產(chǎn)大隊長張金財那難看的臉色,斥責(zé)他們“太離譜了”的那句話。 所以要吃一頓好的。 齊曄也是去了鎮(zhèn)上,和羅蘋學(xué)做的這道菜。 里脊rou得用雞蛋腌著,裹上淀粉炸漿,過兩遍油。 第一次炸熟,第二次上色,再翻炒烹入糖醋汁兒。 出鍋時色澤金黃,口味酸甜,噴香撲鼻。江茉很喜歡吃。 而且這菜不僅講究手藝,用料也金貴。 rou、雞蛋、淀粉、油、糖醋汁兒,哪樣都不是人們隨隨便便舍得吃的。 要是讓旁人瞧見,定然又要眼紅羨慕,說這哪是菜,怕是金子做的了。 不過江茉愛吃的,齊曄從來不會小氣。 江茉當(dāng)然更不會在乎這些錢。 人生在世,她最不想辜負的就是自己。吃穿住行,都是如此。 除了鍋包rou,齊曄還炒了一盤黃瓜片兒,又打了一碗西紅柿雞蛋湯。 江茉雖然對吃的要求高,但更多是對手藝、衛(wèi)生、刀功和擺盤的講究。 兩個人,一葷一素一湯,也就夠了。 一碟鍋包rou,她只吃了一大半,就說rou吃太多會膩,把剩下的都扒拉到齊曄碗里。 齊曄默默咬著鍋包rou,那酥脆的金黃炸殼下,一咬就是酸酸甜甜的汁兒,裹著的rou又嫩又香,幾乎好吃差點把舌頭咬掉。 齊曄想:怎么會有人吃rou吃膩呢? 媳婦兒真好,一定是她在變著法兒地讓他吃rou!心疼他! - 吃過飯。 江茉窩在沙發(fā)上,蓋著一個薄毯子,繼續(xù)看她在縣城書店淘回來的書。 兩只小奶狗又在她腳邊的地毯上打鬧著玩兒,偶爾摔一跤,地毯軟絨絨的也不疼,抖抖胖嘟嘟的小身子又站起來。 齊曄的木雕做完了,是他按著烏云踏雪的樣子雕的,栩栩如生,活靈活現(xiàn)。 他滿意地把這對小奶狗木雕給江茉看,“以后每兩個月我都給它們雕一個?!?/br> 江茉喜歡齊曄的手工,拿過來正細看著,聽到齊曄這么說,還挺意外。 在這個沒有手機拍照記錄的年代,齊曄居然有這么浪漫的想法。 她抬眸朝齊曄笑道:“好呀?!?/br> 江茉發(fā)現(xiàn)齊曄似乎在偷偷瞄自己書的封面,她把那書遞給他,“要看看嗎?” “……”齊曄忽然緊張兮兮地擦了擦手掌,好像怕把那書弄臟了。 半晌,才小心翼翼接過去,看著那封面,他就認識一個字,“子”。 他有點沮喪,又有點自卑,指尖在封面的那個字上劃了又劃,終于道:“以后不忙的時候,我、我也想去知青站和知青們學(xué)學(xué)文化。” 聽說知青們頂多一兩年都要回去了,他得抓住這個機會。 其實也可以和江茉學(xué),但他不想她太辛苦,只想她舒舒服服的。 江茉并不意外,她早就知道齊曄是個有上進心的人,不然以后也不能當(dāng)首富了。 她點頭笑盈盈地道:“好啊,是個好主意,你那么聰明,一定能很快把文化都補上來的?!?/br> 小學(xué)二年級都沒畢業(yè)的齊曄被夸得有點兒不好意思,摸了摸頭,又聽到江茉說道:“也不用去知青站,現(xiàn)在閑著沒事,我也可以教教你呀。喏,你把書打開選一段,我教你認。” 齊曄黑黢黢的眸子里綻出點點亮光,悄悄抿起唇開心。 他忙不迭翻開書,選了選,選中一段。 里面有不少他認識的字,比如不、時、一、兩、中、光等等,其他不認識的字看起來也不復(fù)雜。 先從這種簡單的一段段話學(xué)起! “……”江茉看著齊曄選的話,江茉的眼神有些微妙。 怎么他一指就居然選中了這段呢?他不會是故意的吧? 看著齊曄純黑的眸子,江茉默默吸了口氣,莫名其妙心虛,耳尖感覺到一點熱。 因為這段話里,有不少字齊曄是認識的,而且江茉有心教他識字,也不可能胡編亂造,只好逐字逐句地讀道:“不時有一兩個星刺入了銀河,或劃進黑暗中,帶著發(fā)紅或發(fā)白的光尾,輕飄的或硬挺的,直墜或橫掃著,有時也點動著,顫抖著,給天上一些光熱的動蕩,給黑暗一些閃爍的爆裂。1” 念完了,江茉的臉微微有些發(fā)燙。 半晌,她才看向齊曄。 齊曄一臉認真,手指指著書上的這段,一個字一個字在認,還把她剛剛說的完整地重復(fù)了一遍又一遍。 “……” 齊曄學(xué)習(xí)能力真快,沒多久就認下了這些字。 江茉不知自己該笑還是該怎么樣,因為他念了好多遍,似乎都真的只是在認真學(xué)習(xí)這些字,完全沒想到這段話還有什么深層含義。 要不是在七八十年代,應(yīng)該不會遇到這么純情的男人吧。 幸好他不懂。 江茉捂了捂發(fā)燙的臉,踩著拖鞋,起身朝臥室走去。 齊曄正一字一頓讀著,聽到動靜,頗有些詫異地回頭看著江茉的背影。 又扭頭看看自己手里的書……她不看了嗎?她是不是覺得他太笨,所以生氣了? 齊曄小心翼翼地搖搖頭,不會呀,他一下子就學(xué)會了認這么多個字呀。 齊曄捧起書,大聲朗誦起這段話。 再鞏固一下!也要讓江茉知道,他很聰明的!他學(xué)會了!這段話真好聽!講的星星也好漂亮! 臥室里,江茉捂臉聽著齊曄好聽沉悅的聲音從客廳傳來,居然還在復(fù)習(xí)那段話。 ……真是沒救了的大傻子! - 齊曄學(xué)習(xí)勁頭很足,又認真又勤奮,在外面反反復(fù)復(fù)誦讀那段話,鞏固了一整晚。 不僅念,他還寫。 工工整整抄了一整頁。 江茉出去端水喝的時候,簡直沒眼看,飛快又回了臥室。 一個小時后,她終于習(xí)慣了,免疫了,麻木了。 她躺在床上,從床頭柜里,取出幾封陳舊發(fā)黃的書信來,端詳了一會兒。 這是之前在齊家從王紅芬那兒翻出來的,她一直收著,卻沒有告訴齊曄,就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如果告訴他,也怕影響他的決定。 既然他現(xiàn)在開始學(xué)習(xí)認字了,以后文化水平也會越來越高。 ……等他能自己看明白這些書信了,她再給他看吧。 不知道他會怎么選擇。江茉默默想著。 忽然,響起齊曄輕輕的敲門聲。 “進來吧。”江茉把那些書信都放回去,抬眸道,“怎么了?” “我、我來拿被子?!饼R曄低頭看著地上。 江茉穿一身柔軟絲質(zhì)的睡衣,蓋著一層薄被子,只露出那截細膩白皙的脖頸,還有兩只滑膩酥嫩的小腳丫。 齊曄不敢直視,僅是眼角余光,就被白得晃了眼,垂在褲縫的手指尖忍不住輕輕跟著心臟輕輕顫。 自從搬到新家,齊曄都是睡客廳的。 他存的那點小心思,故意少建一個臥室,也不知道江茉是不是非常清楚。 他就怕她生氣,也不敢提在她旁邊打地鋪的事兒,一直都老老實實睡在客廳的沙發(fā)上。 他穿著背心,胸前的肌rou力量仿佛隨時能噴薄出來,他踮起腳尖從高柜里取出被子,線條流暢有力的臂膀摟著,準(zhǔn)備往客廳里走。 江茉忽然拿起手邊的枕頭,朝他砸了過去。 軟軟的枕頭砸在齊曄堅實的后背,他不疼,一頭霧水地扭頭看過來。 江茉坐直身子,漂亮白凈的小臉上露出嬌縱的神情,“誰讓你出去睡的呀?” 齊曄愣了半晌,喉嚨發(fā)緊,好半天找回自己的聲音,“我、我可以睡在這里?” 江茉不置可否地挑挑眉梢,嬌聲道:“你說呢?” 齊曄心頭狂跳,一向冷靜的面容綻放出喜出望外又不停抿嘴克制的笑意。 他連忙蹲下來,開始飛快地打地鋪。 江茉被他氣笑,又扔過去一個枕頭。 “齊曄!你就這點出息?”